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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自己娶了她,才给她带来了这诸多祸事。 男人抿唇,当下软了软心肠,也没接她的话,反而站起身,走到女人身边,朝她伸出手掌。 沈未凉正等着萧霸王给她分析分析情况,冷不丁见男人走到自个跟前,还苦大仇深的模样向她伸了手。女人不明所以,但还是小心翼翼将手放在他掌心里,试探着问,“怎么了王爷?” 萧燃没吭声,兀自握住沈未凉的手腕,稍一使劲,顺势把她往自己怀里拉过去,然后另一手从她腰后穿过,将人打横抱起。 女人突然被腾空抱起,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咬着唇瓣伸手推他坚实的胸膛,想要挣扎着下来。 萧燃不快似的拧着眉头,漆黑如墨的眼眸微瞪了她一下,沉声呵斥,“你没穿鞋,别动。” 没等沈未凉作答,男人已经抱着她走到床榻前,然后还算温柔地将她丢在被衾上。 萧燃从她纤细修长的足尖上移开视线,舌尖抵着腮帮子,狠意丛生道,“故意坏你名誉的人,本王会追查清楚的。” 沈未凉瞧他一副久违的杀胚模样,赶忙抬手扯了扯男人宽大的衣袖,解释,“王爷息怒。我并不是觉得委屈才同您说这些的。” 女人语气平淡,秀美的脸上甚至露出些宽和的笑意来,“此事确实要调查清楚,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这一次能对我下手,下一次说不定就会对王爷您下手。” 萧燃循声勾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一把捏住女人轻晃着自个衣袖的小手,“夫人这是在担心本王?” 沈未凉悄悄在心里啐了他一口,想要抽回手掌,却被男人握得更紧了些。他怎么说得好好的,又不正经了? 眼见着抽不回手,沈未凉倒是不慌不忙地也暗暗使劲,手上回握着笑容揶揄的男人。后者见她一脸不肯输的样子,又不敢真的用力弄疼她,于是率先松开了手掌。 沈未凉甩了甩手腕子,这才慢悠悠道,“王爷,按照咱们之前约定好的,未同您和离之前,我自然都是向着您的。” 萧燃不置可否,挑眉在床沿坐下,然后靠着雕花的木床柱子,抱臂阖眼,“行了,你也累了,快休息吧。明儿一早我们就回府。” 沈未凉刚准备躺下,倏然反应过来,这大晚上的,他为何要同自己呆在一间屋子里?遂慌忙开口,“王爷,您不走吗?” 男人双眸紧闭,一双薄唇似有而无地微向上翘着,说话间带着调笑的口吻,“深更半夜,夫人准备把本王往哪赶?” 沈未凉眉心跳了跳,忍住伸脚踹他的冲动,平和着语气道,“王爷,世子爷那儿,或者贺侍卫那儿,您都可以……” “睡”字还未说出口,便见萧霸王一副被踩着尾巴般生气地抬眸喝她,“闭嘴,不睡觉就把床铺让给本王。” 沈未凉悻悻地闭上嘴巴,挪到墙根处仰面躺下,然后卷过被衾,蒙头盖住自己。妥协似的开始睡觉。 萧霸王还真是,蛮横不讲理。 男人显然不知她心中所想种种,只是见她受了惊,自己左右有些于心不忍,对,一定是于心不忍。 萧燃这么告诉自己,然后也继续阖眼睡去。 - 翌日清晨,天方透亮,沈未凉一行便已乘坐马车,行驶在下山的路上。薛老夫人并不知昨日事情的缘由,还在拉着她说些体己话儿。 突然间,马车猛地侧倾,沈未凉同翠浅赶紧扶住薛老夫人,待到马车平稳后,女人掀开车帘子问,“怎么回事?” 车夫抱歉地回答,“夫人,这车轱辘不知怎么被折断了……” 沈未凉警惕地瞧了眼窗外,然后吩咐,“翠浅,照顾好老夫人,我下去看看。” 小丫鬟不住地点头,“夫人您小心些。” 沈未凉跳下马车,同车夫走到车轱辘边仔细检查了番,那折断的地方,分明是被远处投来的暗器所破坏。 女人想起刚才入目见着的一片山林,树高叶繁的,怕是躲了人也看不出,遂开口想要提醒大家注意安全。可她方启唇,“小心”二字还未喊出口,身边的马车夫便被林中飞来的一支羽箭穿胸射中,倒地而亡。 孟长礼坐在后一辆马车中,负责看住昨儿那个傻大个,此时听见动静便探出头来,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就听女人一声焦急地高喝,“小心!有埋伏!” 孟长礼循声抽出长剑,抬手挡住从四面八方射来的羽箭。他瞧见沈未凉一个利落地后翻,闪身躲进马车里,也高声喊道,“无耻贼人,还不快快现身!” 一阵密密麻麻的箭矢落地声之后,风过山林,空留余音。又过了片刻,几个山匪打扮的年轻人从树上落下,将两辆马车团团围住。 为首的青年蓄着大胡子,密密匝匝的乱成一团,唯独一双眼睛,黑的发亮,透出几分狡黠来,他一手叉着腰,一手提着剑,正指向马车,“若想活命,留下钱财……和女人!” 沈未凉见那人轻浮的眼神直直地望着自己,心中生出几分不快,伸手便拔了扎进马车壁里的一支箭,然后反手对准了青年投掷过去。 大胡子青年偏头躲过箭,咧嘴不甚恭敬地笑,“美人儿火气还挺大,不如跟大爷我回去做压寨夫人如何?” 未等沈未凉发作,孟长礼倒是先沉不住气地提了长剑上前,口中骂骂咧咧与他缠斗在一块儿。一时间,余下的山匪也都毫不客气地上前,抢夺钱财之余,甚至还将翠浅强行拉走。 沈未凉眼下并没有什么防身之物,就只能赤手空拳接招。再加上以一敌多,她又得护着薛老夫人,虽未落得下乘,却也没有多余的分/身去救翠浅。 好在没一会儿,萧燃便同贺御驾马赶来。他二人本在龙泉寺排查厢房中入住香客的名单,耽误了些时辰。没想到匆匆而至,竟碰上山匪半路劫车。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当真是目无王法了! 男人恼怒至极,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抬脚便踹翻了沈未凉身边的一人。眼见着萧霸王来了,沈未凉总算松了口气,护着薛老夫人进了马车,然后全心全意对付起周遭几人来。 蓄着大胡子的青年看到来者不善,也不欲久留,同弟兄们做了个手势便挟持着翠浅和孟长礼,带着钱财头也不回地朝山林中逃蹿。 沈未凉同萧燃交换了个眼神,二人立刻追了上去。山林地形复杂,树木茂盛,女人望着高耸入云的古木,谨慎道,“王爷,这群匪徒善轻功,往往藏身于树上,而这山间又云雾缭绕,恐难以发现他们的踪迹。” 萧燃冷哼一声,长剑出鞘,翻身踏着树干跃到半空中,旋身往四周劈开一道剑气,剑气盘绕着直冲树顶,将那古木枝桠纷纷震断了下来。 沈未凉抬着衣袖遮挡剑气带起的烟尘,倏然瞧见无所遁形的树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