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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没忘记。不多时,已是计上心头。 将下巴从陈煊手指里抽走,继续背对着他,这俨然是生气不理人。可偏偏那纤腰一拧,臀以扇面的轨迹磨动蹭过那物事。 霎时素娥就感觉出臀下那火热烙铁来,心下得意,她这可什么没做呢。那丰圆的臀不禁就收了拢来,被陈煊一掌抓在手里揉压,任谁也能察觉背后那人的火热。 素娥借势缓缓地悠悠地撩人地翻身坐起,跨在陈煊的身上,将他推倒,学着陈煊从前钳制她的样子,将他的双手悠悠地推到他的头顶,俯身在他胸口上用舌尖淘气地画了个圈,引得陈煊一阵热喘。 素娥再缓缓躬起身,趁陈煊难得迷茫之际,火速抓了衣裙,一步退了三尺远。 “你……”陈煊反射性地发问,旋即震惊得圆睁了虎目,只见素娥竟然当着他的面褪起了身上的衣衫。 衣裙一件一件滑落,看得陈煊鼻血都流出来了。素娥忍俊不禁地抓了帕子敷上陈煊的鼻子,然后缓缓弯腰风情万种地将脚上的绣鞋脱掉。素娥到底是贵族淑女,这个姿势于她自己都觉得难为情,但也用了小心机,故意凹着腰,摆出很诱人的曲线来。 这般的扭捏,那低头的娇羞与引逗的妩媚,陈煊这样一个健壮的男人精力充沛得无处发泄,哪经得起如此尤物这样的引逗,且又在她与萧绎的院子里,越发让人生出禁忌的刺激来。 “作死是吧?”陈煊当下招架不住,从背后搂住素娥,让她匍匐在榻上,挺身而入,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痛苦又满意的喟叹来,素娥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算计,越发将身子高耸,迎合了陈煊的节拍。 在若干次的交欢里,这算是素娥的第一次柔婉相待,老辣如陈煊也由不得不被取悦。叫他欲仙欲死,一把rou身,所能达到的极致酣美,应也不过如此了。 如此美人计使下来,真真是比那上等迷魂汤还来得凶猛,别说是带她去盐场,此刻就是要陈煊为她摘星取月,他也要想方设法办到。 陈煊压着素娥猛抽了数百次,这才释放了精关。还意犹未尽地伏在素娥的背上,喘息着但并不安分。 手指尖顺着素娥那隆起的曲线,缓缓滑过她腰际的深凹,爬上臀峰。要说女人最具诱惑力的曲线,实当属此处。 素娥的身子实在生得好,骨rou均亭,丰隆有致,既不会瘦得硌人,也不会丰满得让人觉得肥腻,偏偏是那种让你一见就恨不能抓上一手的圆满。 那肌肤光泽滑腻,泛出珍珠的光彩来,叫人即使不享用也舍不得松手。不免在那粉臀儿上使力揉了几把。 素娥一把握住陈煊不规矩的手,他那力道却越发让人羞恼了。陈煊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在她耳畔既轻浮又暧昧地呼着气儿,“乖乖,再磨一磨。” 素娥大惊失色,他这恢复的速度也太快了……却少不得躬起身任他施为。 这般蹂躏,大约有小半个时辰了,还不见陈煊有丝毫后继无力之感,素娥求饶道:“要坏了,要坏了。” 陈煊在江都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享受到这样的鱼水之欢,当然也不舍得就此丢盔卸甲,在后笑道:“坏了才好,省得我成日惦记。”真恨不能将她揉碎了,塞进自己的身体里,跟她合而为一,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素娥那样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抽弄,没过多久,只能费力地扭头看他,实在是疼得紧了,两眼泪汪汪地求饶:“煊郎便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陈煊见她眼睛水汪汪的,眼间眉梢都是媚色,脸蛋儿红彤彤的,小嘴微张,随着他的俯冲一闭一合,满是委屈,当真是可怜,心下软了,起伏却愈加粗暴。 “说两句好听的话儿听听,我看能不能饶了你。” 素娥也知道陈煊的恶趣味,但形势不饶人,听宫里那些宫女们偷偷交流过,举凡男人在床上都好这一口,素娥少不得想着各种求饶的话。 艰难地拧过腰,摇了摇臀,舔了舔陈煊的喉结,惹得他一阵发颤,媚眼如丝地道:“好哥哥,你饶了奴吧。” 陈煊什么yin娃荡妇没玩过,什么秽声浪语没听过,早非那轻易迷乱之辈,如今却不知因何,只听了素娥这么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退了出来,将她翻过身,又压上去,一矛矛深深刺入,尽寻花心,这般躺着总算比跪着省力了。 素娥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人之处还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陈煊一个猛力俯冲,激得素娥又是一串儿尖叫,“你能不能快点儿?” “我恨不能一辈子就在你里面。”陈煊掐着素娥的腰喘着气。 “要不你叫我一声儿老爷试试?”陈煊大约也察觉自己一时半会儿不能了事,素娥的身子又经不得这般折腾,这是为她出主意呢。 得了,这又开始扮演上老爷和丫头了,素娥少不得只能向恶霸低头。素娥甜甜腻腻道了声:“老爷,夫人要是知道了,非打死奴不可。” 陈煊压根儿没想到素娥能冒出这种话,只觉怎生得了这么个可心的人儿在手,越发爱上来,揉着她的臀道:“当真是爷的小爱奴,爷可不都爱死你了!夫人来便来了,叫她看着咱们乐。” 素娥决定改个法子,“爷,你别,要是被奴家男人知道了……”此刻说来也不觉别扭羞愧了,只盼着陈煊能快点儿出来。 这回唤来自己“嗳嗳”大叫,陈煊猛地掐住她的腰,猛冲了好一会儿,一股热流喷泄而出,素娥总算是熬过了这一遭。 “为了哄着我饶了你,这小嘴可什么话都敢说啊,嗯?”末了陈煊还不肯放过她,还在里面慢慢研磨,逗着素娥取乐。 素娥只将脸儿埋在锦被中,“都是你,都是你,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陈煊轻轻扯了扯她的被单道:“我进门的时候已经把她们都赶出院子了。” 素娥听了不仅没解气,反而指责陈煊道:“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煊捏了捏素娥气嘟嘟的脸颊道:“总不能叫她们都听见她们主子被我弄得哥哥,哥哥的叫唤……” 素娥脸一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太心虚了,佯怒道:“那你这般用力做什么?” “你这真是倒打一耙,要不是你来招惹我,我能……”陈煊这才抽出那物件,又从后面搂着素娥,将她胸口蜜桃把玩了半晌,“我现在总得先收点儿利息,离了吴郡,我可是得继续做和尚。” 待素娥从内室隔间里更衣出来,陈煊见她没像之前那般盛装打扮,穿了一袭白地粉绣大朵绣球花的薄罗襦裙,外罩了一层清透如雾的雪纱,清丽飘逸,叫他看了才挪开眼,缓缓问:“公主打算以女装示人?” “我扮男子也不像。吴郡民风开放,女子都能自由走动露脸,我只需不被人认出身份就好了。”说罢,素娥取出一方三角纱戴上,两边夹到耳上,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