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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旧事重提,惋惜的语气透着‘覆水难收,别吃回头草’的劝告, 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你和小宁大学时有那么一段, 只是可惜了有缘无分, 现在你和小宁走得太近难免遭人非议,我也是为你们好, 没有别的意思。” 对于长辈的好言相劝,阮清宴保持礼貌的微笑耐心听完, 对方说什么她都点头表示赞同, 大概是她过于听话,徐太太把话说完, 不禁感慨起来。 “要是你爸妈还在,你就不会……” “伯母。”阮清宴适时出声,微笑说:“您不用担心, 我会和有宁哥保持距离的,谢谢您今天请我喝咖啡, 公司还有事,我得先回去。” 徐太太笑着点头, “你们年轻人就该有这样的劲儿,心思都放在工作上要比待在家里当家庭主妇有意义多了,你快去吧, 我不留你了。” 也许是心里有了芥蒂,阮清宴听徐太太说的这些话,感觉没一句都别有深意。 她不想随便猜疑别人,最省心的做法就是保持距离。 阮清宴并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家,洗去一身疲惫,她补了个觉,睡醒后去徐有宁那儿把猫带回来。 徐有宁很早之前就从家里搬出来了,他自己一个人住,阮清宴去过两次。 阮清宴出门时离徐有宁下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她有点饿了就先一个人去餐厅吃饭,而后才去徐有宁那儿。 徐有宁抱着雪球给她开门,雪球看到她叫了两声,她把雪球接过抱在怀里。 “几天不见雪球这是又胖了啊,比之前沉了很多,再让它和你多待几天,它可能真就胖成球了。” 徐有宁看看她,又看看她怀里乖顺的猫,笑得意味深长。 “雪球和它的主人一样好养。” 这是把她比作猫了。 阮清宴笑了笑说:“我带它回去了,这几天谢谢你照顾它。” 徐有宁恢复正色,伸手摸摸雪球的头,“你和我不用那么见外,我也很喜欢雪球,可以和你一起照顾它。” 阮清宴假装没听懂的言外之意,转头看他,认真地问:“有宁哥,当初你为了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不惜和家里闹翻,有没有想过去找她?” 当年他明明很喜欢他当时的女朋友,因为他父母不同意,他找她扮演假情侣替他女朋友打掩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分手了。 那时候她正因为他爸逼她和季凌衍结婚而与他僵持着,只是听徐有度说徐有宁和女朋友分手的事,当时她没有心情八卦这些事情,后来徐有宁一声不响去了徐家的分公司历练,这一走就是两年多。 就连她和季凌衍婚礼,徐有宁都没来参加。 不过那时候因为她爸的病情,她和季凌衍的婚礼低调举行,只邀请了两家的一些亲戚和朋友,徐有度和他父母去了,徐有宁不去观礼也没什么。 今天徐太太来这么一出,让阮清宴想起了徐有宁和他女朋友的事。 毕竟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不惜抛弃一切也要在一起,那时候她特别羡慕他们,羡慕他们两情相悦的爱情,可是他们却突然分手了。 这些年也没听说徐有宁有新恋情,她觉得他心里多半是放不下。 从小到大,徐有宁都对她很好,像哥哥一样照顾她,如今他对她的好已经让人误会,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对他对徐家来说却有很大的影响。 最近他经常对她说一些容易让人想多的话,多半是他把对她的怜悯当作别的感情了。 还有今天他mama说的那些话…… 所以她现在是故意提起他的女朋友的。 徐有宁不解地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阮清宴叹气,“今天你mama约我见了一面,和我聊了很多。” 自己的mama是怎样的人,徐有宁再清楚不过,突然找上她,肯定是因为最近的那些传言。 徐有宁想,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他和她之间的机会。 可是他不能太直接,怕吓到她,得一步一步来。 “我妈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年她越来越难沟通了,她总想安排我们所有人的人生,搞得我和小度很累,不想回家。” 关于徐太太这些年的变化,阮清宴深有感触,她记得小时候去徐家,徐太太很温柔,对人是那种真心实意的和善。 后来徐家出事又东山再起,徐太太整个人都变了,对别人的笑里总有几分试探,让人下意识想远离。 也许正是因为那些变故,让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尝尽了人情冷暖才变成这样。 阮清宴没精力去想那些和自己无关的事,作为外人,也不该去管别人的家事。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一家人终究是一家人,哪像我啊,什么都失去了。” 徐有宁想安慰她,可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开心起来。 “别想那些了,我带你去吃饭吧,我知道有一家餐厅新推出的菜品很不错,带你去尝尝。” 阮清宴歉然一笑,“不了有宁哥,一会儿我还有个局,时间快来不及了。” 她最不喜欢参加那些生意人的聚会,徐有宁是知道的,只不过以前的她无忧无虑,做事可以随心所欲,不想做的事也没人可以逼她。 现在的她仿佛在一夜之间被迫长大,每天做着她最不喜欢的事。 “如果不想去就别去了,一般约在晚上的局都有一些心怀不轨的人,要不我陪你去吧。” 阮清宴再次叹气:“有宁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总不能一辈子都在别人的保护下长大,你放心吧,在我这儿向来只有别人吃亏的份。” 自知劝不住她,徐有宁又问:“要去见谁?” 阮清宴回答:“是信和的郑总。” “信和的郑天河?”徐有宁更加担心了,“那个人我知道,好色成性,约你大晚上见面肯定是不安好心,你还是别去了。” 阮清宴好笑不已,“有宁哥,你想多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上次带我去那个慈善活动偶然认识了郑总的太太,这次能约到郑总,也是郑太太在中间牵线,那位郑总虽然风评不好,但听说是个妻管严,很怕他老婆。” 一个怕老婆的人又怎么敢明目张胆在老婆的眼皮子底下作死呢。 听她这么说,徐有宁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位郑太太对她可以用相见恨晚来形容,追着她要联系方式的场景他记忆尤深。 她已经做了决定,他是阻止不了的。 “好吧,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只能是他妥协。 阮清宴先把猫带回家,然后开车去接骆向北。 骆向北是她的得力干将,也是目前在公司里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去到娱乐城,阮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