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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 莫宝儿哼了一声,说:“看吧,你都回答不出来。你跟那个该死的宁北辰一样,就会油嘴滑舌,就会脚踏两只船,就会伤我的心。” 陈孝靖不明白他怎么就油嘴滑舌了。 他一个典型的理工男,天生不会说情话,想了想,“宝儿,我想跟你结婚,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和你一起养育孩子。” 莫宝儿心里有点小欢喜,然而面上继续不依不饶地使着小性子:“傻瓜才跟你结婚。傻瓜才给你生孩子。” “宝儿,自从奶奶过世后,我就没有家了。我一直想拥有一个家,而这个家的女主人,只能是你。”陈孝靖说完后,亲了下她的额头。 从小到大,莫宝儿收到无数次告别。 这是其中最质朴的,然而,却是最令她感动的。 她的唇角忍不住上扬。 “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有一天我跟你结婚了,那是因为我贪慕你的美貌。”莫宝儿继续嘴硬。 陈孝靖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容在这如水的夜色中如一朵清莲绽放开来。 “看来我得去美容院办张卡。” “还有,贪图你的钱。” 陈孝靖大方地表示:“我的都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还有,给贝儿找个免费的家教老师。” 陈孝靖嗯了一声。 “我要是给你生孩子,那纯粹是因为想改善基因,懂吗?”莫宝儿将头别向另一边。 陈孝靖开心地点头,“懂。” 莫宝儿得意转了下眼珠子。眼波流动间,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陈孝靖不由自主地亲了上去。 他吻得极深极深,几乎要把她融进他的每一寸辗转痴缠间。 良久,他才放开了她,抵在她的额际,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一脸宠溺得无边无际的神色:“宝儿,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做。只是,不要再说分手两个字。我真的,真的,我的心,非常难受。” 莫宝儿抱紧他,缓缓致歉:“陈哥哥,对不起。我应该相信自己的魅力,除非你眼瞎了,否则你绝不会为其他女人动心。” 陈孝靖:“……对。” 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哪个男人会像陈孝靖一样无条件地包容她,时时忍受她的坏脾气,耐心地哄着她,宠她、爱她。 再也没有一个人,对她那么好了。 莫宝儿感慨:遇之、我幸。 由于莫宝儿非常非常介意陈孝靖身上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气味,陈孝靖把行李箱送回莫宝儿的房间,就去洗澡了。 热气给浴室的镜子蒙上了一层水珠。 陈孝靖用手抹去水珠。 镜子中映照出他那张帅气的脸。 他神色凌然,面色冷峻,给任重打了电话。 “任重,你认识的一个朋友,姓卫,是私家侦探吧。你让他帮我查个人。” 任重啧啧道:“咋啦?我们陈总不会是想查宝儿吧?盯得这么紧。” “不是,是许默。”陈孝靖继续说,“我怀疑她不是真的许默。” 48、礼物 ... 任重不愧是陈孝靖的死党, 陈孝靖那通电话结束还没多久,他就开车来到陈孝靖的家。 一宝一贝正窝在沙发看综艺节目。 露娜在它的猫窝里吃小鱼干。 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任重来啦。” “任叔叔来了!” 一宝一贝打完招呼后,又把目光转回电视上。 不愧是母女, 眉眼弯弯、唇角上扬的弧度一模一样。 任重来到陈孝靖的房间, 打开一瓶他带来的罐装雪津啤酒, 递给陈孝靖。 陈孝靖拒绝,“上次住院后,宝儿就不让我喝酒。” “这是酒吗?只是有点酒精的饮料,喝一点点,她不会知道的。”任重劝。 “她那跟小狗一样的鼻子, 会闻不出?我身上一沾上烟酒还有其它女人的香味, 她就拒绝我靠近她。”陈孝靖给任重倒了一杯热茶。 任重放下啤酒, 捧起茶杯, 叹了口气,“孝靖,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让宝儿给管的死死的?烟酒不让, 熬夜加班不让, 还得每周两趟健身房锻炼。” 陈孝靖微微一笑:“没办法,未来老婆的话不得不听。” 任重又笑话了他一番, 回到了正事上, 问:“许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说她不是真的?” 陈孝靖想了下,“感觉不对。” “哪方面的?”任重难得地严肃起来。 陈孝靖回道:“就是,抱起来的感觉不一样。” “尼玛你抱她了?”任重激动地叫道。 想起莫宝儿就在不远的地方, 他连忙捂住嘴,压低声音给出了建议,“尼玛冲动是魔鬼啊。孝靖,你小心点别被宝儿发现。还有,一定要做好保护措施。放心,我不会跟宝儿说的。” 他还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的神情。 贱兮兮的。 若不是陈孝靖脾气极好,涵养极高,他早就揍得任重连尼玛两个字都说不出口。 “你想哪去了?是许默她突然上前抱我的。”陈孝靖连忙制止了任重的自由发散。 任重摸着下巴,大尾巴狼似的说:“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 敢情刚才让陈孝靖做好保护措施的人不是他。 陈孝靖咬着下唇,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很难为情地说了出口:“任重,你说女人的胸会变小吗?” “呃——”作为母胎单身狗,任重犯难了。 他发信息问了一位经常换女友的朋友,又把结论说给陈孝靖听:“一般不会的。” “我记忆中的许默,她的胸很——”陈孝靖说不出口。 “很大?”任重笑得贼贱。 陈孝靖手又痒了。 “不对啊,尼玛你那时都瞎了,怎么知道她胸大?”任重质疑。 陈孝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你们睡过?!”任重随即发出了嘿嘿嘿的怪笑声。 任重此人,有时候贱得简直天怒人怨。 “难怪念念不忘哈,拿了你的一血。”任重露出了个颇为猥琐的笑来。 说出去谁信,这人竟然是A大毕业的高级知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