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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下…… 我包的,白菜猪rou蒜泥馅儿…… 这场惊悚恐怖微电影唯一的观众,我,包致远,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歪110么,不小心毒死一个吸血鬼,坐牢不? 21. 【如果你杀人了,第一时间你会做什么。】 毁尸灭迹?现场只有两个人,又没监控,把尸体埋在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然后心惊胆战活个下半辈子。 呸,那我还不如现在就跟着畏罪自杀了。 我这顶多算过失杀人,判个二十来年出来还是一只好汉是不是?! 说是这样说,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怂起来我自己都怕,在确认弗兰德彻底没呼吸没心跳后,我给我爸发微信。 【爸,如果我进去了,你会花钱捞我么?】 【你已被好友拉黑……】 我:……竟然还没把从小黑屋拉出来!? 我只好给我妈发【mama,麻烦问下爸爸,如果有一天我吃牢饭了,他会花钱来捞我么?】 【不会,我早就想删号重练了】 【本人?】 【我是你老子,你妈打牌呢,没空理你。】 【好的,您忙吧,我吃柠檬。】 ? ? ? ? ? (NMB,WM) 嗯,上面一百五十三个字你们就当没看到,我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发生。 22. 靠天靠爹不如靠自己。 我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鼓起勇气哆哆嗦嗦地打电话报警。 人魔两界这次联合发布的贸易合作协议是十分正规有含金量的,首批入驻商铺除了有政府的专项拨款,个人福利,24小时结界保护外,还配备了一个驻魔界的人类办事处,处下面设了派出所,共三名警员,一个是军医,一个是一等特种兵,还有一个就更厉害了,是位人魔战场上退役的法师。 平时这三个都是深入简出,一个比一个死肥宅,吃个包子都要叫外卖的。 然后今天我一个自首电话,把三个人都招来了。 23. 三人赶过来的时候,军医在电话里指挥我怎么急救。 “心跳是否完全停止了?” “呜呜呜呜嗯。” “别慌,心脏按压你会么,把人仰卧平放,两只手十指相叠,手用手掌根按在病人胸骨上2/3与下1/3交界处,双臂肘关节伸直,肩手保持垂直靠上身重量用力作快速按压,使胸骨下压深度为4~5厘米,按压频率为80~100次/分,尽量保证每次按压后的胸部回弹,尽可能连续按压不中断……” “呜呜呜呜嗯按着呢。” “等着,我们马上到。” “呜呜呜呜嗯。” 然后我按了大概五分钟,店门外便传由远及近摩托车的轰鸣声,军医提着医药箱冲了进来,看到我按着弗拉德的一幕,当即就摔了脖子上的听诊器,看我跟看傻子一样。 是我按压的姿势不对么。 “你有猫饼啊!吸血鬼有个屁心跳!” 哦……对……对哦。 24. 真的我平时没这么蠢的,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没经验,智商集体跳楼摔死了。(哪里怪怪的?) 这时候法师才走进来,特种兵警惕地关了店门。 我双手举起,等着带手铐。 法师是个清秀的长发男青年,一身法袍洁白如新,丝毫看不出我去送外卖的时候抠脚打英雄联盟骂cao你妈的样子。 他拿出一张符纸,上面的鬼画符跟医生的处方单一样十分抽象且艺术,啪地一声贴到弗拉德脑门上。 然后温和地对我说道:“没事的,他没彻底死干净。” 我一口气还没松完。 法师粑粑又接着说,“不过也跟死差不多了。” 我:…… 您说话能不大喘气么?会死人的呀!!! 我说:“我觉得还能再抢救一下?” 沉默寡言的特种兵说话了,“必须救!” 好样的!不愧是我大天朝的兵哥哥,这气魄这决断力! “死咱们辖区这块麻烦,报告懒得写。” 我:…… 25. 法师估计也是觉得上分比写报告重要,犹豫了一下把符咒取了下来,开始以弗拉德为中线画结界。 太好了太好了!看来不用吃牢饭了! 我喜极而泣地正要把位置移开,不打扰法师补血救人,就被三人齐声喝住。 “你别动!”X3 我吓得不敢动了,瑟瑟发抖地看着法师把我画进结界里。 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傻子也知道法师是把我和弗拉德一起做法!一命抵一命?还是平分寿命啊?我哪个都不想选啊!而且问题是都没给我选择的机会啊! 我悲伤地哭泣起来。 “你们太残忍了,大家都是人类,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宁愿去吃牢饭也不想只活到50岁。” 军医靠着墙朝我翻白眼,“妈的智障。” 特种兵义正言辞道:“人魔两界好不容易和平了,你知道和平协议是用几代人的鲜血换来的么?这风口浪尖的时刻传出去人类在魔界地盘上弄死一个吸血鬼,你自己说,你担不担得起这个责?” 超有道理的有木有,我无言以对的啊,但是真的不是你嫌报告麻烦么? 法师一口气画完后对我说,“哎呦想什么呢宝贝儿,这可不是什么邪恶的祭祀法阵,这是吸血鬼的血宿阵” 法师爸爸!这个听上去比祭祀法阵更可怕的好么?! “什……什么意思?” 法师笑道:“这点大蒜还不至于让吸血鬼死的,坏就坏在这只不知道沉眠了多久,饿得一点力量都没了,吃了口大蒜,估计又要睡死个几千年,为了避免我们写报…… 两界珍贵的和平,你给他喂点血就行。” 法师爸爸,我好像听到你说的是为了不写报告…… 老铁,扎心了。 26. 接着法师要我自己给自己划一刀搞点血出来,我只想说他实在高估我的胆量和疼痛承受度了。我一个发烧只输液不打针的,拔个牙都要医生给我全麻的人,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我抖得跟个帕金森似的,割了半天连块死皮都没割下来。 最后特种兵实在看不下去了,抬手就给我一枪。 我脖子先是一凉,接着一摸。 啊啊啊流血了我死了! 特种兵手枪叉腰靠墙白眼鄙视我一气呵成:“嚎个屁!擦破点皮而已怂包!” 27. 这根本不是生理性的疼不疼的问题了,这是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我特么就要吓尿裤子了! 这年头警察还能这样执法么?这三个都是假的警察吧! 这! 法师:“你再磨叽血都要干了!把血滴在血阵上,哦算了,你那点伤,直接把你手放上去,左边一点,再上去一点,对对就那里。” 除了听他们的话,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绝望啊。 28. 法师嘴里念念有词,血融入结界中,顿生红光,我手掌上的血被法印吸收,像有了生命一般,顺着符咒流向了弗拉德。 我紧张地吞了吞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