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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心脏,停在茱萸上,慢慢按着。她的另一只手颤抖着伸进裤子里,直捣黄龙。 谢道年深呼吸,额头密汗遍布。 ——吾日三省吾身 下一句是什么? 舌头轻轻舔着他的脖子,痒痒的,他的手被她抓住,放在她臀部上。 那里嫩,滑,充满弹性。 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硬起来,裤子都包裹不住。 ——吾日三省···· 蘑菇头被按住,轻轻摩擦,生热,再生热,她的舌头不断舔在他脖子上,鼻子的气音让人听了意乱情迷。 命根子被拽着,不上不下。 ——算了,不省了。 谢云鹏的教导,每日每夜的练习,修身养性的规矩,都丢掉了。 谢道年一把抱起她,咬牙道,“房间在哪?” 她笑了,有着jian计得逞的骄傲,指着一个方向。 谢道年直接用脚踢开,随即闻到一股馨香,他将她放在床上,低头问她。 “不后悔?” “不后悔。” “好,你说的。” 他从下往上将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身体,脱了裤子,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随便一扯,yinjing露出来,高昂着头向她示意。 他这副模样陆胭没见过。 眼睛有血丝,喘气也很急。 清心寡欲的君子,被勾地yuhuo难耐。 他的大家伙是全身上下最有攻击性的。 此刻它苏醒了,而陆胭的桃花源,就是它的最终根据地。 谢道年摸上她的内衣,怎样都找不到窍门,问她,怎么解? 陆胭笑了,她伸手到身后,将扣子一松,带子从两肩滑下,rufang在空中抖了抖,形状姣好,又白又嫩,顶端赛雪欺霜。 陆胭的房间,窗帘是米橘色的,上面绣有花纹,光投进来,地板有个漂亮的印子。室内说暗不暗,气氛恰好,床上的两人躺在柔软的床里,春光无限。 谢道年压上她,狠狠吻一下,“我猜你已经买好套了。” 陆胭到床头柜拿出一盒套子,拆开一个给他。 果然! 他伸手掰开她的大腿,那里湿滑一片,粉色中带了yin靡,两片花唇肥肥的,他拿手指刮一下,“真可爱。” 陆胭抓着他的手臂,“长庚,你想过我吗?想过和我这样吗?” 谢道年不否认,“有。” 在你用大腿攀上我的腰时,在你喂我吃草莓时,在你每一次调戏我时。 她推倒他,“长庚,我是不是你最爱的女人。” 他吻她的手,“还有我妈呢。” 陆胭笑了,抱住他,感受他胸膛的跳动,“长庚,我们zuoai吧。” 谢道年压倒她, “你知道这样意味什么吗?” “知道。” 她回答地肯定。 “我等会如果控制不好,你别笑我。” “没关系。” 谢道年吻她一下,撕开安全套包装,戴上后,陆胭上前摸摸他的yinjing。 “是不是很难看?” “粉色的。”她喃喃自语,躺倒在床上,分开大腿,“长庚,进来吧。” 把那层纯洁捅破,我要将自己奉献给你。 谢道年吻住她,深呼吸,拿着yinjing对那准那里,慢慢探索,陆胭皱起眉毛,谢道年吻住她,“太痛告诉我。” 谁第一次都不好受。 “我买了止痛药,我做好准备了。” “傻瓜,药吃了对身体不好。” 他开始慢慢插进去,谢道年红了眼,浑身紧绷,见她的贝rou慢慢含进他的yinjing,而陆胭在极力忍耐,额头布满密汗。 他找不到窍门,只能又轻又慢,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低下头含住她的胸乳,底下破釜沉舟,开天辟地。 陆胭按着他的臀,把他往前推,颇有不入蓬门不罢休的决心。 两人毫无经验,只能凭着本能探索,陆胭太紧,甚至有血丝渗出来。 抵到那里,谢道年深深看她一眼。 ——她将最美好的给了自己。 ——不能负她。 一鼓作气,往前一动,陆胭痛地蜷缩起脚趾,她哭了。 原来眼泪也可以是幸福的。 静默许久,呼吸急促···· “小胭,还痛吗?” “长庚,再动一动。” 谢道年咬着牙,慢慢抽插起来,花液混着血液流出来,明明是那么触目惊心,可她却在笑,笑得真诚。 一种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予另一个重要的人的快乐。 谢道年很不是滋味,他不断吻她,底下温柔动着。 他能听见许多声音,床板的吱呀声,她的心跳声,交合处的水声,窗外的小鸟叫声。 感官开启过后,听到了天籁。 陆胭抱着他,双腿紧紧缠着,眼泪不断流下来。谢道年被她夹得受不了,那里又湿又嫩,像穿梭在丝绒里一样。 他抱起她一条腿,下身不断耸动,靠着本能不断往里钻,钻到最深处。 刮到她的一个敏感点,陆胭叫起来。 “是这里吗?”他问。 “长庚,再弄一次。” 他再接再厉,不断刮蹭抽插,手臂青筋暴起,忍到极致。 让她快乐,让她沉迷。 床在晃,空气凝固,周围都是呼吸声,水声,带着痛,带着缠绵悱恻,带着千言万语。 他们来回几百下,谢道年射了出来,浑身汗湿,虚趴在陆胭身上,喘气急促,热气湿了她的脖子。 这样就很美好,他们虽然不懂什么是高潮,但在那一刻,彼此心灵拉近到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陆胭甚至能感觉到他在想什么。 长庚,能遇到你真好。 从她身上起来,谢道年拔了安全套,丢到垃圾桶里。 陆胭腿很酸,她看着大腿内侧半干的血液,再看看谢道年,他身体上也沾了一些。 此刻他正目光沉沉看着她。 陆胭觉得,他好像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谢道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抽出纸巾帮她轻柔擦拭起来。 “怎么这么大胆?”他边擦边问。 “我早就想吃掉你了。”她大言不惭。 谢道年笑了笑,“也好。” “什么?” “没事,还痛吗?” “一点点。” “你再躺会,我去给你打水擦擦。” 陆胭迷迷糊糊,早就把端午节忘在脑后了。 ········· 黄昏来临,电线杆上停了许多燕子,残阳带血,照得一片楼房都像刷了层颜料。 谢道年提着她做的粽子,陆胭站在阳台送他,两人对视很久,多了一层意味在里面。 她抓着栏杆,脖子上还有他遗留下的吻痕。 他的背还有她抓过的痕迹。 她将食指和中指印在唇上,给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