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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星星拼命忍住笑,“没笑什么。” 停了会儿,她忍不住歪头看他的脸,“你练过是吧?刚才那几拳太威风了。” 被表扬的韩曜脸上露出不太自然的神色,轻轻解了袖扣,双手搭到方向盘上,“我练过散打。” 郝星星露出夸张的表情:“难怪呢!” 她眼睛睨着他,停了半天,忽然问道:“你,从来没跟女孩相处过?”她斟酌着合适的语言,“就比如像朋友或者好同学一样相处?” 跟自己拉手都紧张得手心冒汗,郝星星觉得她认识了一个古董级别的男人。在当代社会,活过三十岁的男人,有几个不懂女人的? 可韩曜的种种表现,好像是不太懂。 韩曜启动车子,深沉的眼眸望向前方的路面,停了半天才回答:“没有。” 郝星星,“上学时,跟女同学也是敬而远之?” 韩曜瞥了她一眼,“嗯。” 郝星星噗嗤笑出了声。 这样一来就不难理解,挽个胳膊拉个手还需要纪念一下了。 车子平稳前行,在郝星星哧哧的笑声中,韩曜似乎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说道:“我,不懂女人,希望,你,多指教!” 郝星星忽然就不笑了,像个木头人一样被钉在了座位上。 让她指教,那她这辈子还能跑出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韩曜一本正经:我就是古董级别的男人! ☆、第 29 章 想到自己的处境, 郝星星笑不出来了,她板着脸窝到车座里。 手机在此时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不用看也知道, 一定是林乐章或者钱佳。 掏出手机,是林乐章。 郝星星将手机放到耳边, “乐章, 我已经回家了, 你忙完到我家吧。”刚要挂电话, 她又问了句, “钱佳爸爸怎么样了,身体要不要紧?” “问题不大,已经醒了, 在医院里观察一晚上就可以出院了。” 郝星星挂了电话打给钱佳。 “你那边什么情况了?”电话里,钱佳语气有些急。 “我没事, 挺好的。你在医院里好好陪陪叔叔。” “真没事?” “真没事。” “沈美倩她说什么了?” “她临时有事,聊不几句就走人了。我这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有事改天再谈啊。” 收了线, 郝星星表情郁闷地把手机放回兜里。 韩曜扫了她一眼,“你朋友出事了?” “是她爸爸出事了。” “那待会儿要去你家的?” “算是我的造型师吧,”郝星星觉得不够准确, 又摆了摆手,“临时的, 以后什么样也说不准。我要是能端稳了演员这碗饭,他就是我的专业造型师,端不稳的话,那就是临时合作的关系。” 这话听起来有点儿残酷, 但这就是郝星星的现状。 想到魏广诚的那副嘴脸,她就更愁了。 但韩曜明显脑回路不跟她在一条线上,他动作自如地开着车子,“造型师是男的?” “嗯!” 韩曜紧接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跟了句,“那我陪你上去吧。” 郝星星没反应过来,“上哪儿?” 当意识到男人是想去她家时,她像小扇子一样的眼睫忽闪几下,口吃地问道:“为什么?” “你们不是要谈刚才的事情吗?我,是当事人,可以给你们点儿建议。”韩曜避开郝星星的眼神,将车子找地方停好。 郝星星还在思索这件事情的可行性,韩曜已经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子,他颇有风度地帮其拉开车门,然后站到了一旁。连羊毛外套都忘了穿。 郝星星瞟了他一眼,伸长胳膊自后座抓起他的羊毛外套,下车后塞到他怀里,自己跳着脚就往楼道里跑。 她最近挺怕冷的。 韩曜迟疑一秒,跟了上去。 两人刚进屋,林乐章就赶来了。 看到韩曜,林乐章惊了下,马上又神色自如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林乐章。”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柔,脸上化了淡妆,,韩曜似乎不太适应跟他握手,只淡淡地点了下头,“你好。” 林乐章尴尬地缩回自己的手。 脱了外套的郝星星倒了几杯热水放在茶几上,“都请坐吧。” 林乐章挺自在地坐到了郝星星左边,韩曜扫了眼两人间的距离,慢慢坐到了郝星星的右边。本来看着还挺宽敞的沙发立马显得逼仄拥挤。 郝星星感觉到了,她咳嗽一声,端了热水起身坐到了对面。 林乐章奇怪地瞥了她一眼,“说说今晚的事情吧,沈美倩怎么说的?” 郝星星慢慢喝了口水,“我决定,不出演侠女的角色了。”语气不情不愿,但又无可奈何。 林乐章杯里的水晃了下,他震惊地问:“为什么?” “来的人是魏广诚,他威胁我了。我还是太年轻,把什么事情都往简单里想,早知道不让你散布那条消息了。”郝星星没打算瞒着韩曜,他那么冷漠,肯定不屑于这种八卦。 她跟林乐章聊这件事情的时候,纯拿他当空气。 林乐章,“王导那边指定用你,为了你,甚至愿意往后推三个月再拍。你确定不拍了?” “魏广诚太阴了,我资历太浅,不是招惹魏广诚的时候,他说的不假,他在娱乐圈混了几十年,不管渣不渣,地位绝对不是我能撼动得了的。我现在没有任何资本跟人家对着来。他摆明态度非侠女这个角色不可,我得让,而且必须让。” “可这样的话,你岂不是同时得罪两位导演?” 王导那边,她一旦辞演,肯定也要得罪的。 这样一来,她付出的代价未免有点儿大。 “王导那边,我打电话约他出来,当面谈一下。”郝星星呼了口气,“该面对的事情必须面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损失了。” 林乐章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他被人踩过,知道被踩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如果建议郝星星跟魏广诚叫板,后果将是他们难以承担的。 端着热水坐在沙发里的韩曜一口水没喝,指腹沿着杯沿轻轻摩挲着,在空气陷入静寂几分钟之后,他忽然若有所思地说道:“就这么轻易认输了?” 郝星星瞟了他一眼,“不然呢?” 她眼睛瞪着他,“魏广诚只要得到了我跟王导签约的消息,就会立马对我开始进行‘踩踏’,圈里人都说他极阴,什么损招阴招,他无所不用其极,我在明知道他是什么人的情况下,我去得罪他?我这是明知是死xue,还硬闯?” 她也不想这样,心里堵得不行不行的。 可现实情况就是如此,她被人欺负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