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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脸上的眼泪被冰凉的手抹干,回过神来,南里已经扒了他裤子,就在玄关。 …… 刚下楼、还在“实习期”的青年警察回到车里后才想起,他给南里穿的是自己的警服。 虽然上面没挂警员编号,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要回来。 对于工作,新人总能比老人有更多的热情。 当即拿着记录本往回跑,小民警走到单元门,恰好碰见出门居民,顺手帮他开了门,小年轻很客气的给自家片区居民鞠了一躬,然后才跑进电梯,按了八层。 楼层不高,电梯很快,小哥拿着记录本在门口站的笔直,一脸端庄,抬手按响了门铃。 悠长的门铃声几乎响尽了,门还没开,小民警不好意思按两遍,只好试探性的靠近敲了敲门,隔着单层门,隐约听到里面有奇怪声响。 蹙眉,轻咳一声:“…打扰了,我来取一下自己的衣服,刚才那个、那个同志穿的警服,其实是我的。” 他一个新人,暂时只有两套换洗制服,南里身高、体型原因,尺码需求大,警局里的前辈少有衣服合适他穿,就他这个身高贴近一米九的新人的衣服还算合适。 许是听到了他的话,门终于开了。 轻咳一声,做出标准的露八齿微笑,小警察站的端正,就等被他帮助的市民出来跟他会面。 只不过,门只开了巴掌大的小缝,沿上紧攀着几根白皙手指,指尖抠门抠的发白,极用力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 不解皱眉,隔着门缝就被递出了浅蓝上衣,抓着衣服向外递的那只手却在颤.抖个不停。接着,响起了一道极压抑的温和男声,“…谢谢,给、给你们添麻烦了。” “请问,需要帮助么?”里面人声音极哑,还带着细弱哭腔,小警察看那只手上有道齿痕,不自觉皱了眉,当下隔过衬衫,直接抓住了金笙伸出半截的手腕。 这手腕应该是被那个“暴.露狂”按上墙的男人的……纤细到两指就能圈住。 手腕主人没想到自己会被抓住,动作明显一僵,立刻要抽回,见状,小警察急了,拉着人家不放,忙道:“您是怎么了么?我是警察,咱们社区的!有困难就跟我说啊!” 刚才一时情动,随时随地就脱了他衣服进入了,可都有人敲门,南里还不肯离开他。 门内,某条有腿的鱼照干不误,金笙再一次被人鱼脸皮实际厚度震惊了,还不得不应付着外面警察,“…不、不用,我……我没事,唔……” 干着不正经的事,门外拽着他的陌生体温又紧了紧,金笙手腕挣不开,很是慌张,一时竟然没忍住,竟发出了奇怪声音。 “您还好吧?要我进去吗?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 不,他不需要这种服务。 不敢再说话,手抽不回,身体又因南里剧烈颤.抖、晃动着,忽然,半开的门被外力晃了晃,门外热心警官对屋内人的状况相当关心。 金笙睁着湿漉漉的眼,乞求的看向面前、把他抱在怀里的南里,那家伙却一脸的志得意满。 …… 半天没动静,阻隔内外空间的木门又时不时晃动,小警察想了想,决定破门而入。 谁知,脸刚一靠近门缝,就撇到一双深蓝眼睛,因为是混血,所以眼窝深邃,自带冷煞气息,站在门后遮光位置,这双蓝眼还隐约闪着绿光,像是夜晚藏匿丛林深处,进食却发现了窥伺者的野兽。 兽类都有护食行为。 紧接着,他紧抓金笙的手背被门内一只无温度的凉手覆盖,三个人的手,三种温度,后来者太不寻常的体温让小警察触电般迅速松手。 ——死人一样,很可怕。 后退一步,角度变化,小警察看到了些不改看的碎影,半截修长小腿正翘在半空,有规律的晃动不停。 这是……什么姿势? 眼前画面难以置信,他的脑海却不受控制的浮现金笙方才微弱且动听的声音,不自觉想象起里面该是何种香.艳.春.光。 成年人,不可能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青年脸一红,表情越来越僵,立刻知道了自己刚才行为有多愚蠢。 “对、对不起,我、我不要裤子了!”说完,脸红了一层,那死人一般无温度的手却再次按住抓上门框、指尖都染红的另一人手背,扳进了屋。 砰——的一声,大门闭合,只留小警察一人抓着蓝衬衫发愣。 …… 作者有话要说: 车内。 张姐:你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某新人:没、没事,我什么都没看见。 张姐:啊?我看你拿着本子去了,不会是扰民要被投诉了吧? 某新人:我不是!我没有!嘤嘤嘤 张姐:??? (这孩子受什么刺激了?) 娇妻!内什么,南里终于回来了,然后我、我建了一个小小的读者群,娇妻有兴趣来一起搞点大事嘛?青蛙不会很吵的:3 【青蛙的小金屋】: ☆、第80章 【】结局章 一晚相处后, 金笙了解到, 南里失去了与他对话的能力, 却获得了双.腿的掌控权,同时,腿碰到水, 鱼尾也出不来了。 因为南里不能说话, 所以金笙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他虽能从南里的反映中判断这条鱼想表达的大概意思, 但不是直接对话, 对于自己被推离通道后发生的故事,金笙无从猜测。 总觉得, 这是人鱼母巢对南里的馈赠,就好像南里“死而复生”是给他的馈赠一样。 …… 隔天清晨, 被手机闹钟吵醒。 昨日收了人鱼的见面礼,托南里的福, 金笙身体疲乏不堪、这一觉睡的极沉,眼下黑眼圈都淡了不少。 第一时间伸手关了闹铃, 睡的太香, 没怎么动, 晨起后床单难得是平整的。 金笙揉了揉眼睛, 窗帘没拉开也隐约感受到外面的光亮。 记得昨晚是跟南里一起睡的, 可他向双人床另一边空区摸索半晌都没摸到该有的鱼。 恩? 床上惊坐起,要不是身体某处还残存被进.入的后遗症,他恐怕要怀疑昨天只是一场梦了。 “南里?” 音末微哑,金笙边唤边穿了拖鞋, 才一打开卧室门,立刻问道热油烧开的味道。 “南里,你在干什么!”小碎步跑进厨房,立刻看见有模有样、学他穿了围裙的南里,虽然腰侧扣子没能系上,围裙带还不知道被谁的爪子划破了半截,但……人鱼拿着锅铲的严肃架势,还挺像回儿事。 嘴角绽开美好的弧度,金笙跨步走进,接过了南里手中的木铲。 这家伙之前就有烤鱼给他吃,现在这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