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孵蛋的回来以假乱真。 心下作好盘算,花葵低头凑近蠢老鼠清秀又憨傻的脸庞,放软了声调拐人,“快亲亲,我就跟你去后院子里。” 郝古毅无法理解葵为什么要他把嘴巴贴在他的脸,“我不要咬你。”他没有尖牙,也不会变成鬼。 “不是咬,是吻。”花葵抚摸着他的脸庞解释。“好喜欢就会做这种事,莫非你讨厌我?” 郝古毅摇摇头,已经搞清楚只要葵不欺负他,就不会讨厌。 花葵不耐烦的叫:“那还婆婆mama些什么,快点。” 郝古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好。” 张臂环住葵的颈项,仰起来的脸颊贴着葵的,想到亲亲的意思就是用嘴巴贴着脸,不再犹豫,只稍转头便将嘴唇贴在葵的脸颊。 温热的触感似一股暖流淌入心田,拐骗而来的一个吻--轻易的令他以为小老鼠也同他一般有着喜欢的情绪。 花葵敛下眼,没出声要他松开手,贪恋那出于自愿之下的小举动,抚着他的蠢脑袋,强调:“这就是喜欢。” 郝古毅点点头,似懂非懂-- 原来小鸡会啄他的脸颊就是喜欢…… 第四章 葵说要搬家,郝古毅看着葵带几名工人来家里搬走他的鸡窝,还有好多东西,要拜拜的祖先牌位,全部搬到马车上,就连他的爷爷都被人带去坐马车。 他抱着竹筒,一脸茫然的等葵将大门锁上,来到他的身旁,大掌牵着他,走往不同的方向。 郝古毅问道:“葵,新家在哪里?” “在街上。我会带你回新家。” “哦。”他会听话,葵说新家有好多油可以卖。“那么旧的家呢?” 花葵随口回应:“空着养蚊子。” 郝古毅好认真的想了会儿,无法理解葵喜欢养蚊子。“蚊子会飞,会咬我,会痒。” 花葵瞥了他的蠢脑袋一眼,当下塞给他一些常识。“我会买柚子给你吃,然后你可以把柚子皮晒干,以后就点燃来赶走蚊子。” 郝古毅马上反驳:“爷爷说不可以点火,屋子会烧起来。” 花葵思忖:老废物八成灌输给小老鼠必须小心火烛的观念以远离危险。他又补充:“你只要把晒干的柚子皮点燃放在门口就好,蚊子就不会飞进来屋子里面叮你。” “这样啊。” 郝古毅点点头。仰起脸来,说:“葵好聪明。”不像他是傻瓜。 他随即想到葵上次把花花母鸡和大公鸡关在一起,花花母鸡就没有再去踩小花。“花花母鸡以后会乖乖的孵蛋吗?” 花葵不禁感到莞尔,拐小老鼠是种乐趣。他逮着机会就不会放过。 “只要你喜欢我,花花母鸡就会喜欢孵蛋。”他一派鬼扯。 低头斜睨蠢老鼠不疑有他的点头,薄情的唇勾起一抹贼笑--蠢老鼠真好拐,若真能成功拐来喜欢着他,这便宜可捡大了。 郝古毅想着该如何喜欢葵,是不是亲亲脸颊就会喜欢? “葵,不要欺负我,我就会像小鸡一样,然后也喜欢你。” 喜欢跟小鸡有什么关系? 花葵停下步伐,低首凝视他万分认真的神情,也无法猜出他话中的真正意思。 须臾,花葵自衣袖内掏出所有的几文钱,一一放入他抱在怀中的竹筒。 他道:“我会宠你。等这竹筒放满了,我就做一个新的,继续每天放铜板,就像我每天喜欢你一样。”他将无形的喜欢以实际行动来表达,小老鼠喜欢算钱,每晚临睡前,就能知道他的心意有增无减。 郝古毅恍然明白-- “原来多出来的钱就是葵放的。它们长得跟我的钱一样。”郝古毅露出灿烂的笑颜,弯弯的眼映入葵的脸颊,踮起脚尖,凑唇贴上。 偏着头,清澈的眼瞳凝望着,“葵对我好,就会想亲亲。”因为他喜欢葵对他好。 花葵怔了会儿,抬起手来,指尖穿过他的发,将他的蠢脑袋压来胸前贴着,问:“有没有听见心跳得很快?” 郝古毅点点头,想着葵是不是会害怕? 就像他好害怕的时候,胸前也会扑通、噗通的跳好快。 花葵低头吻着他的发,解释:“那是因为喜欢你的关系。” 郝古毅一瞬讶然的眨眨眼,不禁感到很纳闷--想不透喜欢和害怕的感觉怎么都一样? 郝古毅左右观望,四周是熟悉的风景与路径,前方的宅院外有好高的杂草。曾是他躲起来的地方。 “葵要躲起来吗?我没有说讨厌葵。” 花葵瞧蠢老鼠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立刻安慰道:“我没有要躲起来。” 尔后,望着斑驳的宅院大门,俊美的脸色愈来愈沉,“我从来没有从这扇大门进出过。” 受尽耻笑是杂种,被限制不准从宅院正门口出入。“呿!”花葵上前,抬脚踹开厚门板。 “磅--” 大门应声而开,花葵大剌剌的牵着小老鼠一同进入--妖美的眼一眯,睽违已久的四合院落和印象中的影像重叠;院中格局依旧,差别在于此地杂草丛生、死气沉沉…… 穿越宅院游郎,途经过东、西厢房直往豪门深处走,最终停驻在一座废墟前,郝古毅赫然惊叫:“房子倒了。” 心慌慌的探向四周,附近有一口井,杂草长得好高,不知道有没有躲着狗…… 郝古毅握紧葵的手,紧张的叫:“葵,我们不要住在这里,爷爷呢?” 花葵轻声安抚道:“我们不会住在这里。是我娘在这里,我带你来看她。” “在哪里?”郝古毅继续东张西望,根本没有看见别人在这里。 花葵带着他走进残败的废墟里,脚踩着碎瓦残砾,看着屋内的悬梁倾斜,横梗在身前,上头留下祝融烧过的痕迹,随时都有断裂之虞。 “我们走。” 花葵立刻将小老鼠抱来身上,匆匆离开危险之地。 郝古毅任葵抱着,紧搂着竹筒,张大着眼,好奇到处都黑黑的。 他没有看见葵的娘,这附近也没有狗,葵一定是走错地方了。 片刻后,郝古毅别开视线才发现葵已经站在井边,不知在看些什么? 花葵的双臂紧紧一收,搂得牢、放不开、舍不下在乎的人。“我带你回新家,一个属于自己的新家。” 独吞下满怀心伤,多年前的回忆霎时回笼--一场祝融烧痛了童稚的心灵,为了活命不得不丢下娘亲的尸身独自逃出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