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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秦董被小夜接了回去,唐家也由唐糖正式接手了,虽然小景走了,但是唐糖和纪如寞似乎更让人 有信服力,我没有来看你,是因为我怕你不要我了,你那么大方,拱手就把我送给小景,如果她还活着,你是不是就要逼我和她 真结婚了?”青年抬着头,因为疲劳而苍白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晕。 “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小景,我只是想把眼睛还给她,那个时候太难过了,才会觉得成全你比较好。”季夏凉低垂着头 ,回望他年轻的恋人,尽量地想去安抚对方,他没有说的话,咽在喉咙里,其实如果可以,他希望走的人可以是他,虽然他真的 庆幸还有机会可以陪在他的恋人身边。 112.惶惑 “我以为,你喜欢上小夜了,他那么漂亮,你还容许他吻了你。”青年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然后想到那天看到的场景,又绷起 脸来,好不容易到医院来探望,却正好碰到秦辉夜在吻他的恋人,而他,甚至连走进去阻止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仓皇失措地逃走 了。 “哈?”原来被看到了吗?是他的不反抗让顾晨曦误会了吗? “不是这样的,那天我只是太难过了,难过得连阻止的勇气都失去了而已。我不会喜欢小夜的,我只喜欢你的。” 季夏凉着急地解释着,到说出“我只喜欢你的”的时候,脸已经红成一片。顾晨曦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的恋人着急地解释,终于忍 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就知道,季叔最喜欢我了,我会去教训小夜的,以后我来照顾你就好。” “可是公司呢?” “会有助理的,我只要负责签字就好,而且还有顾临行,这段时间让他太舒服了。”青年把头埋进他的怀抱,露出一个少年一般 的笑容。 “那么,我想要回我的脸,我不要一直顶着这么一张怕人的脸,你也会不舒服的,对吧?” “不可以,这样很好,这样就不会有别的人喜欢你了,只有我可以忍受这样的你,这就够了,季叔,不要做整容手术。” 虽然用的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季夏凉根本没有想到青年会这样断然的拒绝,前一刻还温馨得恨不得甜出蜜来的气氛,在这一句话 后,立即就烟消云散。季夏凉不能理解青年这样的偏执源自哪里,又是他哪里让他的恋人不放心得要毁去他的脸呢?顾晨曦口口 声声说着只有他可以忍受,可见,对他而言,这张脸其实也是只能用来忍受的可鄙事物啊。 “无论你同不同意,我都会去做回来的,至少,我不会顶着这样一张脸去吓人。” “你可以不出去见人啊,我们的原来的房子已经全部弄好了,树都长得老高了,之前太忙了,所以一直忘了提出来,我们可以住 进去,这样就很好了。” 见他沉下一张脸,青年立即换了一种态度,但是基本的立场,一点儿也没有退让。但是听到恋人提起房子,季夏凉的心就软了下 来,那个房子,从他们在一起的最初的岁月上拔地而起的房子,无疑是戳中了他内心的最柔软的角落。 “我们住进去,只有我看得见你,你不需要担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最喜欢你了,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脸啊,季叔 ,你要相信我,你这样还是很好看的。” 青年一步一步地紧逼着,淡色的嘴唇慢慢吐出最具有诱惑力的话语,谁会不希望自己的恋人爱着的是自己的灵魂,而非会随岁月 苍老的皮囊,男人女人,无人可以幸免,季夏凉,一介凡夫俗子,自然也不能例外。 话虽如此,内心的某一处角落仍然有着深深的惶惑感,他知道在自己的思想里,他不甘心就此被自己的恋人所摆布,也不愿意如 顾晨曦所愿将自己彻彻底底绑缚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可是咩咩看到了会害怕的,我好久都没有看到咩咩了,她好吗?” “她很好,我对她说你去国外出差了,到时候说回来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不就好了吗?咩咩是大孩子了,不会在乎你的脸的。” 顾晨曦的声音温柔地如同催眠,可是他的神智仍然不愿意睡去,“可是,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呢,你在乎冬暖,在乎咩咩,可是什么时候在乎过我的感受呢?语气让我时时刻刻去担心你,不如你让我安心 啊。”顾晨曦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湖水,魔魅而让人无法抗拒。 “好,这是最后一次了,晨曦。” 113.如愿 季夏凉终于再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尽管心里有千万根丝线在拉扯着,却还是无可奈何地点下了头,青年有一点说得没有错 ,至少他可以让他的恋人安心,但是,这是最后一次了,他孤注一掷,如果还是满盘皆输,还能怨得了谁呢?晨曦,这真的是最 后一次了。 从顾家搬出去不过就是一日功夫,住回原先的地方也没有任何不适应,就像回到大学时代,只是少了那份cao不完的心而已。房子 要比原先精致很多,至少从一个套间扩展到了一幢排屋,房子周围的环境也有了很大的改观,原先在光盘里看到的稀稀落落的树 木都长大了很多,隐隐约约都有了要长成小树林的趋势。 房间里窗明几净,看的出来是定时有人打扫的,以后,大约也不需要了,他不需要出门,闲来无事,做做打扫似乎也很能消磨时 间,如果咩咩一起来就好了,除了短暂的问候性电话,好久都没有看到那个丫头了,真的是很想念咩咩生动活泼的气息呢。 房子里又渐渐飘起了汤汤水水滋润的味道,每一天,顾晨曦都会回来,早饭中饭晚饭,一餐不漏,季夏凉越来越觉得,他像是坐 在绣房里等丈夫归来的深闺怨妇,尽管那张脸实在是见不了人。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除了那道盘桓着的深色伤口,那些红色的 印记倒是消退得七七八八,只是依然会给人狰狞的感觉。 “在想什么呢?”顾晨曦从背后拥着他,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引起微微的酥麻,然后右边的耳垂就被含进了对方温热的口 腔,细细地吮吻着。 “在想咩咩,她很想我了吧,我想周末把她接到这里,这里离岚山小学也近的吧。”努力控制好自己的呼吸,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着,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顾晨曦,就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