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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萧重点头,“等宴会后,我亲自种上。” “将军要亲自种?”裴宜笑侧目,有些惊愕,“那我也与将军一起好了。” 萧重皱了下眉头,“不可,这等粗活,我来做就好。” 他在夷地的时候,粗活也做过不少,种田之事,也是轻车熟路,而且种田之中,也别有乐趣。这是他与裴宜笑的小家,自然不肯假手他人。 裴宜笑瞥一眼桌上的种子,她分不清楚有哪些,可她就是想要与萧重一起。她微微叹了口气,“夫君。” 她声音又软又糯,甜得让人心坎儿里都痒酥酥的,萧重背脊一点点打直,身体也僵硬起来。 裴宜笑红唇抿了抿,说:“我也想要与你一起种,好不好?” 萧重呼吸一滞,他想,只要裴宜笑唤一声“夫君”,他果真什么都无法拒绝了。 撒娇的裴宜笑,让他一身酥麻。 萧重凝视裴宜笑片刻,眉头一松:“好。” 裴宜笑眉眼一弯,还没来得及欣喜,身体却猛然失重,萧重竟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她紧张地捏着萧重胸前的衣衫,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来,仰头看他:“将军…要做什么?” 萧重垂眸,神情凝重:“笑笑,自己撩起来的,要自己负责。” 他在做什么,裴宜笑当然明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裴宜笑娇滴滴说了句:“将军,只能要两次,明日还得早早起来。” 萧重本想讨价还价,要个三次,可是想到明日事情的确多,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两次便两次吧。 · 天还没亮,裴宜笑和萧重就已经起来了,萧重去练武场练了剑回来,她在院前指使着下人摆放宴桌,也将酒水糕点上来。 萧重走过来,带着她去旁边坐了会儿,话也不多说,蹲下来替她揉了揉小腿。 “将军,莫让别人瞧见了。”裴宜笑挣扎了下。 萧重依旧没放手,“这些事何必自己盯着,让淑怡去做就好。” 她摇摇头,“我总归是要自己学会的。” 萧重捏着她酸疼的小腿,疼得她“嘶”了一声,旁边有丫鬟小厮路过,都不禁红了脸。 将军和夫人两个人……真的是太羞人了! 过了没多久,方必就来了,卢沙等人还在夷地处理后续之事,并未回来,方必单独一人前来。 他帮着裴宜笑打理些事情,也就没那么累了。 后来庆安侯府的人也来了,思琦看了方必就吹胡子瞪眼,方必犹豫了下,跟上了思琦。 侯夫人偷偷拉着裴宜笑到了一边的角落里,紧张问:“将军待你可还好?” “将军自然是极好的,萧家一家都很好。” 侯夫人松了口气,“我看你好便安心了,日后受了委屈,定要回家来与我说。” 裴宜笑轻轻一笑:“母亲多虑了,将军是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侯夫人白了裴宜笑一眼,这世间哪里有这样的男子。 只是裴宜笑那么坚持,侯夫人倒不好再说萧重的坏话了。 临近晌午,人越来越多,整个萧家都吵吵闹闹,萧老夫人带着裴宜笑见过了不少人,就是让众人知道,裴家大小姐已经是萧家主母了。 等到开宴后,裴宜笑累得不行,只匆匆吃了几口饭,脸色也苍白得很。 萧重在一群大老爷们儿之中,被人围着,喝了点酒,便有人开始说起哪家的歌姬,哪里的官妓可人,兴之所至,那人就扒拉着萧重说:“将军,下次带你去瞧瞧,那里的姑娘,保管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萧重拉开一点距离,虽说他们武将说话,向来荤素不忌,可是逛窑子这种事,萧重万不可能去做。 他冷淡瞥了眼身边的人,闷头喝了口酒,说:“不必,萧某已经娶妻。” “家里的,哪里有外面的玩儿得开心?哈哈,将军,一回生两回熟,多去两次就熟了。” 萧重是个不拘之人,但是有人说裴宜笑的不是,这就是他的底线。他立马就冷了脸,将酒杯重重放在桌案上。 身旁之人还喋喋不休说着:“向来男子三妻四妾也正常,莫不是将军还要守着夫人一辈子?” 正说着,有人扯了下袖子,示意他看萧重面前的酒杯。那人看去,酒樽上竟然凹陷了下去,这还能是谁做的? 身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萧重冷冷说道:“天下无人可堪比内子一丝一缕,你若再胡说,便不必在这里了。”他满脸怒气不悦地拂袖离开。 他还是很生气,在他心中,天下就裴宜笑最好,怎么容让人置喙。 远远的,他就瞧见裴宜笑在与人说话,脸色苍白难看,他眉头蹙得更紧了,快步走过去。 与裴宜笑说话的张家夫人先看到了萧重,微微一惊后行礼:“将军万安。” 张夫人低着头没敢抬起来,没看到人萧将军脸色可怕骇人,光是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心颤。 萧重应了声后,担忧看向裴宜笑:“脸色怎的这般难看?若是累了,回房歇息会儿。”他抬手摸了下裴宜笑的额头,竟然有些烫人。 不等她说话,萧重脸色更加严肃威严了,不容置喙道:“额头怎么如此烫?我去给你请大夫,这里的事,交给母亲便是。” 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她一直觉得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一样。 可现在宾客都在,她若是离开的话,多有不好,也让萧老夫人劳累,正打算拒绝,面前的张夫人却出了声:“萧夫人身子不适应当歇息,只是现在家中宴客,宾客都在,若是离开,不合规矩。” 张夫人继续说下去:“若是把这些事都交给婆母,更是不合。”她说,“只是寻常烧热罢了,忍一忍也就过了,还请夫人好生想想。” 裴宜笑知道张夫人的意思,她才刚嫁到萧家,若是沾上了苛待婆母、懒惰的恶名声,怕是不大好。 她也是有这样的顾虑。 一边的萧重不顾旁人,一把揽住她的腰身,纤细瘦弱到让人怜惜,他坚持道:“我自己的夫人,不宠着,莫不是要磋磨她?”他对裴宜笑说,“去歇息。” 萧重认定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变了。 她也难受得厉害,轻轻“嗯”了一声,靠在萧重的身上,不用自己使力气,很是舒服。 同张夫人道了别,裴宜笑才与萧重一起回房去。 徒留下张夫人咬了咬唇,脸色由裴宜笑不听她建议的愤然,变成了羡慕。萧将军对裴宜笑可真好啊,若是换了她家那位,不磋磨死她是不肯罢休,一想到家中那些破事儿,张夫人嘴皮子都要咬秃噜了。 走远了,裴宜笑还在担忧宴会上的事情,一个劲儿嘱咐萧重:“将军去了之后,莫要与人起争执,凡是多听娘亲的话。” 萧重一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