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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上辈子。 她合上剧本,立刻给邹亚发信息,问他能不能介绍他们上戏的端木老师给她认识,她想学日本茶道! 在许晗烟的已知范围里,端木文睿年轻时演过类似角色,对茶道、艺伎表演有很深的研究,如果能跟她学习,一定能事半功倍。 邹亚办事麻利,很快回复说只要她心诚,随时开课,包教包会,末了还附上端木文睿的联系方式。 许晗烟又去翻日历,琢磨着离过年还有半个月,明天就去上海,接下来订机票酒店,明天下午带上诚意登门拜访,尽快开课! 风风火火的做完,许晗烟再去看陆尚。 他安安静静平躺在老爷椅里,偌大一个茶缸顶在肚皮的位置,被双手当暖炉捧着,呼吸均长,好像真的睡了过去。 脸色…… 确实不大好。 许晗烟受了他的小恩小惠,刚才闷在胸口里的气也消了,这会儿再见到他这副病容,难免生出一丝丝恻隐。 “你生病了?”她问得小声,而且没头没尾的。 试探的口吻听着更像是怀疑他到底装病呢,还是真病了? 陆尚闭着眼,闷闷笑出声:“死不了,不用勉强关心我。” 许晗烟收回朝他前倾的坐姿,也收回了心里那丝恻隐。 又听陆尚老神哉哉地说:“只是觉得比好太多。” 既是他觉得好的,随口提点几句而已,能不能争取到,关键看她自己。 是许晗烟上辈子接的第二部戏,特效辣眼睛,剧情假大空的科幻题材。 那会儿她年纪小不懂事,觉得有意思就接了,后来毫无悬念的成为她个人演艺生涯的黑历史,经常被黑粉拿出来嘲。 这学期末,的本子递到许晗烟跟前就被她郑重婉拒。 什么大制作,大投资,多国拍摄,实地取景……都是骗人的! 反观陆尚,在她演这部烂片的时候,他正拍着一战成名的。 “不过话说回来,再演一次同样的电影,不变的角色,真的能保持原来的水准吗?”许晗烟不是在质疑他,只是单纯为他担心吧! 陆尚依旧用反问作为回答:“我把演砸了么?” 许晗烟撇撇嘴,又摇了摇头,“演得比上次好,层次丰富,人物塑造丰满,三月份那座奖杯还是你的。” 好不容易得她一句夸,陆尚舒心的勾起唇角,“你也不错,说不定能提名。” “女配角而已……”她看不上。 “谁让你把女主角让出去的?” “你不觉得那个角色太模板化了么,换谁演都一样,连台词都和其他青春电影里差不多,我总不能要求叶导改剧本吧,只好换个感兴趣的小配角演着玩儿了。”隔了那么久,许晗烟总算说出心里的实话。 其实他们之前斗嘴的时候,无意中都带入了上辈子的记忆,相当于默认了彼此一起重生的事实。 没有单独拎出来说,而是像现在这样自然的相处,好像更不错? 许晗烟暗自里做着回味,冷不防听陆尚问她:“如果那天没出车祸,你真的要跟我离婚?” ☆、为何11 不是真的离婚,难道我专诚搞你心态,哄你去民政局门口晃一圈就算? 这是许晗烟的第一反映。 接着,她费解的看向陆尚,像是想确定之前那句话到底是不是出自他口……哪怕她很清楚此时院子里没有第三个人。 陆尚已经从椅子里坐起来了,看上去很清醒,浓稠的眼色专注汇聚在她脸上——讨一个答案。 这不像是他会主动做出的提问。 许晗烟不明白了:“还有计较的必要吗?” 陆尚坚持:“如果我说有呢?” 她似乎无所谓的笑了声,眼色却在一瞬间变得锋利,“提醒你一下,在你跟我计较这些之前,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我为什么要为没有做过的事情向你解释?”他折起长眉,不近人情的调调,和上辈子他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一模一样。 许晗烟就很窝火,不自觉拔高音调:“因为全世界都在唱衰我们,一次又一次!而你却表现得无动于衷,这让我觉得——” “我不在乎你?”陆尚替她说完剩下的话,刻薄地反问:“照你的逻辑,严萧几次三番对你示爱,还在的首映式上当着我的面要我们离婚,当时我是不是应该和他打一架,以此宣誓对你的主权,这样才叫在乎你?” 话到这里,他怔住。 许晗烟表情僵硬的看着他,眼泪不断从发红的眼眶里涌出,没有一点儿征兆。 她仿佛没有感觉,只是一味的看着他,不小心把他卷入伤心极了的情境里。 陆尚也知道,许晗烟是挺能忍的一个人,从小到大,她掉眼泪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巧了,次次都与他相关。 这让他感到罪孽深重。 好像自己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背叛了他们的感情。 但事实上,并不是那样的。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有一会儿,陆尚做了个恢复理智的深呼吸,主动开口:“那些新闻都是无中生有,没有及时对你说明,让你不安,我很抱歉。” 如果解释意味着举白旗,那么,是的,他投降了。 许晗烟也克制着平静下来,收回对他的那些含糊不清的目光,说:“你从来不需要证明什么,对于我对你的感情,你自信得一塌糊涂。遗憾的是,你没有给我相同的安全感,所以每次章宝莉抓住一切机会制造和你私下有点儿什么的新闻,大肆散布出去……即便我们都知道那是假的,她却能趾高气昂的向我炫耀一番,就好像,那些只存在于她想象中的事已经真实发生了。” “不过——”许晗烟用手把脸上的眼泪抹掉,耸了耸肩,勉强笑道:“都是过去式了。” 她应该庆幸的,她得到了重新开始的机会,可以避免那些错误的展开。 陆尚注意到她的态度转变,心下说不出的落空……或者该认定为:恐慌? “我不认为那些是过去式。”他站起来,想走近她,却不小心打翻茶缸。 搪瓷的器具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溅了一地的水和茶叶。 恰巧这时,于秋和姜艺翎摘了两篮子新鲜的时蔬瓜果回来,就见两个小的灰头土脸的杵在院子里,那气氛,不问都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了嘛这是?好不容易见一面,吵架啦?”于秋见许晗烟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明显哭过一场,心疼得不得了,卯足劲向孙子飞眼刀。 陆尚站在原地任奶奶眼神凌迟,都是重活一遭的人了,搞得这么狼狈,他也觉着自己没长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