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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线牢牢地捆缚着,铃口里插着的震动棒还在不停滴动着,发出细小但不间断的嗡嗡声。 不是康恪是谁!只是他此时似乎是被药物控制,又或者受伤太重,看起来神志不太清醒。他偏着头靠在刑床上,面色潮红,眉头拧紧,双目半开半合,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口涎。 “恪……”沈冰清惊得说不出话来,茫然地走到跟前,抬起手却又不知触碰哪里,竟是生生地顿在半空,“恪,是你吗?”康恪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反而因为身体的原因,此时对于外界的声响分外敏感,他听到沈冰清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唇角微微抽动,却并没转过脸去。 沈冰清终于流了泪,却并未哭出声响,她心里其实是怕惊动了康恪,看他的样子,如果这会瞧见自己,那激动之下免不了再受苦楚,倒不如叫他就这样,能拖一时是一时。 可邝成源却不给她机会,他笑着走过来,抬手在康恪胸前轻轻抚摸,继而神色一厉,掐住一颗rutou死死地一捏。 “嗯!”康恪的身体因为疼痛抖了一下,可紧随而来的快感却又让他呻吟出声,禁不住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邝成源,你玩够了没有?”他声音沙哑,透着虚弱,语气却冰冷而不耐烦,“玩够了就快点说。”邝成源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怎么可能够,不过也差不多了,这半个月,康大少真是叫我大开眼界呢!这不,我也没有食言,把人给你带来了。”康恪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转头,待瞧清沈冰清的脸时,瞬间瞪大了眼睛,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身下的roubang更加挺立,甚至变成了紫红色,隐隐又将爆裂的却是。可他却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恪!”沈冰清哭着摇头,“恪,是我,小清。你别抗拒,想喊就喊出来吧。”康恪眼中浮现出绝望,却咬着牙轻轻摇头,邝成源给他吃了什么他很清楚,一旦意志松懈,那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可他不能屈服,哪怕是身体承受不住,他也不能放弃自己,他还有小清,他还要和找到她,和她在一起!“你叫他别抗拒?”邝成源戏谑的声音响起,“你知道他吃了什么吗?”他凑到沈冰清耳边轻声道:“和他骗我吃的东西一样,那玩意叫东风面。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吃了之后,半个月内人总是在发春。女的想要被人cao,男的也想被人cao,所以你看,你叫他别抗拒,是叫他别抗拒被cao吗?“沈冰清攸地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邝成源:“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邝成源笑笑,“康家大少爷自己要玩游戏,我虽然不能找人强上了他,但是如果他自己坚持不住,想要挨cao,是不是就没事了呢?”沈冰清看了一眼康恪,他全身都因为激动泛着红色,身上的鞭痕有些则开始渗血,样子很是恐怖。 “你刚才说东风面的药力只有半个月,所以药效快要尽了是不是?”沈冰清清醒的时候反应很快,思路也很清楚,“你带我来见他,其实是想刺激他,让他屈服?”邝成源还是笑:“你果然很聪明,你说得对。这半个月我想尽了办法也没看到康恪真的意乱情迷,所以只能把你找来,我就不信,看着你被男人cao个不停,他还能忍到什么时候!”沈冰清悚然而惊,立刻想要逃走,却被他一下拉了回来。 “嘶啦”一声,沈冰清身上的蕾丝长裙被一把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她丰满的双乳,rutou上串着的乳环上两颗小豆子大小的铃铛发出一连串细微的声响。 沈冰清惊呼一声,一手掩住前胸惊惶地看向康恪。 康恪眼里早已满是怒火,他认得那对乳环,那是他家夜总会专门给自己人打造的,除了夜总会接客的姑娘和少爷,外人根本得不到。 “邝成源,你好本事!”康恪目呲欲裂,咬牙吐出几个字。 邝成源哈哈一笑,扯着沈冰清到自己怀里,伸出舌头夸张地舔在她脸上。 “味道还是那么好!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一直都是我亲自调教的她?那个在高潮里憋死活蛇的,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清呢!”沈冰清脸上都是泪,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忽然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将她紧紧的裹挟着,挣脱不出。 以前她从不以为自己的身不由己有什么应该羞耻的,她不是自愿的,她没有选择,那些人每天都在强迫她……她给自己找好了借口,然后设置了一层一层的防卫,她不让自己有机会接触到羞耻这个东西,所以她一直都还好好的活了下来,再多的委屈,再多的调教,她也忍了下来。 可此时此刻,看着康恪遍体鳞伤的身体,看着他难以置信的眼神,沈冰清的那些所谓的防卫忽然就在一瞬间崩塌殆尽。 她觉得难堪。 她羞愧难当。 她甚至不敢直视康恪的眼睛。 她该怎么办?绝望,然后是什么?……更深的绝望。 力量上邝成源当然具有压倒性的又是,他三两下把沈冰清的衣服撕扯干净,把人压在了地上。 然后他探手向下,在她两腿之间摸索了一番。 沈冰清闷哼一声,接着身体好像被打开了开关般酥软下来,全身肌肤都泛起了令人赏心悦目的粉红色,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腰也开始扭动起来。 邝成源一手捏住她一边的奶子,将rutou含在嘴里用力吸了一下,等他抬起头时嫩白的乳汁已经缓缓地流出来。 “细水长流。”他笑着继续在沈冰清身上作乱,眼睛却斜睨着旁边的康恪,“你看,这都是康家的手段呢,只不过,似乎除了专门培育的奶牛,这一手还从没在名器身上成功过,奶味和名器不可兼得,这是你们康家的名言吧?”康恪眼睛微微合着,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呼吸,看起来并没打算理会他的话。只不过额角的青筋和身下几乎爆炸的roubang,都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沈冰清几个月来一直被yin药吊着,此刻意识早就模糊不清,她伸手环住邝成源的脖子,低声呢喃着康恪的名字。 意乱情迷,不外如是。 只不过她意乱情迷的真是对象却是个扶不起的。 邝成源解开裤子,在沈冰清身上不断摩擦,只可惜那根roubang一直软塌塌地垂着脑袋,像条死蛇一般。 沈冰清难耐地扭着身子,够着邝成源的嘴唇就亲了上去。 邝成源一愣,随即吻住了她,两人齿颊相接,沈冰清的舌头异常灵活,没几下就勾得他情动不已。 她伸手下去帮邝成源撸着roubang,一边挺着胸把奶子送上去。 邝成源脸涨得通红,身体里的欲望在不断地叫嚣,却没有办法能够发泄出来。反而后xue里的yin痒越发难以忍受,他忍不住伸手探入两根手指轻轻地搅动起来。 可烂xue需要的是大roubang,是坚硬如铁又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