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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直微笑,完全没有要做解释的模样。 嘛,时间还长,他还怕查不出什么吗? “我们来可不是来闲扯的。”莲愫一手搭上离她最近的承骅的肩膀,淡淡开口,“把人交出来吧。” 江君涸挑眉:“哦?” “装傻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莲愫也挑眉,“也不讨人喜欢。”这一点,也是她厌恶江君涸的一点。总之,对于江君涸这个人,她从头到尾都很厌恶的。 “好吧。”江君涸摊手,“真不懂你怎么一直不喜欢我。我好歹也是金玉其外的吧?” 莲愫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看到的只有你身体之中的败絮,看不到你的其外金玉。” “啊啊……”江君涸一脸受伤的表情,只是含着笑意的眼睛却掩饰不了他的心情,“不过,你们要的人可不是我看管的范围。那可是……”他指了指街尽头的那个宫殿,“那可是秦京的猎物,我做不了主的。” 宋洵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也看向那座宫殿:“猎物吗?真是不得了。” “是吗?”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江君涸却说得很是自信,“徒弟截了师傅,唔,的确很不得了啊。” ‘徒弟师傅’这四个字一蹦出来,宋洵的脑门上也紧跟着蹦出了青筋。这几个词眼太过敏感,总是让宋洵不自觉地感觉在说他。 倾洹转了一下视线,从宋洵身上扫过去却又立即扫了回来。宋洵那副被戳到痛处的样子明显得很,只需要稍稍看一下就能注意到,别提是从他身上扫过去的倾洹了。 他轻笑出声,看来一百年前的那一世让宋洵很是在乎嘛!那一世,他与宋洵是师徒,虽说结局依旧不尽如人意,但他实在没想到竟然对宋洵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怎么说呢?这到底是个好事,还是说……他看了一眼江君涸又看向宋洵。还是说,是一个巨大的麻烦呢? 山中少年莫敢提 第二十七章:撞上南墙,回头太难(3) 虽说江君涸说着他不能把那什么蜀山掌门交出来,但还是领着他们几人进了那座宫殿。 蜀山众弟子表示很惶恐,他们来的时候可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毕竟他们从不认为江君涸会简单放人的。特别是刚刚得知宋洵是罔缇后,他们的自信心更是一下子掉到了谷底。再一看这倾洹和莲愫似乎也认识这个魔族之主,更是让他们觉得有种受骗上当上了贼船的感觉。 如今江君涸来这么一招,他们反倒反应不过来了。 这到底是跟还是不跟啊?拿不定主意,所有人把目光投到了承骅的身上。承骅一惊,然后默默转开视线。 跟不跟,他也不知道啊! “跟上,发什么呆?”宋洵走了一段发现那几个蜀山弟子还留在原地,忍不住开口训斥,“不想要你们的掌门了?” 承骅一愣,心一横:“跟!”死就死吧,他们是蜀山弟子,面对魔族岂有怕的道理? 他领了头,其余人也是心一横,总归跟着这个师兄是没错的。不过一死,难道谁还心疼这条命了不是? 子音跟在宋洵的后头,恍恍惚惚,飘飘忽忽。 他想,原来恶人总喜欢装着一副善人的面孔的;原来这个世界上已经处处充满了欺骗的……他的手渐渐爬上自己的剑,然后慢慢抓紧,脸色越来越白。 脚程稍慢的莲愫不巧正好看到子音的变化,瞳孔收缩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 这世上,总有人受不了打击的。谁又能说得了谁呢? 江君涸是个注重表面的人,所以,他的宫殿只能用豪华、绚丽这样的词眼来形容。 “那边,就是秦京的地方了。”江君涸指了指右边的别院,“他把他的师父带去了那。” 宋洵伸着脖子瞅了瞅这座宫殿,开口:“你这个地方还真是没变啊。” “自然。”江君涸点头,扇子轻轻碰了一下宋洵的肩膀,“你的屋子还给你留着,如何?” “哦?”宋洵笑,指了指身后额倾洹,“不好意思,自从做了神仙之后就成了人家的仙童了!” 江君涸也没有勉强,耸耸肩:“仙童啊?你当得习惯么?” “不习惯也没办法喽!”宋洵拍拍江君涸的肩膀,“习惯这个东西吧,时间一长就好。”继而他转身看着那帮蜀山弟子,“还不去看你们的师兄师傅?” 承骅抿唇,领着一众蜀山弟子就往右边的别院走,走至一半的时候他却转过身,抱拳:“多谢!” 这人从前的名声再不好,那也是帮了他们的。忘恩负义,从来不是蜀山弟子的品质。 见承骅抱拳道谢,其他弟子也纷纷学着,唯独子音。他垂着脑袋,黄色的发带垂到了胸前。 宋洵看着子音却什么都没有说。 信仰的崩塌,那是来自灵魂的摧残。信仰来得简单,却也崩塌得极其快速。 承骅几人脚步极快,不过片刻便已经走到秦京的住处。 “啊!”他们还未推大殿的门,里边却传来这么一声尖叫,夹杂着痛苦。 这一声让承骅几人浑身一怔,脸色迅速降到了惨白。 这声音,是来自他们的师父——泽庸。 泽庸这人向来能够隐忍,再大的痛再深的伤,他都能一声不吭,自己挨着。 如今,这个人却发出了尖叫,那该是多么痛? 承骅的手有些发颤,轻轻放到门上,却一直不敢推开。 “别……啊!”泽庸的声音已然沙哑,痛苦在不断蔓延,蔓延到了承骅的心上。 忽的,一双手附上承骅的手,用力一推,门赫然打开…… 门开的那一刹那,屋子里的两个人纷纷抬起了头。秦京一手捏着泽庸的下巴,一手抓着泽庸的长发,抬头看着他们,一双眼睛里满是肆虐。而泽庸本来意识很是模糊,如今门一开,意识一下子回到了脑子里,然后……脸色煞白。 蜀山众弟子站在门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上几分,面上充满了恐惧,嘴张着说不出话来。 不是害怕,是震惊。 屋内的两个人衣衫不整,青丝缠绕在了一起。泽庸跪在地上,头微微扬起,嘴大张着,瞳孔皱缩,双手紧紧抓着松垮搭在肩上的里衣。而秦京呢?他半跪在泽庸的身后,脸贴着泽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