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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摸不到那东西咯。” 揶揄的戏谑让冉鸢羞恼,没好气的一把掐在季晟的手臂上,疼的他倒抽冷气,这厮吃疼间,却顺势将湿淋淋的玉势头端往蜜道里一塞。 “啊!你……你故意的!” 季晟忙亲了亲冉鸢鼓起的桃腮,全然爱极了灿如春华的绯嫩,淡然道:“你不掐本王,本王也不至于如此失手,乖些,当真不要乱动,若是塞到了里面,本王可就取不出了。” 紧嫩的花径被顶的sao痒难耐,冉鸢自然知道季晟是故意的,奈何真是怕了那玉势深插在里面出不来,只能选择了配合。 “那你迅速点,不准玩我!” 娇蛮的话儿甚得季晟心意,探入温热嫩rou中的双指都顿了顿,不禁宠溺的抿唇一笑:“不玩你,把腿儿再张开些吧,马上就要摸到了……嘶,别吸我。” 胯骨轻分,那玄奥的花壶本能的缩了缩,靡嫩的xuerou瞬间吸裹住指腹,紧腻的密实登时让季晟有了反应。 察觉臀后顶上的硬物,冉鸢嫣然的梨涡深陷,这也能有反应?好不气恼道:“你就不能安分些,快点吧,难受死了。” “如何安分?你吸的那般紧,又是缩又是吮的,本王血气方刚自然有反应。”季晟呼吸淡然,眸色却黑如墨般危险,不悦的咬了咬冉鸢粉红的耳铛,声线中都是压抑的情欲。 又缩又吮?冉鸢雪颈都透了绯红:“色狼!” 长指灵活,半弯曲的顶弄在滑嫩的rou璧上,轻缓的探寻着甬道中的异物,奈何过于敏感,他每进一寸,冉鸢便情不自禁的扭了扭,酸痒的几乎有了生理反应。 玉势还未拔出呢,xue儿里泛滥的蜜水已经滴答滴答的落满了地间,显然两人都听见了那yin糜的声响。 “阿鸢方才还说本王是色狼,瞧你……可比本王还浪呢。” 自从两人好后,季晟就愈发没了王的正经,床榻间流氓起来,冉鸢完全不是对手,只能咬着手指强撑着妩媚的呻吟,娇喘着缓解甬道里泛起的快感。 指腹根部已经抵在了红唇的yinchun上,深插在膣rou中的手指方牢牢擒住了雕工圆润的玉势,季晟尝试着抽动,紧紧吸附其上的xuerou便本能一缩。 “唔~不行不行~太涨了!” 过度的高潮让xuerou处于恐怖的紧缩期,绞着玉势根本就不能拔出,季晟才一动,塞住的深处的精水yin液便开始叫嚣着外涌,刺激的冉鸢双腿绷直,立时惊呼。 “我慢慢拔,你且放松些。” 正常的拔出是不行了,季晟只能调整了角度,在紧窄的花壶中,左晃晃右摇摇轻慢的一点点往外抽动,冉鸢被弄的颤巍巍哆嗦,异物扯出的生疼间还伴着难以言喻的舒爽,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嗯啊~轻点,别转~” 柳眉紧蹙,贝齿紧咬,在季晟旋转起玉势时,妖娆的美眸瞬间泛起了水光,强烈的刺激,让她鼻头发酸心如乱麻般,排泄的冲动更甚。 “好了,马上就能拔出来了。” 满手yin液湿润,季晟难得屏住了呼吸,玉势距离xue儿口已经不远了,手指顶弄着紧缩绞吮的嫩rou扩充,让吸裹其中的玉势缓缓滑过,头端扯出时,嫣红的湿泞媚rou也随之翻出。 滴答滴答~ 私处流淌的水液已是泛滥成灾,冉鸢下意识的抓紧了季晟的手臂,将纤腰微抬,努力的平息着喘息,让卡在xue口的硬物不再被吸回去。 “快点快点!” 啵!的一声清响后,三指粗的玉势终于脱离了guntang的嫩rou,迅速合拢的缝口再度吸住了涌漫不及的灼液,扔了手中的玉势,听着冉鸢呼涨,季晟只能用手指去分开yinchun,让残留依旧的热液从洞口流出来。 “真香~” 望着地上的大滩粘液白灼,他笑着眯起了鹰目,昳丽的薄唇邪魅。 作者菌ps:满满的rou~ 兵败寒鸦州 宋杞联军已超十万人,而郑伯自称有八万之兵,两相商议,季晟便派了五万大军助郑,不至月余,却传来了兵败寒鸦州的消息,朝野震惊。 啪!自御台上掷下的竹简当头打在了郑国使臣柏庸的脸上,转瞬就听季晟冷厉斥道:“燕军开道,郑军却临阵退缩,本王的五万大军就如此没了!你当如何交代?” 柏庸忝为来使,自当担起两国邦交之事,这次郑军退逃简直是丢煞了脸,导致燕军惨死万人,他早是惨白了脸,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落泪。 “燕王息怒,吾主亦是惭愧,已亲书御信,只要大王能再度出兵救郑,来日愿为大燕属国。” 御座上的季晟一脸阴厉,怒气稍退,墨色王袍长袖下的指节轻敲在案上,显然正在思度,而冉鸢便跪坐在他身侧半米的地方,看着下面的大臣,微抿丹唇。 “郑军无信亦无能,致使我燕军五万人惨死寒鸦州,焉知还有第二次?大王不可再出兵了!”燕国上卿出声上谏,铿锵愤怒,断然不同意再出兵。 “燕郑本姻亲之邦,如今郑伯亦是大王的亲舅父,岂有不帮之理,郑伯既已做下承诺,倒不妨再助一次,还望大王三思。”又一大夫上谏到。 君主不下决定,臣属自然要争执不下,各抒己见,出兵与不出兵分做了两派。冉鸢还是头一次见一堂的男人吵做一团,口若悬河不绝于耳,莫怪能为官。 最终也没争出个结果了,待所有人都退下了,冉鸢才近了季晟身侧,颇是体贴的帮他揉了揉肩,知道他还在为那五万大军的事伤神。 “我看此事有些奇怪……” 闻言,季晟拉过了她的手臂,环着纤腰将人抱入了怀中,戾气未散的俊美间依旧阴测测的骇人,不过对上冉鸢时,他本能的收敛了些许,大掌轻轻的捏着她早已发酸的双腿。 “跪疼了吧?下次若是不舒服直接走便是。” 尽管快三年了,冉鸢还是不能习惯久跪,素日里没人时她都是选择怎么舒服怎么坐,今日当着朝臣只能乖乖的跪坐,好在季晟惦记着她,大手温柔的按捏舒缓着酸疼。 “我若是直接走了,岂不是要成罪人了。”冉鸢莞尔一笑。 季晟才不管罪不罪人,甚是霸道:“有本王在,谁也说不得你。” 他这做派简直是天塌下来都能给她顶着,冉鸢心头顿时甜丝丝的,依偎在季晟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