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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儿没见过,什么事儿没平过,他是研学大家,我们是什么,狗屁?” “老馆长,你看看你,都说那顾凡双恃才傲物把你得罪了,你如今不计前嫌的帮着他实在让我等钦佩。” 众人忍不住都十分钦佩,身为国学馆的馆长被人当面顶撞,却能置之不理,只为东秦求才无一点私心,真是大家风范。 “你们这说的是什么话,遇事见解不同岂能说是他得罪我,他即便恃才傲物也是有资本,我也容的了他,他才多大,我多大,难不成没有一丝气度。” 话说到这帮人既然觉得有人牵着这个头,心里便有了底,纷纷都说愿意遵从瞿院长的意思。 “此事交给你们去办,我们联名秉明君上。” “是!” 瞿馆长吩咐完便回了自己的别馆歇息,他身子一沉瘫倒在床上,年纪大了,久了也乏了。他恍惚间点起烛火,赫然一个年轻男子坐在屋内,吓的他一把年纪差点跌坐在地上。 “怎么又是你,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去做了,那顾凡双一定会进三甲,你为何不放过我?” 沙亦要冷笑道,“我倒是想放过你,可是被你害死的那个学生呢?” “我没想过害他,我是一时错手!”瞿馆长额头的汗不停的冒出来,他心里怕。 “你口口声声的说那学生勾引师长,没有伦常纲吉,其实你自己才是龌龊至极,那学生不从你,你就迷晕了他,然后jian杀了他。”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是死在我身边,可是不是我的错!” 沙亦要走到他的身边扶着瞿馆长的背,一双手由他的肩头扶过他的身子,“都是他咎由自取,你是何等身份,若不是你可怜他,他怎么会有今日,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按我的吩咐好好办事即可。”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只要你乖乖听话,得罪你的人我都可以帮你除去,你喜欢的人我都会送到你的怀里,城南有个老宅,只要你讲顾凡双送上三甲,那里日日都会有俊美的男子等着你。” 瞿馆长捂着脑袋,不停的摇头,他如今做了这种事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你放心,以顾凡双的才学他一定会进三甲,根本无须我做什么手脚,我只求你不要来找我!” “我知道,你要防着那些阻止他进入三甲的人,你要知道我一定要帮他完成殿前进谏的愿望。”沙亦要冷声笑道。 “你这是何意,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有什么阴谋?” “馆长,你只需看好戏即可,很快顾凡双就会在东秦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到那时你可是别忘了感激我!” 思辨结束,顾凡双便先回了房,手里准备着明日的策论的东西,可是一进屋子却看见方涵一个人不开心的正收拾东西要搬走。 “住的好好的,怎么了?” “我也不知,今儿馆里的老师说我在思辨时表现的好,特许我搬进一等房,可是留你一人我实在不放心。”方涵停下了手里的活,坐到顾凡双的身边。 顾凡双起身喝了一杯白水,轻声道,“住一等房是好事,那里可有不少世家子弟,你正好可以与他们结交,日后在朝中也可有些依靠。” “那些人不结交也罢……我想……” 他们正说着,忽然有人推门进来说了句,“你就住这,馆里的事规矩都写在这纸上了。”说着便塞了一个人进来,顾凡双抬头一看,赶忙转过身去。 “这屋里还有人啊,在下立羽,二位幸会。” 方涵瞧了他一眼,“我告诉你馆里是有规矩的,若是你欺负顾凡双,身为一等房的我,可以对你先行处置再做上报。”方涵瞧也不多瞧,当即给这位东秦的大殿下一个下马威。 “我欺负他……多谢这位仁兄的忠告,在下一定谨记,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的活着。” 顾凡双看着方涵对他吹胡子瞪眼,心里忍不住偷笑。 “凡双,若是他对你有任何不轨的行为,你告诉我,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顾凡双点点头,“方兄,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若是他胆敢有不轨的企图,我一定……”他比了一个‘杀’的动作。 方涵前脚刚走,后脚宇文翊伸手就把顾凡双环在怀里,“我问你,你是怎么把这小子骗的这么死心塌地的,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儿?”他一只手不安分的放在顾凡双的腰间, “你别胡闹,他可没走远!” 顾凡双抽身而起,转身去翻宇文翊的行囊,里面除了换洗的衣服还有几本书,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你就这么空手来了?” 宇文翊歪着脑袋身子后仰靠在垫子上看着顾凡双,一只脚勾在他的腿上不停的磨蹭,“你不想我吗?你可知……我可是很想你啊!” “有时想,空了就想,没空就没想。” 宇文翊瞪着眼睛不由他分说,任凭顾凡双如何在他怀里挣扎,伸手将他拉到床上压在身下,顾凡双双手抵在宇文翊的胸前。 “不许欺负同学。” “我没欺负你,你让我好好看看你,我感觉我好久都没见你了。” 他的手轻抚着顾凡双的脸,两个人一个压在另外一个身上,青天白日,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你好像最近睡的不好啊……” 宇文翊这几日都未合眼,他一直在担心顾凡双,可是碍于眼前的一切他只能暗地里做手脚,他不能光明正大的保护他,心里也是痛的很。 “想你想的。”顾凡双想要起身,可是宇文翊随手就扯了被子,将他二人掩在里面,“别起来,就这样躺着,”宇文翊的气息在顾凡双的脸上若有若无的拂过,唇似乎贴在了他的脸上,可是不一会宇文翊便进入了梦乡,什么都没在去想。 一觉醒来时,已是入夜,宇文翊怀里的顾凡双已经困睡了,他伸手摸着他的已经隆起的肚子,低语道:“不是父亲狠心,你要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活的,时机不到,你要慢慢的长大,不可着急啊!” “顾凡双,你可知道……我们要走的是一条怎样的路?”宇文翊叹了一口气。 顾凡双伸手拉着他,低声道,“即便不好走,不是有你吗?” “恩,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伤你半分。” 他们正说着话,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呼喊声,“父亲……父亲!” “张闲逸……你喊什么喊?都说了你爹死在述职的路上,你就别嚎了!” 顾凡双轻声问道,“外面吵什么?” “没什么,一些不相干的人,这馆里到真是乱的很,也是时候该理一理了。” “恩,是该理理了。” 宇文翊轻声在顾凡双的耳边嘀咕,“在那之前,我该理理你。” 顾凡双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