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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这部新电影是李谕在荣膺影帝之后的第一部 公映电影,各方都寄予厚望。制片,发行,院线,都希望这部电影票房成绩出色,李谕的影迷粉丝自然更希望男神的电影口碑票房双收。李谕自己对这部电影也很重视。 所以尽管他一向不喜欢真人秀,还是去录了我们去旅游…… 新电影九月底上映,宣传活动很快就要铺开了。李谕可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 何樊这一脑门子全是事,他和助理交代了几件有关新电影宣传的事情。李谕心不在焉,只是望着窗外。他不担心什么什么即将上映的新电影,他在担心这玩意会不会突然一头撞上前面车的屁股。 随着路上车辆渐少,李谕对追尾的恐惧刚刚少了些,谁知道他很快就惊恐地发现另一件事,车速竟然越来越快! 上了高速之后,车速很快就上了一百码。汝阳王活了十八年,一辈子也没上过这么快的时速!李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股说不出的难受压着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得跟打鼓一样,恶心一阵一阵向上泛。 还是曾秀琴先发现了李谕脸色不对。她赶紧叫助理小杨拿了个呕吐袋给李谕。 李谕吐了个昏天黑地。何樊立刻叫司机赶紧在下个服务区停车休息。 “怎么晕车了,你从前从来不晕车啊……”曾秀琴担忧地看着李谕。 何樊安慰了李谕两句,又向曾秀琴解释道:“可能是刚出院,还有点虚。他这次掉水里之后高烧一场,可能也有影响。” 李谕吃了晕车药,休息了一会儿才又上路。在服务区的时候他们被人看到了,就有人拿手机对着影帝一阵猛拍。 这几张偷拍立刻被传上了微博。 如饥似渴的影帝粉丝立刻发现了。转发里一片嚎叫和心疼。 “啊啊啊啊终于看到活鱼了!” “我鱼憔悴了好多!” “这是要回京了吗?太好了……” 李谕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去了半条命才回到京中自己家。 影帝李谕红了多年,自然不缺钱,这一处房子还是早年买的独栋别墅。但在汝阳王眼中,这么一个小小院落完全不够看。 李谕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坐在庭前,看着其他人收拾,他突然问何樊:“这里有多少房间?” 何樊说:“这你还要问我?三个大卧,两个小卧,一个书房,四个卫生间。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谕就是随便问问,顺便鄙夷下原主,这么点房间,也就他过去的一个零头。 他向来随心所欲,他决定了,就说出口了:“我不干了。” 何樊站在那里喝鲜榨的橙汁,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干什么?” 李谕说:“这一行。” 何樊惊呆了,他第一反应是,李谕还是哑巴着好。 第7章 何樊实在是不懂。 “为什么?”他盯着李谕问。 李谕只觉得自己受够了,他不知道什么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做戏子。他是个王爷啊!他爹是大盛高宗皇帝,大盛宽和文武仁皇帝。反正他不是戏子。 “我不想干了。”他硬梆梆气鼓鼓地说。 何樊慌了几秒钟,但他毕竟是经过事的人,很快镇定下来,问:“徐导那拳击戏,你都不想演了?之前健身准备了那么长时间,说放弃就放弃啊?” 李谕心想,什么徐导不徐导的,他不认识,没想法。 他说:“不演。” 何樊沉默了片刻,说:“不演。好。那你准备接别的戏?” 李谕觉得何樊怎么就听不懂他的话呢!他说:“不接。” 何樊头疼:“你这是干什么啊?李谕,你这是大彻大悟了吗?” 李谕点点头:“差不多。” 何樊说:“那你是,是要息影?转幕后?” 李谕被他问烦了,现学现用地反击:“难道我没有转行的自由了吗!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 何樊觉得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他做了一次深呼吸,耐心道:“好,你不拍戏,你要转行。你想要干什么?我们能理性,理智地谈谈这个问题吗?” 他问李谕:“你想转去哪行?” 李谕一时沉默。 他真没想过他要干什么,毕竟他过去什么都不用干。他家拥有全天下,普天之下,全属于他爹。封地是他父皇封给他的,他母妃受宠,所以他父皇将他封去了富庶之地,他自有家臣为他打理产业,他不用自己cao劳。他躺在床上,是金子银子自己哗啦啦往他兜里淌。 何樊又问:“你是想转幕后,还是转投资?转幕后,你还太年轻了,还不用急于转幕后,而且一样是在这个圈子里,现在继续积累经验比较好;转投资,你要想清楚了的,有些演员年纪轻轻就不拍戏,指望投资养老的,结果并不如意,投资眼光毒辣的毕竟是少数,你人脉广也不代表你就能做一个成功的商人……”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 “抱歉。”他突兀地向李谕道了个歉。 “我不该提商人……我知道,你也不会喜欢从商。”何樊说。 虽然李谕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他确实不愿意从商。他手下的人可以做生意,他本人才不会去做。 “李谕,你到底想做什么?”何樊叹了口气,问道。 李谕问他:“我现在所有的钱,够买多少地?” 何樊差点一口橙汁喷出来:“你想买地?炒地皮?做地产?” 李谕不太明白为什么何樊这么激动,他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我有多少钱,有多少钱全部都去买地。要买好上好的良田,买越多越好。然后用佃户耕种,我收租。” 做戏子绝对不行,经商也跌份。做个地主还是勉强可以的。他愿意从此做个隐名埋姓的地主,平时还是住在城里的房子,乡下的田到时候就交给管家去打理。以后他就靠田产过活。 肯定不如他做王爷的时候阔绰,但也不能指望太多了。 何樊彻底无语:“你说什么傻话?什么买田?你上去哪里买田?你还有点常识没有?土地不能买卖不知道啊?你要搞承包,你做点投资还可以,种什么都行,你戏不演了,什么都不干了,就去搞承包种田?谁给你下蛊了?” 李谕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 “土地不能买卖了?”他太震惊了,“那……土地都在谁手里?” 何樊仿佛在看傻子:“在国家手里。” 李谕陷入一种清醒的迷乱中:“那……国家又是在谁手里?” 何樊说:“党和人民。” 李谕说:“党和人民,是谁?” 何樊说:“我不是来跟你讨论哲学问题的。” 李谕说:“哲学,又是什么?” 何樊:“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