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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揪着继续说,把不知道从哪儿滚过来的玻璃瓶子踢到一侧,看到谢榕脚腕儿的红痕愣了一下,随即又收回眼,总听人说跟一个人近距离的生活一段时间,会发现再完美的人也是鸡零狗碎的一地鸡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谢榕的底线放得很低,从跟他住到一起,再到关系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李非反而把他从以前的固有印象中剥离了出来,有时候觉得谢榕那些小性子也并非不可以忍受,自己也能平心静气地跟他说话,甚至会觉得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定错位,他可能愿意跟谢榕去当个朋友。 李非不知道这些变化是从哪儿开始的,只是它们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让他不自觉地重新去审视谢榕。 李非抿起嘴低头擦玻璃杯上的沁出的水珠,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摁了回去,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夜市可能是一个城市的灵魂,历史、文化、社会、人情都能在里面看出影子,隔壁小情侣互相喂食的声音把他从胡思乱想中拉出来,李非偏头看了眼,破天荒地有些羡慕,只是不知道在羡慕什么,他皱了皱眉,想,为什么自己今天有那么多不知道。 愣神之际,眼前放过来一直盘子,中心围了圈虾rou,李非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谢榕,那人嘴角勾着点儿笑,有些调侃:“宝贝儿,张嘴。” 随后又眯着眼睛扫到李非身上:“吃完我再给你剥。” 他鼻梁上架了副眼睛,折射到眼珠里成了大小不一的光晕,衬得整个人有了些柔光,李非把腿收回来,迎着谢榕满有深意的眼神,还有张礼时不时转过来的目光,往嘴里送了一个,虾rou咸味重些,不是很辣。 谢榕家算上李非住的书房一共就俩屋子,所以张礼晚上抱着床新被子去跟谢榕睡了。 半夜的时候李非被吵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看见床脚亮着一盏小灯,谢榕从被尾钻进来又从里面冒出来头,脑袋乱糟糟地翘着几根头发,弯着嘴角朝李非笑笑:“要不要我给你咬出来?” 李非看了看房门,把他脑袋推开,说:“你疯了?” 谢榕就看着他笑也不作声,猛地钻进去,被子鼓了几次后李非呼吸一紧,缓缓呼出口气,快感像过电般的传遍了全身,他忍不住往前顶了几次,被子里的人声音不大的闷哼了几下。 算不上技术多好,只是周围的气氛加上心里作用,没多久李非就射了。 谢榕从被子钻出来,把不小心留在口中的东西吐到玻璃杯里,双手撑在李非头侧,语气满不正经地说:“宝贝儿,不太行啊。” 李非闭上眼伸手卡住他的下巴,声音有些沙哑:“真不怕死?” “死也是你欲求不满先死。” 他幽幽地睁开眼看着谢榕,跟张礼隔着一堵墙壁他就敢爬上自己的床,可这么荒唐的事情放在谢榕身上却丝毫不值得惊讶,他伸手蹭了下谢榕的嘴唇,说:“你家隔音怎么样?” 谢榕把他手划拉下去,翻身躺倒另一侧喘气。 两个人都不说话,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样,过了会儿李非的手机响了,他摸起来没看是谁摁下接听键。 没说几句完整的话就挂掉起床。 谢榕趴在床边撑着脸:“怎么了?” 李非把裤子穿上:“效玉分手了。”停顿一下又补充一句。“他说这次是真分了。” “小阮不在家吗?” “在我家门口。” 谢榕点点头,没有什么想说的,只从床边爬回中间,过了会儿笑了一声:“今天可真忙。” 李非看了他一眼,把褪到地上的被子给他撩身上:“你先睡吧,我今天不回来了。” 。 “小谢医生下班啦?” “嗯。” “来吃糖。”小护士抛了颗糖给谢榕,草莓薄荷的,放进嘴里有股冰凉的甜味,谢榕把它压到舌根,他不爱吃草莓也不爱吃薄荷。 中午大家都在餐厅吃饭,来停车场的人很少,靠出口的地方挺着一辆黑车,窗户半摇,露出来个侧脸。 谢榕敲敲右侧的车窗,过了会儿李非从里面拉开门闪了个小缝。 “等小阮么?” 李非看了眼自觉上车的人,没正面回答他:“你这么闲?” “你有意见?” 李非没作声,调了调后视镜,说:“今天上午忙吗?” “今天上午?”谢榕半转过去身体从上至下打量着李非,扬扬眉毛。“还行。” “效玉分手了。” “认真的?” 李非把手搭方向盘上点点头:“嗯。” “徐云书又鬼混去了?” “应该是。” 谢榕冷笑一声,从他认识阮效玉开始就知道徐云书这些破事儿,一年十二个月能有六个月都在外面沾花惹草,只不过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出轨,就像那种有偷窃癖好的人,从来不偷大的,但是经常顺你一把米拿你几尺布,不能彻底给他扔局子里治治毛病,只是平白给人心里添堵怪膈应人的。 上次听说要带阮效玉见父母,还以为这人回头是岸了,原来说到底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谢榕好几次以为阮效玉要跟徐云书彻底断了,只是兜兜转转的两个人竟然也过了这么多年,徐云书确实很喜欢阮效玉,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始终把阮效玉放在第一顺位,只不过这种做不到心无杂念的第一顺位值得付出自己这么多年吗?谢榕替阮效玉不值,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也没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生活。 “昨天晚上……”李非低头蹙眉,到了嘴边儿的话又转了个弯儿咽到喉咙里,他在车里看到谢榕走过来的时候莫名觉得要解释一下昨天晚上慌忙离开的原因,可说了之后内心的燥闷丝毫未得到排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介意一个跟他睡过一次的人。 “昨天晚上?”谢榕重复一遍他的话。“有什么不好说的吗?啊,你是不是看到我给小阮的信息了?” 李非一愣,随即扫他一眼:“我走之后?” “走之后也有。”谢榕把手机打开翻了两下大概聊了四十分钟左右,在李非接到阮效玉的时候就停了,没什么有意思的内容,跟正常聊天差不多。 李非眯了眯眼,说:“你还挺会见缝插针的。” “过奖,不过作为男朋友预备役我自认为比您更会看准时机。” 李非没吭声地把手机扣上,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十分傻逼,他在纠结怎么处理两个人别扭的关系,有些人已经快速且坦然的接受了这种变化,可能在谢榕心里自己只是一个让他爽的工具,和以往跟他上床的人没有人任何差别。 “怎么样?要不要我教教你如何追人。” 李非懒得搭理他这德行,推开车门说:“人来了,滚下去吧。” “啧,未免太狠心了吧。” 说完装作下车的架势,踏出车门又猛地钻了进来,轻拽住李非后面的衣领俯身亲了上去,没有渐缓的前奏,直接攻城掠地,飞快地在滑过对方的齿关,李非往后仰头想要避开,却被对方紧紧箍着脖子,直到耳边的脚步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