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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母身边的人,最近王母看她郁郁寡欢,心中对你颇有微词。你要再这么浪荡下去,我看将来你娶一坛花酒回家,渴了还能喝两口,一坛喝完了还可以再往里续酒,也别耽误了人家牡丹。 纯阳子被骂地狗血淋头,眼瞧着不仅西王母不待见自己,连玉帝也烦他,想想还是到凡间避阵子风头,回来再和牡丹好好聊下未来。 这么想着,纯阳子便急不可待走去南天门,碰巧遇到南小里。 纯阳子好沾是非、爱凑热闹,看到南小里,讶异一向洁身自好、品行端正的峄阳居然会有女子找他找到南天门,里头绝对有门道。啧啧,纯阳子对绯闻的洞察力真敏锐。 “那边的小姑娘,来,来,来这里。” 谁在喊我? 南小里刚走下两级台阶,耳边就听到有人压低嗓音的呼喊。 她左顾右盼,看到在天门右边第二根大柱子后面有个面目白净、衣着潇洒的男子从柱子后面露出半个身子,朝自己招手。 南小里跑过去,路过天兵时还斜眼看他们一眼。 “大仙好。”南小里恭恭敬敬弯腰给纯阳子行礼。 吕洞宾暗暗打开天眼查看南小里的本命:哦,原来是株灵草啊。 “嘿,小姑娘真有礼貌,你找峄阳啊,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您认识峄阳大仙?那可以告诉我他下界到凡间的哪里吗?” 呵,果然有门道! 纯阳子饶有兴趣,又问:“本仙可以告诉你,但你得告诉我你跟峄阳是什么关系,不然本仙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坏人。” “我不是坏人,我跟大仙是在三百年前昼黎山认识的,大仙还用仙力助我化成人形。” 纯阳子惊呼:天了噜,那个往日对女子不假以辞色的峄阳竟肯花费仙力帮一株灵草,昼黎山不是他那年被罚去的山吗!吓,原来峄阳不爱仙女爱草木,名门出生的品味果然独特。 “小姑娘,你叫什么呀?” “小女名叫南小里,大仙叫什么?” “嘿,我是不会跟你说本仙叫纯阳子的,来,我跟你说峄阳去了哪里。” 他附在南小里旁边一阵耳语,随后满面春风目送她离去。 第五章 三百年后重逢 唐朝末年,国家经历过一场惊天动地的浩劫,但浩劫余波却没有传递到江南,或者可以说有影响,影响较小而已。 这里依然如豆蔻少女般承载着诗人最美好的向往,多少当时的文人雅客流连江南久久不愿离去,彻夜饮酒听曲至天明。 声色繁荣,自然音律就发达。 大仙飞抵这里后,才不理会什么升职积功德点数的麻烦事。花了点银子,在临近江边,清幽地段,租了栋雅致的小楼居住,整日写写曲子抚抚琴,偶尔到附近的礼乐名师家中拜访探讨音律,日子十分美好。 这天,大仙抚完琴观望窗外依然阴雨绵绵,暗叹江南虽好,就是雨水多,正考虑要不要让雨师停雨几天,又想起他最近可能心情不好,就作罢了。 在屋中待闷了,他拿了油纸伞准备出门散步,开门刚踏出一脚,惊觉踩到东西,赶忙收脚低头查看。 屋外楼道,一个似曾相识的少女正躺在地上甜睡,熟悉的场景,大仙欣喜,怪她怎么这么迟才来找他。 又见她胸口一片红渍晕染,心想:不会被他踩出血了吧,不对,她是灵草,应该没有人血才对。 弯腰将她抱到自己床铺上,打量她鼓胀的胸口,染在这个地方,他下不了手帮她换。 大仙低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 他退身坐到桌边平凳上,凝视躺在床上睡觉的少女。 过了这些年,她长大许多,方才差点没认出她来。估计是昨夜找来见他睡了便躺在走道上,呵,性子倒还跟三百年前一样。 南小里睁开眼,耳边就传来熟悉的温润嗓音:“你醒了。” 她高兴,扭头就看见大仙温雅俊朗的容颜,南小里情绪亢奋,下床扑到他怀里,嚷嚷:“大仙,大仙,大仙。” 怀里温香软玉,他脑中又晃过那晚在竹屋中的靡靡残影,身子僵硬、无措,不敢碰她的别处,只温柔抚摸她的秀发,说:“叫一遍就够了,怎么找到这的?” 南小里埋在他怀中,闷声说:“我去南天门,碰到纯阳子大仙,他告诉我的,他真是个大好人。” 大仙扶额,碰到谁不好,偏偏碰到最好热闹的纯阳子,以后可有得被他纠缠盘问了。 不过,她胆子倒挺大,连南天门都敢去,又想到是为了打听自己而去,心情莫名大好,轻笑道: “原来是纯阳子,我有事要留在凡间,不然你可以先去我府中居住,我写封书信交代一下仙童就行了。” “我不,我要留在大仙身边,顺便在人间游玩。”南小里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眼眸发光,语气坚定,一脸决绝。 大仙被逗笑:“呵呵,本仙看留在本仙身边是假,想玩是真,也好,想留就留吧,正好本仙缺个使唤的丫头。”说完,伸出一根仙指宠溺戳戳南小里的额头。 南小里满意垂首,看到他胸口一片淡红的痕迹,“哎呀,大仙衣服怎么红了?” 原来是她胸口通红把大仙衣服也染红了,一拍脑袋,暗呼不好,从怀中掏出果子,“都烂了,不能吃了。” “烂就烂了,你先把脏衣裳换下。”大仙往床铺射出一道白光,一套雅致的女子衣裙规整躺在床上。 “哇,大仙,你教我这门仙法吧,我学成后可以在城中开个衣铺子,挣点碎银子。” 南小里一脸财迷样,大仙好笑轻弹她的额头,“小财迷,仙法不能乱用,尤其在凡间,乱用会坏了凡间原本的轨迹。” 南小里似懂非懂,大仙瞧她那个傻样,不多解释,只催促她快去换衣裳。 她拿上衣裙,当场开始宽衣解带,被大仙赶忙阻止,轰到与寝屋相连的隔间去换。 他抚额:几百岁的高龄,怎么连男女有别都不懂。 二人就隔着一扇薄门,他六识何等敏锐,隔间里一点点轻微的声响都清晰回荡在他耳边,不用开法眼,凭声音都能联想出她脱到第几件衣裳,他局促,可恨隔间那人还心情愉悦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这下不止他的仙心松动,连他下体的仙rou也蠢蠢欲动。 大仙叠起腿,眼波流动,大腿上的手难受地攥紧。 片刻后,南小里换好衣裳出来。 大仙看她的眼眸意味深长,声色沉沉,说:“里儿,过来让本仙查看你如今的修为。” 南小里站到他身前,不敢过于靠近,大仙蹙眉,手往她腰间一推,人就被赶进他的双腿间。 二人一站一坐,南小里刚好高出他一头,垂目看到大仙睫毛浓密纤长,俊挺脸庞温润如玉,嘴角似笑非笑,专注翻看她的手掌查看根骨。 她心头不明所以怦然狂跳,肚子像喝了热开水,有股炎炎热气往上冲,让她喘不过气,呼吸加重。 大仙听到了,又看她脸颊微红,仙手附在她的额头,说“脸怎么红了,是不是昨夜在屋外露宿寒气入体?”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