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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反而还有心思亲她。 青绵在她的唇上反复厮磨,轻咬,不痛却痒,西河微微一挣扎他就入侵她的口腔,舌头在四壁舔舐,西河有些恼,她还真没被人这么吻过,满心的不适,舌头忍不住向外推挤他却被他缠住,与他的在一起翻搅,好像她多么热情一般,气得她脸涨得通红。 这样的动作简直比被暮千夜折磨还难受,她想要缩回舌头他却紧追其后,一点也不放过她,牙关闭合不上,津液很快漫了出来。西河被他缠的败下阵来,最后还是被他卷住舌头疯狂吮吸起来,被他高超的吻技弄得大脑渐渐缺氧,西河的眼前渐渐开始模糊,身体也不自觉热了起来。 “嗯……”一声嘤咛出口,青绵顿了顿,他睁开眼睛,仍是血红色,情绪却稳定了下来。 他仔细看了一眼身下魅态横生的人,眉头突然皱起,握住手腕一把眼神完全变冷。 “该死的,是谁竟然下了如此霸道的药!” 西河俨然已经不清醒,她呼着热,一下下撩动身上的衣物。 被她的媚态刺激,青绵纵使有些生气,眼下却不是追问这个的时候,他勾起唇角邪邪一笑,帮她把碍事的衣物脱了下来。 媚药发作,西河只觉得难受,身边有人不吃吃谁?青绵一靠近,她就立刻缠了上去。 青绵一寸寸地抚摸着她的肌肤,这些他之前都触摸过,她的药都是他上的,可如今,那感觉却不一样了,仿佛是对待自己最宝贵的珍品,他以膜拜的姿态,一寸寸吻落,嗜血的欲望似乎被他抛于脑后,他心里只想将身下的人剥皮拆骨吞下腹去好好珍藏着。 漫长的前戏就是折磨,西河早被他折磨地失去神智,一心只想要眼前的人进入自己,双腿一勾便锁住了他的腰。 被她拉近,青绵索性抱住了她的腰,一手揽住她的颈项,在她的耳后轻轻转圈。医者最是熟悉人体各个部位,对付敏感点更是恐怖,没两下西河便受不了,嘤咛声更大了。 青绵就是故意的,他苦苦忍耐,就是想看她疯狂的样子,那样子像猫,撩人至极,看到她这个样子,让他极有成就感。 像是品尝胜利果实,他缓缓进入了她,刻意的,一寸一寸的,他就是要让她完全感受到他的存在,为他的进入而惊叹,欢愉。 他长久地待在她的身体里没有动,让她yuhuo焚身,想自己动也没有办法,看她焦急地落泪,然后凑到她耳边蛊惑一般地开口。 “说你爱我~你要我~叫我相公~” “你……” “你爱我~” “我爱你……” “你要我~” “我要你……” “叫我相公~” “相公……” “嗯~乖~亲亲娘子,为夫这就满足你~” 仿佛jian计得逞的狐狸,青绵抱住西河的脑袋狠亲一口,下身开始有技巧地动了起来,九浅一深,变换各种姿势,将怀里的人干的魂都丢了,只知道叫他相公。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控制着不让她高潮的青绵眯起眼睛,他让她面对自己坐在自己腿上,抱紧她他加快了速度,早已到底临界点的西河被他压制着,此刻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在她即将高潮的瞬间他一口咬在了她的颈后,怀中的人一瞬间被刺激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身体抖动不休,下体一阵潮涌,却被他死死钳在怀里,突然间爆发,她承受不了太多发泄般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许久,仿佛xiele气的气球,她终于松开了他,软软地伏在他的肩上,她已经昏了过去。 望着自己肩上冒血的牙印,喝到甘美血液的青绵咧开嘴角,像个欢喜的孩子般拥紧怀里已经睡着的西河,他慵懒地躺在她身边,仿佛一只餍足的猛兽。 第一百二十七章 暗中cao作 西河在一阵酥麻的舒爽感中醒来,有人在她身上力度适中地按揉着,手还时不时地擦过一些敏感部位。 皱了皱眉,她翻过身避开他,一边将身体用被单裹住。 青绵也不生气,他笑眯眯地收回手,半露着上身坐在床上看她。 西河最近混乱的要死,一个两个的,她不是保守的人,却也受不住这般开放,与四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这搁谁身上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接受得了的吧? 她沉默不做声,青绵却不辨喜怒地道:“你身上的药是谁下的?” 西河一惊,瞬间又恍然,他是最好的医者,能看出来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一想到这里她立刻看向他。 “你能解除这个么?” 见她终于肯直视自己,青绵将自己胸前垂落的发丝拨至身后,这动作端的风流潇洒,偏偏西河只注意着他的脸。 青绵的手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他看着充满期望望着自己的西河,眼波一转,淡声道:“这个药我也只是在古籍中见到过记载,解药……难制。” 虽然没有抱太大期望,可还是忍不住失望,西河“嗯”了一声便转过身去。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歇息一会儿。” 青绵挑挑眉,也不做声,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乖乖出去。 门一关上,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青绵方才说了谎,这个药虽然霸道,对他来说却不是什么问题,他只是觉得要她接受自己就现在还是远远不够的,有这个药的存在,或许还是件益事。 屋里的西河不知青绵心底打的算盘,她只觉得连神医都说难解的药怕是真的没有希望了,既然这样那多想也无益,还是事到临头再说。 事实证明青绵的按摩确实很有效果,又小睡了一会儿的西河再次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没有以前那种事后不适的症状。 既然已经回到京都,首要的便是将凉介救出来,因此这几日西河都不见了人影,他们只知道她去做了什么准备,具体也不知是什么情况,所以西河也不知道,自她回来后倾欢便失去了踪影。 西河现在很忙,当白羽骆单独来见她时,她才想到白羽樱的问题,她并不知道暮千夜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只当倾欢救出她后暮千夜依旧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对于没有救出白羽樱这件事她对于白羽骆是十分愧疚的。 还以为他单独找自己是要说这个问题的西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白羽骆兴奋地先开了口。 “小河,我已经收到了大姐的来信!她正在回来的路上,让你不要担心!” “?”西河不禁诧异地道:“她有说是怎么出来的么?” 白羽骆摇头,“这个倒是没提,信上只说了这些,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那倒也不是,没事就好。”难道是小阳他们寻到了机会逃出来了? 这些疑惑她没有说,只要他们平安出来就好,这边暂时没有问题眼下就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