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整个人挪至男人敞开的双腿间跪着,撩开遮蔽的束缚,饱览那螫伏不动的静止状态。体会过男人的强悍,甚至粗鲁称不上怜香惜玉,可男人持久的爆发力少有,长时间的需索令人过足了瘾。 妖美的眼眸闪烁狡狯的光芒,恶质的笑意在俊美的脸上漾开,时间拿捏的刚好,朱红的檀口就要纳入自己的瞬间,花葵站起身来,一脚踹开在他身上发情的小倌儿。 “啊!”段玉扑倒在地,撩开散在脸庞的秀发,翘首望着男人面无表情的扣回衣扣,“为什么……”他不可置信主动献身仍被男人嫌弃。 “玉儿,别再让我听见客人抱怨你服务不周全。想想你是干哪行的,若想拿乔,等你得宠的时候也不迟。”但是对象绝对不会是他;不讳言早就厌了…… “锦文--”浑厚的嗓音一吼,他等着守在门外属下进房。 卓锦文打开房门,一目了然刚才发生了什么。花爷教训楼里的小倌儿不识抬举,得罪了不惜花费大笔银两只求与小倌儿一宿的客人。 平静无波的眼神由段玉的身上移开,卓锦文恭敬的问道:“爷,有何吩咐?” “带他去伺候樊爷。以后若是再让我听见哪位大爷来摘星楼玩得不尽兴,就让他接三流的客人。” 话落,花葵凛着俊美的臭脸,心情不佳的离开摘星楼。 真他奶奶的……蠢老鼠害他空腹一整天,脾气暴躁,一肚子火气无处消…… 天色昏暗,市集依然热闹,整条街道贩卖诸多小吃与零嘴。花葵经过一处贩卖蜜饯的摊位,毫不犹豫的买了香糖果子。 梅红色的匣盒拿在手里,他打定主意回到破窝去拐小老鼠乖乖的答应卖油半天,乖乖的回家做饭--呿! 他简直是犯贱;为了玩弄蠢老鼠还真委屈自己过苦日子,早中餐几乎吃同样的菜色也不腻。 不知蠢老鼠会不会买菜? 会不会拿着钱又被拐? 真他奶奶的……他是吃人不吐骨头;蠢老鼠是散财童子,败家! 花葵不禁摇了摇头,思忖从明日起--他得带蠢老鼠去市场认识鸡鸭鱼rou长啥样;搞清楚什么东西是什么;鸡蛋有白色、黄色;鸭蛋是浅绿色带黑点…… 半晌后-- 郝爷爷不见孙子回家,守在门口盼阿盼-- 昏花的老眼乍见到远方的人影,便急切的喊:“古毅,你怎这么晚才回来?”他担心孙子是不是又受人欺负,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花葵闻言,仿佛被雷给劈中似的怔住,脑中接收到的讯息是--蠢老鼠还没回家?! 蠢老鼠通常在傍晚后一定会回来做晚饭,现在接近戌时,人呢…… 花葵的神色一凛,没搭理老废物杵着拐杖朝他走来。 心系蠢老鼠的下落,花葵回头沿路搜寻--他一心想拐来听话的蠢老鼠。 *** 郝古毅躲在离家不远的一户宅院外,四周杂草丛生,其高度正好遮掩住缩卷的身影。 他抵靠着墙面,头枕在搁在身旁的油桶上,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又饿又昏又害怕…… 怕被骂、怕爷爷的眼睛泪花花…… 就跟他现在一样,擦干了又掉出来。 “我没有被狗咬了……不要笑……”他躲在这里,狗看不见了,就不会来咬他。 然,心慌慌的不确定附近有没有狗会突然窜出来,他抬头观望四周,确定没有狗之后,才又垂下昏昏然的脑袋,卷翘的睫毛缓缓覆盖住湿润的眼眸,晶莹的泪蜿蜒而下,爬满了脸颊…… 皎洁月光拉长了行人的影子,由市集到城东的偏远地带,踅返而回的影子硕长,行匆匆,似虚无飘渺的鬼…… 俊美的容颜寒憎,手提一只沾了油的棕鞋,步出鲜少人沓足的狭长巷道,继续寻找鞋子的主人…… 半夜-- 万家灯火熄灭,硕长的影子徘回在熟悉的破窝附近,绕了好几回--最后,停伫在一户豪宅前,入眼的门扉紧闭着童年的回忆;随着母亲的上吊死亡而埋葬…… 他几年没回来了……不愿去想…… 别开不屑的视线,阴沉的俊颜乌云密布,拧紧的眉锁藏一份焦虑,仍找不回蠢老鼠…… 他不甘心! 花葵紧握手里的两样东西,非常懊恼--蠢老鼠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要上哪去找一个心思单纯的蠢老鼠来拐、来玩弄,岂不是丧失生活的唯一乐趣…… 真他奶奶的急死人! 忍不住恶咒:“蠢老鼠,我还没玩死你之前,才不会放过你!”花葵咬牙切齿,一肚子火气全冲上头顶冒着热腾腾的烟,手里的鞋一甩,“啪!”的出气--吓! 郝古毅赶忙捂住嘴没惊叫出声,葵在附近…… 眨阿眨的眼饱含水气,想不透葵为什么希望他死翘翘…… “我没有踢破你的尿桶盖……”他不要死翘翘……就看不到爷爷了,还有花花母鸡和小鸡…… 葵不喜欢他……他也讨厌葵……就像讨厌大黄狗! 喝!“蠢老鼠?!”花葵一瞬愕然,蠢老鼠就在这附近…… 他的火气刹那消失无踪,辨明适才耳闻的声音从何而来,上前拨开草丛,寻找蠢老鼠躲在哪? 悉悉娑娑声音愈渐接近,郝古毅吓得赶快爬--紧张兮兮的沿着墙边逃,回头见到黑鸦鸦的影子,他的脸色唰的惨白。“啊,别过来……”他叫。 花葵纵身跃上前,探手抓起蠢老鼠的衣领,无视于他的挣扎,伟岸的身躯将他抵在墙面。 “走开、走开,不要咬我……”郝古毅不断的推拒欺压而来的胸膛,他讨厌葵、不喜欢葵…… 妖美的眼一眯,细凝那脸庞残留不少血渍,脑中随着蠢老鼠的话猜测--“被狗咬了吗?” “不要笑我……走开、走开。”水汪汪的眼凝向远方,记忆的画面一幕幕放映--周遭人们睥睨的眼神、取笑的神态;一张张不同的脸孔,有老的、少的、男的、女的…… “我是傻瓜……好好笑么?”他记不住许多事;搞不清楚过了几天;不会算好多的数……可是他很乖,有听话。 手脚停止了挣扎,他抬手抹抹眼泪,想到油桶破了,爷爷会骂。“我不敢回家。” 花葵没理会蠢老鼠说了什么的废话,犀利的目光定在那蠢脑袋瓜有一块干固的血渍,鼻端渗入微腥的味道……喝!漾于心中的喜悦一瞬被燃起的怒意蒸发殆尽。 “拿着。”他塞给他一只梅红色匣盒。 郝古毅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