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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衬衫,坐在谢道年身上,慢慢起伏。 白衬衫映着胸乳上的一点红,随着起动,衣角看起来有些僵硬,配着白皙的腿,一柔一刚,恰到好处。 他的手放在她大腿上,她的屁股一下一下颠簸着。 温柔,丰饶,迷人的压迫。 他一丝不挂,她半遮半掩。 她伏下身子,在他耳边说,“饱暖思yin欲。” 他笑了,转身将她压住,深深一抵,“说得好。” 虾饺的皮破了,汤汁流出来,虾rou嚼起来弹牙又嫩滑。 陆胭躺在床上,白衬衫大开,两颗奶子摊在那里,他一把握住,乳rou泄出来,大腿间的湿意更浓了,滑不溜秋,摸到都一阵打滚。 “嗯~” 谢道年含住那里舔弄,陆胭仰起头来,呼吸急促,手指抓住他的头发,他架着她的大腿,深浅有序,嘴里含住不松口,仿佛吃着什么美味。 “甜不甜?” 他松开她的乳尖,笑着说,“很甜。” 他按住她大腿,猛烈撞击,陆胭被撞得不断往床沿靠去,手里揪紧床单,光芒打在她的rufang上,一跳一跳,好不欢快。 水声不断涌动,像在捣什么似的,羞人极了。 她媚浪喊道,“长庚,好棒,再大力些。” 见她伸出舌头,谢道年伏下身子含住那条舌头,底下不断出入,rou体拍打声此起彼伏,两具身体不断纠缠,再纠缠,他的手不断抚摸,摸遍她身体每一寸地方。 谢道年撑起手,拉住她两条腿盘着他,“小sao货,夹紧了。” 陆胭马上夹住他的腰,随后他不断抽插,那里又热又湿,穿梭起来毫不费力。 “嘶~太暖了,怎么长的?这么浪?”说完还捏她奶子一把。 她上前吻住他,“都给你,我是你的。” 谢道年按着她的脸,将她别到一边,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抚弄,陆胭尖叫,xue里更湿了,“长庚,别舔那里,我要疯了。” 他没有听她的,按住她的手,yinjing不断进出,陆胭的花唇又张又合,艰难地含住他的rou柱,陆胭拉着大腿,看见那里被他入地这么可怜,颤声喊道,“要坏了,xiaoxue要坏了。” 他粗着声,将她抱起来,“怎么会坏呢?都干这么多次了,又深又湿,弹性又好,坏不了。” 她的胸贴着他,陆胭看见他晶亮的眼睛,还有嘴里那一丝一丝抽气声,又爱又怜,忍不住吻上他眼睛。 她颤声说,“真让人母性大发。” 他笑了,“那儿子干干你怎样?” 他也会说出这种话,陆胭忍不住夹紧了xiaoxue,他深深抽气,“要命!” 陆胭起身,屁股翘起,拍打两下臀rou,那里rou浪滚滚,她说,“来,快来。” “sao货!” “快来啊。” 谢道年的棒子硬的不得了,他俯身咬一下她的臀部,陆胭颤抖一下,趴在被子里笑出来,他压着她,轻而易举就送进去,陆胭闷哼一声,两只手就被他拉到后面,借着力动起来。 “长庚···慢点···慢点。” “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很喜欢。” 谢道年被这sao货弄得yuhuo焚身,他抓紧她屁股,臀部不断往上顶,而陆胭被顶的浑身冒汗,头发洗了等于没洗,她呜咽着,快感快淹没她了,夹紧内壁,她听到他闷哼一声,随即那根东西抽动起来,颤抖几下,她感受到了一阵炙热,缓缓流淌。 谢道年的手臂往前一捆,她牢牢地被困在怀里,身上汗液交织。 两人躺到床上,互相看着,他将她深深吻住。 傻妹! ········ 午饭时,谢道年带陆胭到家里,在路上,陆胭腿软软的,走路还抓着谢道年的手臂,他靠近她,问,“还勾不勾人了?” “勾,多软都勾。” 他语塞,陆胭笑了,捏他屁股一把。 又调戏他。 “走吧走吧,要吃饭了。” 谢道年带着陆胭进门时,萧妙常正在看戏曲,学着里面的腔调,手还一拍一拍。 “姨婆,我回来了。” 萧妙常回头一看,笑着说,“回来啦。”看见陆胭,她伸出手,陆胭上前,她笑着看她,“早上看好像又更漂亮了,脸红红的,气色真好。” 陆胭听见这句话,脸彻底红成了大虾,两条腿这下真的软了。 谢道年靠在她后面,扶住她的腰,陆胭能感受到他胸腔处传来的颤动。 他在笑! 陆胭都快羞死了。 萧妙常见他们这么自然的亲昵,捂着嘴笑起来。 陈露捧着水果出来,“来啦,快坐好,准备开饭了。” “阿姨好。” “小胭好。” 陆胭从包里拿出手帕给姨婆和陈露,“姨婆,阿姨,送给你们。” 萧妙常拿近一看,“哎呦,这个东西真精致啊。” 陈露也拿着打量,不断点头。 萧妙常赞赏地来回抚摸,“现在的女孩子很少会这个了。” 陆胭摆手,“姨婆,其实我就只会这个,不厉害的。” 萧妙常笑了,不断拍着她的手,“好,好孩子。” 谢道年靠近她,低声说,“你就那么老实吗?怎么不见你平时这么老实?” 陆胭压着声音,“那是你太狡猾了。” 谢云鹏从前面店铺进来,见萧妙常拿着一块手帕在不断摆弄,走近一看,瞬间明白过来。 他看了眼陆胭,抽着烟的嘴一抖一抖,“既然来了就留下吃中午饭吧。” 陈露回他,“长庚本来就想带人家过来。” 又被顶嘴,谢云鹏眼角抽了抽,看姨婆这么开心地拉着陆胭说话,他瞪谢道年一眼,转身进厨房。 ······· 饭菜摆了一桌,香味扑鼻。 吃饭时,谢云鹏问陆胭能喝酒吗? 萧妙常打住他,“你让人家女孩子喝什么酒?” 谢云鹏不语,捏着酒杯看陆胭。 谢道年和她说,“不喝也没关系。”他看向谢云鹏,“爸,我喝吧。” 酒是药材酒,度数不低。 谢云鹏没有把酒杯给谢道年,他左手还握着酒瓶,杯子对着陆胭,像是试探,也想看她的态度。 陶乐以前是做什么的?那可是开酒吧的。 陆胭接过来,“谢谢叔叔。” 大家看着陆胭将杯子里的酒喝下去,喝完后还面不改色,眼睛亮亮的,精神得很。 陈露哑然,她放下饭碗,“这可是泡了三年的药材酒啊。” 萧妙常也很意外。 谢道年也惊讶到了,他问她,“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喝?” 她在桌子下挠他大腿,低声说,“不告诉你。” 平常不说话的谢云鹏这回反倒笑了,他也将酒干了,放下时还将杯子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