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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了会儿,又惆怅道:“可惜朕没这天下诱人。” 惆怅了一会儿,元曜帝又很快想通:“管他呢,反正这天下是朕的!” 沈君兆你想要? 先把朕哄明白了再说! 于是雍理动力满满,又去勤勤恳恳批折子了。 却说李府,三观震裂的李擎许久才回过神来:“爹爹您的意思是……” 李义海沉重点头:“为父多年为沈相办事,把陛下得罪得透透的,陛下若非另有所图,又怎会在朝上那般护我?” 李擎脑子晕呼呼的:“就、就不能是陛下想拉拢您?” 李义海沉痛道:“若非昨日陛下点名指姓要你,我也以为陛下只是想拉拢我。” 李擎更惊呆了:“要要要……儿子?” 李义海老眼泪汪汪:“我儿啊,谁让你生得如此俊俏,竟让陛下念想了大半年。” 李擎:“……………………” 李义海长得很不怎样,再加上年迈发福,大腹便便的模样绝对和英俊没半毛钱关系。 然而李夫人生得极美,年轻时冠绝首京,在前朝都是著名美人,后来会嫁给李义海还震惊了不少人。 李义海样貌一般,家世一般,脑子也不太清醒,唯独有一点好——宠妻,当然也可以说是惧内。 李大人下了衙,那必须是立刻马上回府,别说烟花之地了,普通的酒楼都不去。他位居六七品小官时如此,升任礼部尚书也还是这般,李大人的宠妻(惧内)之名,属实不假。 李擎的样貌随了母亲,的确是生得端正大气。 李母世家大族出身,教养极好,把儿子教得修养极佳,风度翩翩。 如今李擎不过十七岁,已是首京万千少女心头的俊美儿郎,良配佳婿。尤其李擎还聪慧上进,前程似锦,惹人欣羡。 可任谁也想不到,梦想着成为国之栋梁的李擎会半道折戟。 浑浑噩噩的李擎直到被李义海带进宫里还没回过神。 其实他不知当今圣上是什么模样,说是去过中秋宴,可以他这种身份,又哪敢抬头窥探圣颜。 他也听闻过今上好颜色,后宫三千男女不忌,但做梦也没想到这事会落在自己头上。 怎么办? 能怎么办! 为了父亲母亲,为了兄长嫂嫂,为了李家满门,他只能……只能…… 李擎心中泣血,觉得自己枉读十年圣贤书,愧对师长。他甚至萌生死志,想着护了父母家人周全后,一头撞死在后宫了事。 十七岁的少年,遇上这种变故,心中如何惊骇实在一言难尽。 然而这所有的情绪——惶恐、不安、悲愤和绝望——在得见圣颜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雍理并不知李老头领儿子来干嘛,但他一心想拉拢这老家伙,自然对他儿子也和颜悦色。 元曜帝轻扶起李擎,微笑:“是个好孩子。” 李擎整个呆住,完全看痴了,竟连礼节仪态都忘了—— 陛下竟……竟生得…… 他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好看之人! 10、关起来 眼前的元曜帝完全不是李擎想象中的模样。 他自然知道今上年轻,但他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眼眸浑浊,浸yin美色,贪婪毁身的荒唐帝王,却万万没想到会看到如此清净素雅,一身白衣如谪仙般的俊美男子。 他没有穿隆重的帝服,宽袖道袍的材质如云似雾,衬得身量颀长俊雅,墨发因未及冠而半束背后,垂下的缕缕发丝衬得肤色雪白,狭长的眉下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大而有神,亮而不糜,微微弯起眼角,只觉天边星辰全在其中。 若非身处皇宫,若非周围是低眉顺眼的宫人,若非自己的父亲诚惶诚恐地跪在一旁,李擎绝不相信眼前的人是那位荒yin无度,恣意妄为的皇帝陛下。 “擎儿!”李义海低喝一声。 李擎这才恍然回神,连忙行礼:“草民李擎,恭请陛下圣安!” 雍理笑道:“无需多礼,都起来吧。” 父子两人起来,垂首站在殿中。 雍理心里装着礼部,那顾得上李擎这个半大少年,心思全放在大腹便便的李老头身上。 他已经从沈君兆手里把人讨了过来,那就得好好拉拢,不敢说能让这老小子一颗心向着他,但也得给出足够的诚意,让他知道自己想救他,也只有自己能救他。 帝王心术,雍理修得向来不错,恩威并用之下,李义海一个劲的谢主隆恩。 一旁的李擎却是心如擂鼓,他这一天的经历当真是起起伏伏又伏伏起起,十年苦读化为泡影,他心里也怨也恨也气,怨天道不公,恨帝王荒唐,气自己无能。 可此刻见着了元曜帝,听着他温和的声音,安抚的话语,他只觉得心砰砰直跳。 陛下并不昏聩。 陛下乃今世英主。 陛下心悦于他。 嗡得一声,十七岁的少年胸腔都要爆炸了。 李义海可不是自家单纯、不经世事的宝贝儿子,他见多了雍理的帝王权术,早忘了这位外表上的杀伤力。 成日里打机锋,刁钻搞事,再加上李大人是个全天下都没有内人好看的耿直性子,哪知道雍理这张脸把他儿子给迷了个七荤八素。 其实这事也是巧了。 但凡李义海没给儿子做心理准备,没告诉李擎陛下看上他了,那和他爹差不多耿直的李擎也不会有这方面的想法。 陛下好看归好看,却是君。 李擎苦读圣贤书,一心想为君为国为民报效终身,哪会生出那般荒谬心思。 可惜,起端歪了。 雍理对于李义海的识趣十分满意,见他这般惶恐不安,知道他是怕沈君兆。 毕竟是多年在沈君兆手下做事的人,李义海比谁都知道沈相的手段了得——他虽不知自己到底哪儿惹怒了沈相,但却知道沈相从不放过任何漏网之鱼,从不给自己留下隐患。 雍理宽慰他半天,就差直说了:“爱卿放心,只要你日后行事妥帖,改了那点贪财的小毛病,朕依旧用你。” 弹劾李义海的折子,雍理也是看过的,无非是驭下不严,贪墨敛财……好在李义海知道轻重,犯的事都在雍理默许范围之内,是没造成实质性伤害的小毛病。 大雍法制延续前朝,定得很是严苛。然为君之道,外法内圣,雍理很明白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大臣也是人,人心复杂,一味强压易反噬,适当纵容反而更能发挥其能力。 李义海这些破事,重则革职查办,轻则罚俸半年。 如何处置,看的是他可不可用,能不能用,适不适用。 有了雍理的承诺,李义海仍旧不放心,不是他瞧不起雍理,实在是他太怵沈君兆。 他这莫名其妙横在帝相中央,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