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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她瘪了瘪嘴,满脸委屈地,伸手去抱他:“医生……” 许言深俯撑在她身上,距离贴得太近,彼此气息交缠。 似乎是神志清醒一些了。 他压低声音,语气难得露出不易察觉的温柔,“什么事。” 下嘴唇抵着上唇,抿在一起,眼角也往下耷拉,像个委屈想哭的小可怜:“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许言深看着她。 须臾,沉沉地叹气。 “时眠。” 他的声音很低,就在她的耳边。 “我爱你。” 时眠瞪圆了眼睛。 下一秒,她扯着他的领带,往下一拉,抬头吻上他的唇。 …… 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 仿佛深陷入大海,在无边的海洋漂浮,汹涌澎湃的浪潮不断涌来。 她迷迷糊糊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找不到支撑点,像藤蔓一样缠着他,死活不愿放开,不管是疼痛还是酥麻,怎样都不想放开。 她半阖着眼,迷离找不到归属,却能感受到他冷冽干净的气息。 在她的唇边,耳朵上,小腿上。蔓延至四肢百骸,经过之处,像是被呼吸烫灼,有微微的痒意。 她舒服地眯起眼。 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仰着头,细长白皙的脖颈有一层薄薄的热汗,在灯光下晶莹如碎钻。 一切,美得让人沉醉于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辽!!大噶快点来看!!!今天也双更!我把存稿全放了,早点完结早点咸鱼躺!!! 下一章更新在晚九点!!! ☆、吃吃吃 晨光熹微, 天色迷濛, 城市终于有苏醒的迹象。 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一整晚, 地面早已盖上厚厚一层积雪, 时间太早,还没印上人的脚印。 厚重的窗帘严丝合缝地挡住外面的缕缕光线,房间内依然黑暗无光。 时眠头疼得厉害,梦里也不得安稳, 感觉哪哪都疼,做梦都梦见自己身体快要散架。 她身体不舒服, 醒得早。费力掀开厚重的眼皮,涣散模糊的视线一点点聚集, 仰着头,终于看清楚天花板。 身体像是被车辆碾压, 浑身酸疼得厉害。 时眠倒嘶一口气,扯着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 向上抬想要揉揉太阳xue。 手肘却突然擦过一小处温热的皮肤,她吓一跳,条件反射地侧头去看, 当看到人时, 她惊吓叫出声。 这一声,唤醒了许言深。 一睁开眼,就看见时眠满脸懵圈的模样,好像被雷劈了,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他了然, 低笑:“断片了?” 时眠身体像是被点了xue,动弹不得。耳朵捕捉到许言深的嗓音,她终于惊醒,惊愕地看着他,咋舌:“我、我们……做、做做了?” 许言深要从容许多,淡淡应了声。 他坐起,打开灯,侧头直视她:“你强迫我的。” 时眠:“……”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分辨不出话里是否有开玩笑的成分。 她只好费劲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然而记忆只停留在她在酒吧耍酒疯的时候,后面发生的事,比白纸还空白。 “不是……”她努力找回理智,眼圈却委屈的红了,“你都有女朋友了,骗了我的感情还不够,还要骗我的身体吗。” 许言深:“?” 早上七点,顾明希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通电话吵醒。 她闭着眼,迷迷糊糊地接通:“谁呀?” 那端,声音冷得似冰雪,毫无温度,“顾明希,你来解释。” “……” 顾明希顿时困意消尽,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好的亲。” 她还摸不着头脑,直到电话那端听到时眠的声音,迟钝的大脑转动终于明白过来,于是便秉持着讨好表哥的卑微姿势,尽力把她其实并不怎么了解过程的真相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时眠。 口干舌燥地说完,顾明希怕又报错情报遭挨骂,先发制人地,大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再见!!!” 然后,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秒挂电话。 手机免提,传来通话挂断的声音。 时眠:“……” 许言深把手机锁屏,放在一旁。他侧头,漂亮的眼睛凝视着她,眼神认真专注,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我不喜欢误会。” “时眠,以后有问题就来问我。” 他从来不是个耐心的人,对着她,却始终耐着性子,一字一句地说,“不要憋在心里,也不要害怕。” “还有。” “抱歉让你这么难过。” 时眠看着他,鼻尖突然有些酸涩。 知道是误会,这几日一直掩藏在心底的难过像是终于找到发泄口,发酵般地不断放大,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汹涌席卷而来。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怕……”时眠吸了吸鼻子,垂下眼睛,强忍住眼泪,哽咽着说不出话。 许言深语气暂缓,颇为耐心地低问:“怕什么。” “怕……我自作多情。” 闻声,许言深怔忪。 他难得有几分笑意,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怎么会。” - 厚重的窗帘被拉开,明亮的光线倾斜进来。 窗外铺天盖地的白雪,亮得晃眼。 等许言深离开房间,时眠才裹着被子起床,双腿一碰到地,酸软感袭来,脚上没力差点一趔趄。 时眠脸红扑扑的,脸上温度直线上升。她低头,往被子里看了眼,目光往下所及之处有点点红痕,在白得透明的肌肤格外显眼。 她脸更红了。 昨晚到底是……怎么,怎么弄的。 初,夜,欸。 居然断片了,好气。 时眠去洗了个澡,穿上衣服,站在窗边看雪,一边费力回想昨晚的场景,一副不想出来誓不罢休的气势。 门外传来一声敲门,许言深站在那,“来吃早餐。” 时眠缓过神,连忙应了声。 许言深倒上牛奶,把牛奶递到她手边,神情寡淡,“等会你回家一趟,把证件带上。” 时眠懵了:“啊?” 许言深没有抬眼,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言简意赅地说:“我们去苏州。” 去机场的路上,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高楼与行道树,时眠脑子里不断回荡着顾明希的话。 去苏州,那不就意味着……见家长? 一想到这里,时眠猛地咽了下口水。 这进展,好像有一丢丢快。 她转回视线,坐直身体。正放空,视线下突然闯进来一只手机,往下是修长有力的手。 手机上显示着二维码。 她侧眸,有些疑惑。 许言深目光落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