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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声,甜蜜的撒娇。 原来二哥也在想她,她是不是可以告诉他她就是亲卿,让他跟爹爹告个平安,他们一定担心死了。她盯着桌上的笔墨,如果案前站着的是爹爹或大哥,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踩下去,但是二哥……她还真不敢。 都说灯下看美人,美人斜卧榻上,身姿慵懒,一举手一抬足皆是万种风情。尤其那双微挑的凤眼,如琉璃一般剔透的浅色眸子光华流转,顾盼生姿,叫人见之忘俗。 亲卿深深地咽了口口水,二哥真是越来越妖孽了。 不能上床的怨念小了很多,睡前听说他明天就要回家,让她兴奋地睡不着,在屋里踱来踱去,恨不得出去对着月亮吼两嗓子。 “小家伙,你是还想出去睡大街吗?”懒洋洋的声音从她头上想起,她立刻伏地趴下,屏息躺好。 小乔管家整理完最后的行李,心情也是复杂的,既遗憾公子错过一次在上司面前刷好感度的机会,又期待这次能跟着公子一起回去见公子的家人,尤其是……公子的meimei。 公子的丹青笔墨都是他打理的,只一种画,公子从不让他插手,定是亲手装裱,妥善收藏。 世人都道状元郎字写的好,山水画的好,殊不知他最擅长的却是——美人图。 好友曾无意中窥见,对画中仙惊艳不已,求他赠画,状元郎摇头:“君子不夺人所好。” 好友尤不死心,央他另画一美人,状元郎再摇头:“我此生只画一美人。” 好友悻悻而归,小乔管家从此埋下一颗好奇的种子,满心盼望能见真人一面,是不是像画里一样美。 “管家,有公子的信。” 乔贵接过一看,是公子家里来的信,连忙小跑着拿给公子。 季仲迩正在吃早饭,很快看完信,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趴在他脚边喝粥的小狐狸。 小狐狸皮毛一紧,他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季仲迩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对站在一旁竖着耳朵的乔贵说:“不用走了,爹爹来京城了,也许,这两天就能到了。” 乔贵一脸懵逼,这老爷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通常不是喜待状元衣锦还乡么,“那院士大人的帖子?” “回帖吧,明日便去拜访。” 乔管家欢天喜地地走了,季仲迩一手拎起脚边的小狐狸放在腿上,小家伙很瘦弱,毛发也不光亮,身上到处是伤,一条腿还有点瘸,像是流浪了很久的样子。 他伸出两指揉捏它的耳朵,它抖了抖,把头埋进他手中磨蹭。 信的末尾写了一句话,“可曾见过一只小白狐”,似乎是大哥临时加上去的,可他身边真就出现了一只白狐,这不是偶然。 “小东西,看来你有很多小秘密啊。” 20.好想把你关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一下午时间,二哥就一直盯着她……盯得她毛骨悚然。 他叫了郎中给她看伤,郎中一脸便秘地要求给她剃毛,她打死不从,二哥大手一挥,免了。 因为接下来的折磨才是炼狱,她的腿没长好,要掰断了重新接,否则永远是个瘸子。这次不管她怎么哀求,二哥都不为所动。 趴在他腿上,咬住他的手臂,尖利的牙齿深深嵌进他的皮rou里,嘴里充斥着浓郁的铁锈味,可她不想放开,心里除了疼痛还有委屈。 如愿上了二哥的床,却被抽干了力气,动弹不得。二哥静默地让大夫给他包扎了伤口,斜靠在她身边,用没受伤的手给她顺毛。 她哪也不能去,被好吃好喝地供着,二哥很忙,白天基本见不到人,她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她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爹爹和大哥,她想他们想的心都痛了,如果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不会选择离家出走了。 睡梦中依稀听见爹爹的声音,那样真实,她可能已经病入膏肓了。当那个人真真实实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是不敢相信。 “亲卿!”是季仲弈,他怎么也出现了。 “真的是亲卿!” 那咆哮而出的大嗓门终于让她如梦方醒,真的是爹爹来了。急切地想要扑上去,被后腿的疼痛拖着脚步,可怜巴巴地望着面无表情的爹爹,心中忐忑,爹爹一定是生气了,他肯定一直在找她,她垂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唉……”一声叹息,头顶被温柔地抚慰,“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他怎么可以这么温柔,怎么可以都不责怪她,眼泪大滴大滴地往外落,心狠狠揪着,无法呼吸,她为爹爹心痛,她不是个好女儿,也不是个好女人,她太自私,太贪心。 “还真是我们的亲卿宝贝啊。”二哥戏谑地调笑,“谁能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亲卿哭得不能自已,爹爹轻抚着她的背脊,给她顺气,沉声问:“腿怎么回事。” 二哥答道:“估计在外面受了不少罪,前几日突然出现,浑身是伤,腿也瘸了,刚给她重新接过。” 爹爹仔细查看了伤口,已经在恢复,问题不大,只是这孩子从小就娇,平日一点点擦伤他都心疼半天,如今伤成这样,他怎么忍心责备。 看父女俩惺惺相惜,难舍难分,老二把眼巴巴看着亲卿眼也不眨的老三拉到一边,“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哭过一阵,冷静许多的亲卿四下张望,大哥呢? 爹爹自然知晓她在想什么,“你大哥留在家里,怕你万一回去,家里总有个人在。” 她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他们了。 “爹爹,晚饭准备好了,先吃饭吧。” 不觉天色渐晚,即使什么也不说,静静待在一块,时间也过得飞快。看着爹爹消瘦的面庞,想劝他多吃点,奈何开不了口,爹爹却心领神会,默默多添了一碗饭。 一向壮实的老三也瘦了不少,不过现下他胃口好得很,不用她cao心。 饭后,老二抱起亲卿,对爹爹说:“亲卿平安无事您可以放心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也累了,准备了热水,您去歇息一会吧,身体要紧。” 亲卿虽然舍不得爹爹,但二哥说得对,他需要休息。 老二直接抱她回房放在床上,转身去锁了门。 现在就睡,是不是太早了? 他看着她,一步步徐徐走来,凤目含情,似笑非笑,修长白皙的手指矜贵而缓慢地自脖颈滑向衣襟。外袍渐渐褪下,久违的一幕再度上演,亲卿觉得口渴难耐,脱个衣服至于这么撩人吗?接着是中衣,她此刻的感觉像是在吃荔枝,褪去繁复的外壳,渐渐露出饱满多汁的果rou,直到一片白花花水嫩嫩的鲜rou彻底呈现在她面前,馋得她口水飞流直下,直接打湿了面前的床单,看起来好美味!好想吃! “还满意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