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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一定会很幸福,因为他们深爱着彼此,但是燕时梨和祁禾别的婚姻却像是被牢笼给笼罩了住,令他们彼此都痛苦不已。 在结婚之前,燕时梨也曾幻想过很多,即便是现在祁禾别还不爱他,那至少也不会过于糟糕,可惜的是,他始终太过于高估自己了。 燕时梨的笑容渐渐变得僵硬,他的婚姻一点都不幸福,便使别人的祝福都带上了讽刺。 忽然被一层雾霾给笼罩住了般,燕时梨点下了头,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陶夏和陆之枭没有意识到燕时梨的异样,照样和祁禾别侃侃而谈,陶夏希望祁禾别可以在生意上多多关照陆之枭。 燕时梨突然感到一阵难受,身子有些无力,平常这个时候他本该上床休息了,今天没吃饭却吃了整块蛋糕,肠胃有些受不住。 他伸手扯了扯祁禾别的衣袖,然后对陶夏他们抱歉的笑了笑,把祁禾别拉到一边说话去了。 “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祁禾别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今天来晚宴也不是来玩的,肯定是有很多交际要做,带着燕时梨也不太方便。 燕时梨提前离场,剩下祁禾别一个人在这边。 一般这类晚宴大多时候都会变成谈生意的场合,或者打个招呼刷个脸也行,不过像是祁禾别这种的当然不用那么做,他待在这里的原因无非就是祁明辰想让他多学点东西而已。 资历比祁禾别深的人太多了,祁家就算再厉害,他也得听祁明辰的虚心求教。 只是祁禾别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兰溪雨。 说实在的,他们已经好久没见面了,当然祁禾别也并不是很想没事找事再跟兰溪雨纠缠不清。 尽管心里还是有些情意在,但祁禾别可不喜欢吃回头草。 祁禾别是第一次见到兰溪雨的老板,不过只是分公司的老板,祁禾别跟他聊了几句发现确实还蛮厉害。 到最后的时候大家又聚在一起给陶夏和陆之枭送祝福,一场订婚宴举办的倒像是结婚宴。 祁禾别喝了不少的酒,脑子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送他们来的司机送燕时梨回家去了还没过来,祁禾别便打算再等一会儿。 而兰溪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到他身边,还说她开了车,要不要送他回家。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她委屈的望着祁禾别。 祁禾别皱起眉头,他感觉其实自己今天也没喝那么多,怎么头那么昏呢? 听了兰溪雨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祁禾别侧头看向她,淡淡的说道:“你想多了。” “我们是不是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她又问,只不过表情却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委屈柔弱。 讲真的,祁禾别现在有些无法直视兰溪雨的那张脸,因为总是感觉有些违和,他倒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仅仅只是突然的感觉而已。 祁禾别没说话,他无话可说,并且实在是无法开口,因为他突然就那么晕倒了。 在意识消散的前一秒,祁禾别看见了兰溪雨朝他笑,就像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样。 他瞬间便觉得心脏有些痛,但怎么都捕捉不到任何。 第二天祁禾别醒来的时候,脑袋就像是宿醉了一晚上,疼的仿佛要炸裂开。 而此时,他又突然意识到这里好像不是他家,而且旁边全.裸着的,并且雪白的皮肤上全都是吻痕的人,不是燕时梨。 祁禾别猛地清醒了过来,他瞪大了双眼看着还在熟睡着的兰溪雨,密密麻麻的寒意一下子爬满了脊梁骨。 他这是 出轨了? 第八十九章你猜错了哦 第八十九章:你猜错了哦 祁禾别咬牙烦躁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心里又慌又有些怀疑。 他觉得这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以前确实是对着兰溪雨做不下去的不是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他的酒量也不至于那么差。 可是现在两人的的确确躺在一张床上,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事实摆在了他的面前,除非兰溪雨和他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如果没什么的话两个人会浑身赤裸? 祁禾别有些恼恨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现在就算有两张嘴也说不清了。 他起身打算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才刚把西装裤提上就见兰溪雨醒了过来。 她看着祁禾别不说话,而祁禾别满脸尴尬的扣上皮带扣。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禾别把衣服都穿好,兰溪雨才委屈着一张脸开口:“你要走了吗?” “我......”祁禾别看她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说这是一场误会?还是要说我喝醉了啥也不知道?怎么说吃亏的都是人家女孩子,不管怎么样,不负责任的话让人家怎么办。 祁禾别现在是真的头疼,他看着快要哭了的兰溪雨,心里一阵烦闷。 “我没有关系,你有自己的家庭,就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兰溪雨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我们曾经那么相爱,现在好了,该做的都做了,我也没有遗憾了。” 她还坐在床上,裸露出来的皮肤有好几处吻痕,没一会儿就哭的梨花带雨,好似祁禾别真的不想负责任了一样。 祁禾别无奈扶额,看看别处又看看兰溪雨,一开始就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顿时没了主导权。 “我们......是真的做了?”事到如今,祁禾别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兰溪雨睁着红彤彤的眼睛看着祁禾别,愈发的委屈。 “好好好,我不问了。”祁禾别瞥开目光,实在是没有办法面对这种境地。 “那你要走吗?”她又问了一遍,好似在确认祁禾别对她的态度。 祁禾别皱起眉,有些不耐,他随手拎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又看了看时间,然后转身打算出门。 “你别担心,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但不是现在,我改天再找你吧,抱歉。” 他急匆匆的往外走,一眼都不再看兰溪雨,逃也似的。 一到家的时候碰上张姨,帮他拿了外套又问饿不饿要不要吃饭,祁禾别摇了摇头想先回房间洗个澡。 结果刚上楼就看到了迷迷瞪瞪走过来的燕时梨,他到底是有些心虚,所以并没有主动搭话。 燕时梨似乎是看见他了,但只是瞥了一眼便继续往前走,没有同他说话的意思。 祁禾别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然而随即又不舒服起来,他也是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总归他那么晚才回来,怎么都不关心一声? 回到自己放假狠狠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祁禾别才打开自己的手机查看工作内容。 他打电话过去说明了一下情况,请了一天的假,这才准备下去找点吃的。 头痛的要死,看来还需要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