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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的。 搬来这么久,除了休赛期等他回来,制造偶遇,她还是第一次进到他家。 脊背刚刚放松了一点。 门铃声突兀的一响,吓得她又绷紧了。 身侧的人早就起身快步去开门了,晓酥端正的起身,就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柔媚,轻和,有锋芒。 妖精回来了。 “车库被水淹了,我车被泡坏啊,熄火重开也没用。” 林知粒眉目淡淡,若无其事的说道。 全身湿得更彻底了,长发被随意的一撩,眼睛湿漉漉的,瓜子脸干净无暇。 不像遭了水灾,更像一副出浴的美人图。 其实她还可以咬咬唇,装得更可怜一点的。后来想算了,反正每次装逼都被他看穿,还是不了不了。 免得被他讥讽。 苏柏晗:“今晚留下来。” 没问,是肯定句。 同为女人,晓酥知道此刻的局面有多危险。 留下来,洗澡,换上他的衣服。 每一步,都能摩擦出暗火。 她乖巧的融入,“这样你会感冒的,我家就在楼上,不如你先上我那儿洗澡吧。” 林知粒浅笑,有水珠从她下巴流了下去,滑过又细又白的脖颈,掉进毛衣领子里。 不知道滑向哪里。 “好呀。”她说。 楼上。 短暂的几秒,晓酥的心里就有了思量。 她浅笑,“如果你不介意,今晚可以睡我这,毕竟男女之间,还是挺不方便的。” 林知粒闲适的伸出手指,染有复杂雕花图案的指甲轻轻的敲在金属门把上,声音冷漠如霜—— “介意,我认床。” 一击即中。 晓酥拧着钥匙的手顿住。 她偏头提醒,“门开了呦。” 很无害。 …… “其实我也是一中毕业的,比你们晚两届,说不定我们还见过。” “好巧。” 没意义的对白,林知粒不擅长寒暄,她也就随口说说,很快就此打住了。 晓酥背对着她打开衣柜找衣服,她高瘦,但该有的一丁点都没前长,和她的小家碧玉风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她得仔细挑挑。 林知粒披着浴袍,坐在椅子上,刚吹好的头发懒懒的搭在肩上,带着微卷的弧度。 晓酥将一件很宽大的黑色运动卫衣和长裤递给她。 “谢谢。” 林知粒扫了一眼她粉嫩无限的衣柜,无所谓的笑笑。 防她跟狼一样。 林知粒当着她的面,将卫衣从头套下,再将手伸进去把浴袍解下,手臂从衣袖中穿过,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褶皱。 宽大的卫衣堪堪遮住臀部,露出一双纤细的长腿,没有一丝赘rou,线条漂亮,紧致,顺滑得像牛奶,就连膝盖处都是白嫩的。 完美得像无法抗拒的毒.药。 晓酥手指都屈起了。 她弯下腰,把长裤慢慢的穿好,把好身材藏了起来,只露出脚踝。 她凉薄的看着晓酥,眼神里有声音般—— “你怕什么。” 晓酥抿紧唇,不再对她扮演礼貌温婉的假象。 一路送她到门口,索性直说。 “苏柏晗这人,长得好,对谁都是真心,但又对谁都不上心,喜欢他的人很多,你们两个不是一路人。他算半个公众人物,为了他好,请你和他保持距离,谢谢。” 同样的话,在曼谷的民宿就曾被粉毛用来威胁过。 林知粒觉得她们都没看错,她就是一个坏女人,在有些事情上,只顾自己的感受,不在意其他。 她们越是想捍卫他绅士的皮囊。 她就越想一层一层,一丝丝的剥开,破坏,践踏。 再比如现在。 她走了出去,脸隐藏在黑暗中,衣服从头到脚把她包住。 但她一开口,明媚就出来了,“是一起睡觉的关系呢,怎么保持距离。” * 林知粒背着手,踢踏着比自己脚还要大的多的拖鞋走在他的家里。风格很舒服,是当下最流行的性冷淡风。 黑的,白的,灰的。 三种颜色。 房间有两三个,但真正装饰了只有他自己睡的一间。其他的都很空,孤零零的,只有简单的床和衣柜。 不像她,复式,房间多,虽然平时睡的玩的画的也就那几间,但是客房她都会买很多东西来填满,把它们都装饰得漂漂亮亮的,还会根据风格替换,想办法把它们当成娱乐室。 “这里太空了……” 她站在一堵黑色的墙面前,拿手比了比,艺术天份上的嗅觉,总让她觉得这里可以更完美一点。 她回头去看他。 苏柏晗倚靠在玻璃门前,刷着手机,神情冷淡,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算了。 瞎cao什么心。 话到嘴边,她接着溜出口问:“有打火机吗?” 他从电视旁的抽屉里拉开一个小柜子,里边闲置着好几个。他摸出一个古银色的金属盒子,扔给了她。 她将打火机拿在手上随意的掂量了一下,在黑色菱格的包里,翻出一盒万宝路。 竟然没被浸湿。 她抽出一根,上下两张唇轻轻含住,露出白色的烟棒,微低头,手指屈起夹住,另一只手一拨,盖子顺着银色的光泽弹开,许许的火苗晃过她的唇。 燃上,白色的烟雾起。 他挪开眼。 “你怎么不抽,”她吸了一口,尝到了莫吉托的凉味,心肺得到安抚,灵台畅快。 她舒服的眯起了眼,像饱食足的懒猫。 “戒了。” “哦,”她走近,“不是说,戒烟的人闻到烟味会很难受吗?” 像为了得到验证。下一秒,她就仰起头,红唇微张,烟雾从小缝中吐出,如数渡到他脸上。 把吞云吐雾玩转得风情万种。 凉凉的,混着她口中的甜香。 薄荷双爆。 刺激着他的感官。 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的sao痒在皮肤表层下爬动。 “你真的不想抽吗?”她像童话里的女巫,在劝人误食毒苹果。 脸却是清纯无辜的。 “这根烟还不够度。” 是在嫌烟味不够浓呢。 苏柏晗往后退,适当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她也没有再步步紧逼,蹲在他旁边,自顾自抽得很开心。 玻璃门把她的样子印刻成半透明。 蹲下去,宽大的卫衣遮住了全身,白嫩的脚踝骨凸显,脚小小的。 和手上被修剪得精致的手指相比,脚趾倒讨巧许多,圆润可爱,无过多修饰,小脚趾上戴着一个银色的小环,中间一粒红宝石。 奇怪的审美。 她默默的抽,他安静的站。 两人的视线偶尔在玻璃门上交汇,也很快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