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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因为我们的福宝夫夫太萌太甜了,所以编编大人给此文盖了一个小金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第55章 第 55 章 宋言蹊躺在床上, 掀开中衣看了看自己微凸的小肚子, 眼见着小苹果越长越大,心里欢喜的很。若不是他要小心不能压到肚子, 都想在床上滚几圈了。 刚才他和夫君一起沐浴的, 还特意多洗了几遍夫君那里。宁宇先给他擦好, 让他自己先去了床上。宁宇在后面很快的就收拾好后续的事情上了床。 宋言蹊想起和高晟的谈话, 腻歪到宁宇身上,“夫君, 你想让我用嘴巴试试吗?” 宁宇一听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宋言蹊, 你能安分些吗?” 宋言蹊一呆,嘴巴一撇,宁宇都好久没有叫他宋言蹊了,都是温柔的喊他言蹊, 还凶他!宋言蹊翻了个身,把脸埋到被子上。 宁宇一看就有些懊恼, “言蹊,我不该凶你,是我错了好不好?” 宁宇不说话还好,一说宋言蹊的肩膀便颤抖了起来, 宁宇见状更手足无措了,“乖言蹊,你别哭。我不该凶你。” 宁宇手一放到言蹊肩膀上,便被他甩下去了。宋言蹊脸朝下, 又用手掩盖住了脸,完全看不到表情,只从那不断颤抖的肩膀能看出宋言蹊在无声的啜泣。 宁宇既心疼又自责,孕育期间的小哥儿身体本来就不太舒服,脾气多变,他不宠着宋言蹊,还凶了他,怪不得宋言蹊会哭。 “乖宝宝,别哭了,你想如何都行好不好?用嘴巴你会不舒服。” 宋言蹊颤抖的声音从底下传来,“你还骂我不安分。” “是我,是我不安分,言蹊最乖最安分了。” 宋言蹊把手拿下来,抬起脸,脸上干干净净的,一点也没有宁宇想像中泪流满面的样子,嘴角还挂着小狐狸的微笑,“哈哈哈,你是不是被我骗到了?”宋言蹊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宁宇被宋言蹊耍到了,面子上过意不去,这下,换成宁宇把身体转回去,不理宋言蹊了。 宋言蹊把手脚缠在宁宇身上,宁宇僵着身体不敢乱移动,怕不小心碰到宋言蹊。 “你生气了?夫君是个小气鬼。你转回来。”眼看着宁宇不理他,宋言蹊脾气上来了,“你看不看我?不看我我就打你了。” 哼,以前又不是没打过。 宋言蹊转了转眼珠,“你再不看我,我就打小苹果了。” “你先下去。”宁宇把身体转了过去,“你在恃孕行凶。” 宋言蹊摆出以前宁宇标准的无耻嘴脸,“你才知道啊。”宋言蹊恨恨的摸着宁宇的腹肌,刚开荤的那段时间,宁宇很强势,说上就上,一点准备都不给他,他都反抗不了,虽然他也舒服就不说了。 做完一次从背后抱着他,满是温情的安抚,他都累得迷迷糊糊要睡着了,结果宁宇连招呼都不打,从后面就又进来了,他当时气的咬牙切齿的,就暗自使力,心想着夹断你就好了,结果宁宇反而驰骋的越加激烈了。 那时候的蠢样子,宋言蹊不堪回首。他现在不是小傻瓜了,他是小妖精,才不会害羞脸红。 宁宇被宋言蹊摸得呼吸都重了,按住宋言蹊不安分的手,“宋言蹊,你再这样,我就去睡书房了。” “你威胁我?”宋言蹊控诉道:“你最不喜欢睡书房的,你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小妖精了?我就知道,你嫌弃我年老色衰,又不能伺候你。”看着宁宇宠溺看着他的眼神,宋言蹊说不下去了,“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睡觉睡觉。” ** 伴随着李寒越来越响的名声,一首惊才绝艳的诗流传了出来,‘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首诗放在了碧云斋第一的位置,人们惊叹仰慕,叹服于这人的豁达胸怀和通透。那些伤春悲秋的愁思和郁郁不得志的抒发,放在这首高下立见,显得自身格局的狭小和见识的浅薄。 当人们得知诗是李寒所做的之后,心情更是复杂万千。他们没想到不过区区一乞丐,竟有如此广博的胸襟和情怀,实在是令他们这些平时自诩文人才士的人汗颜。 也怪不得袁老爷慧眼识珠,把自家公子嫁给此人。 宋言蹊认真的书写了一遍,装裱了起来放到书房。虽然他不喜李寒此人,但他的才华毋庸置疑。这首诗他实在是讨厌不起来,就算是出自那人的。 “言蹊的字真好看。”宁宇走到宋言蹊身后,和他一起欣赏挂着的字画。上面是题的诗,而下面是宋言蹊作的画,广袤的山水,上面一叶扁舟,天空上一轮将落的夕阳,一股沧桑但又永恒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心神一震。 “夫君的也好看。” 外面传来下人的禀告声,“进来。” “少爷,夏少爷差人来送信,夏少主君好像要生了。要请你过府。” 宋言蹊担忧道:“怎么就要生了?应该还有一段日子才对。” “你别担心,我过去看看。这个时候派人来叫我,恐怕夏如风是吓坏了,我去陪陪他。” “好。”宋言蹊点点头,他现在也不适合去这种场面。 宁宇到了夏府,那里正忙得一团乱。 夏老爷去官府当值不在府上,夏大哥也有事外出,夏如风看着一盆盆血水进进出出,他都听不见阿晟的声音,又不让他进去,整个人在外面六神无主,然后便想到了宁宇在家,就派人去叫了。 夏如风一看到宁宇,坚持了好长时间的眼泪就要落下来了,“宁小宇,阿晟留了好多血,他会不会有事?里面怎么没声音啊?” “你别急。没有声音是为了保持体力,没事的。” 宁宇淡然沉稳的声音安抚了六神无主的夏如风,夏如风盯着门口,喃喃道:“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啊?阿晟和小葫芦不会有事吧?他们怎么还不出来?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夏如风的爹爹在房间内,夏子衿是个未婚的小哥儿,不适合来这种场面。 有了宁宇,夏如风才有能说道的人。 “生子都会如此,不用担心。”宁宇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却担心起宋言蹊来,宋言蹊那么娇贵怕疼,岂不是也要经历如此之痛?况且产子危险至极,俗话说是要去鬼门关走一回的。他爹爹就是因为生他,才伤了元气,险些丢下他走了。 宁宇心里的不安也一圈圈的扩大,但面上保持了沉稳,安抚着夏如风。 里面传来婴儿的哭声,虽然微弱,在有些嘈杂的背景下依然清晰的传入两人耳朵。 夏如风腿一软,若不是宁宇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