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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让他给跑了,不过我相信你下次一定能干掉他!” 李思言双手紧紧环在季安年腰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灿烂的笑容,重点看了一会儿那双甜美的酒窝。终于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狠狠吮吸舔/咬着。 “你干什么呢!”季安年费力的推动着他的肩膀,可是他的力气对于李思言来说不痛不痒,反而像是欲拒还迎。所以酒窝上的力道顿时加重了。 “好疼啊!别,别咬。”季安年扭头挣扎,低声哼唧着。 李思言用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季安年的头,让他不要乱动,狠狠吮/吸一口,终于松开了右脸的酒窝。 正在季安年松了口气时,李思言又舔上了左脸的酒窝。 “乖,笑一下。我找不到酒窝了。”李思言柔软的舌头在他左脸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知道不达目的李思言是不会罢休的。季安年认命的扯了一下嘴角,酒窝一湿,一个柔软的物体紧紧贴了上来,亲吻,舔/弄,轻咬。耳鬓厮磨,极尽情/色。 “好甜。”李思言含糊着开口,嘴唇慢慢移动,终于放开那块被百般蹂/躏的rou,准确贴到季安年的嘴唇。趁着季安年惊讶不设防间,舌头滑溜的伸进去,玩弄着他柔软的舌头。 原本搂在腰间的手伸进了衣服里,抚摸着那顺滑的皮肤越来越往上。 季安年突然呻/吟一声,原本不断挣扎的身体一软,那只不老实的手已经转移到了他的胸前,揉捏着他胸前的凸起。拉长,旋转,揉/捏,百般挑/逗。 “别……这是在外面……不要……嗯~” 李思言一甩手,神风舟出现在空中。一个闪身间,李思言已经抱着季安年出现在了神风舟内一个房间里。 然后,被翻红浪,巫山云雨,干了个爽。 作者有话要说: 黄帝原姓公孙,后改姬姓。 被翻红浪,巫山云雨,干了个爽。 这虽然只有短短十二个字,但是道尽了生命繁衍的所有内涵。简单却又复杂,温馨却又情/色,低俗却又高端…… 我觉得,这是我开车生涯中无法逾越的高峰,我以后再也不能开出如此有逼格的车了! 我是不是很棒!快夸夸我!快! ps完整的rou。。。。等我有时间。。。。可能会码出来放到群里,嗯,可能。 顶锅盖逃走。 ☆、第五十章 柳椽坐上车, 压了压帽檐,“走吧。” 郑天转动方向盘,头也不回问道:“都解决了?” “是啊,”柳椽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莫测:“他比我想象中还厉害。” “怎么说也是修真者啊!”郑天话锋一转,“倒是你们准备拿我们的救世主怎么办!”他吊儿郎当笑着, 眼中有些不以为然。 柳椽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别提了, 昨天他们还在争执不休呢!激进派认为要让他在战火中成长起来, 保守派认为要把他看在眼皮底下,现在两派人争执不休。” 郑天了然,“那他加入墨雨管的小队……?” “是激进派的大佬的主意, 主要是看看他有几斤几两。‘战斗是最好的学校’这是这位大佬的原话。托他的福,我们收集到了关于救世主很多的情报和资料。” “但是有一点你不能否认。”郑天收起玩世不恭的微笑, 眼神凝重:“他现在的异能等级只能说优秀, 还远远达不到‘蝴蝶’描述中的强大实力。不, 准确说, ‘蝴蝶’说的那份强大已经脱离人类的领域,说是神力也不为过。” 柳椽无奈的笑了:“我们当然也懂啊。毕竟他现在虽然有些心理问题,但总体来说, 也就是一个比较优秀的异能者。如果给他发展时间,他的异能也许能从A 变成S级,甚至成为超S级强大异能者。但是不仅现实并不会给他那么多时间,而且单单超S级空间异能者, 还不足以解决我们位面的大危机。我们的对手可是……”柳椽警觉的收住嘴,糟糕,不小心说的太多了。 郑天专心致志的开车,没有追问,也没有露出好奇的表情。他清楚的知道,以他的权限,有些事情不该他知道。 同为一起玩到大的红三代,墨雨甚至至今都不知道季安年的身份,就连他也是因为家里老头子的缘故,知道了一些事情,但这些都远远比不上柳椽。柳椽才是他们这些红三代中知道最多的人。 不,他漏了白祁。这小子,就连他家老头子都看不透啊。 嘛,天塌下来有那些大佬顶着。他这个萌新就安安分分的服从命令听指挥吧!他收起发散的思维,认认真真的履行作为一个老司机的职业修养,专心开车。 李思言终于放过季安年时,已经快天亮了。 季安年几乎是对方刚停,就昏迷过去了。 季安年做了个梦。 梦里他被一个凶兽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就连下身的那里都没有放过。 凶兽好像很满意他的味道,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把他拢到爪下,整只兽都压了上去。 唔……好沉…… 他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从凶兽身下逃离。 身体好酸好累好沉,是做梦吗?鬼压床? 季安年慢慢睁开眼睛,刚醒过来,他还有些茫然,愣愣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李思言。 李思言头埋在他的胸口,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腿,整个身体都趴在了他身上。 好吧。。。怪不得会做如此重口诡异的梦,原来这货才是罪魁祸首啊! 你说你压了我一夜,我就不计较了,但是你的手能不能老实点!! 季安年忍无可忍的拍掉那只正捻动揉搓胸前那一点的手,“既然醒了赶快起来!” 李思言睁开眼睛,狠狠的在身下人的锁骨上吮/吸/舔/咬,再次印上了一抹鲜艳的红痕,才满意的撑起身子,声音带着微微沙哑,满脸舒爽餍足:“早。睡得好吗?” “不好!”季安年不爽极了。同样的人类原始运动,为何李思言就是神清气爽,而他就腰酸背痛仿佛被大卡车碾过一样? 季安年:不是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身后那个被使用过度的的部位隐隐作痛,不用看他也知道一定肿了。身体倒是清爽,李思言还算有良心,事后他睡着时还给他清理干净了。 再次瞪了眼某个索求无度禽兽,这家伙别想有下次了!! “几点了?”季安年拿来李思言不知何时又缠到他腰间的手,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 “六点,还早。”嗯,晚上六点也是六点。 “六点?”季安年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他被折腾了大半宿,又昏天黑地睡了那么久,现在才早上六点?! 季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