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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祈祷这次题简单点,那样的话就不愁了。” 三人一起陷入沉默,在心底祈愿,后来话题转到了感情,叫□□林的女生说话:“玖玖你什么时候去告白啊,马上就要中考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你……别乱说啦。”玖玖害羞地有些结巴,没想到会被公开处刑,何况身后还有个陌生人。 爱林不管那个,坏笑着问:“那你不去我就去啦?” “你,也喜欢他?”女生一下子相信了,音调往上飙。 看来这是个三人游戏。 傅钰刚要笑,一旁看戏的女生忽然笑了,对互相瞪眼的两人说,“她逗你的,笨蛋。好啦好啦,回去填志愿吧。” “你真讨厌。”女生嗔怪着转身,故作高深地说,“我也有你的秘密。” “哈?说来听听……” 她们的声音慢慢淡去,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傅钰瞬间懈了身子,双手往护栏上一搭,想着刚才的那句话出神。 秘密啊,原来大家都有秘密。 他恍然似的砸了咂嘴,忽然觉得嘴里没味,有点想抽烟了。下意识弯腰去看地上,特别是边边角角,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正准备起身,眼前一黑,拉住栏杆蹲下。 师含笑正在到处找他,去厕所看没有,那么只有外跨楼梯了,走出来看到他蹲在护栏前,那个姿势就像蹲号子在等饭。 “我cao,你干嘛呢?”这个人脏话随口就来。 傅钰听到他的声音,眉峰轻挑了下,手穿过护栏伸到外面,下巴抵在膝盖上没吭声。 师含笑不在意地偏过头,脚下像踩了电门,一颠一颠地走过去,挨着他蹲下,然后用肩膀去撞他:“志愿填了吗?” “没有。”他淡淡道。 “为啥?”师含笑扭头,表情诧异。 “不知道上清华还是北大。” “……这是中考,我他妈是发现了,你不装逼会死。” 听着他咬牙切齿地对自己评价,傅钰低头吃吃笑起来,收回手握了握拳头,然后转过头问他:“你有烟吗?” 师含笑眸中闪过犹豫,傅钰就知道他有,于是伸手去搜他的身,师含笑往旁边躲着,“有,但没有火机。” “拿出来。”他停住手问他要。 “你他妈疯啦。”师含笑抬手拍了他一掌,“让老师逮住我又要跑圈了。” “我陪你跑。”傅钰抖了抖手,毫不在乎,“快点。” “你怎么不说替我跑。” “我没你傻。” “cao。” 师含笑拿烟的时候鬼鬼祟祟,伸着脖子环视四周情况,傅钰从他手里拿过蔑视一笑,那个怂样儿。 他轻轻磕出一棵,拿着,合上烟盒丢给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嘴角勾起一抹浅弧,接着将烟叼在嘴里。 “没有火,你能咂摸出什么味儿?”师含笑看着他忍不住吐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可能是间接性犯病。 傅钰唇瓣衔着烟,双眸半垂,一脸满足相。 什么味儿,幸福的味道呗。 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他需要香烟来慰藉此刻不安的心情,不过这个幸福有点短,随时长出翅膀飞了。 毫无预兆的,老沙突然从身后钻出来,冲着两人大声吼道:“傅钰,你把嘴上的烟给我掐了。” 俩人吓得一哆嗦,回头看到老沙的脸,师含笑直接坐下了,不过他反应快,赶紧撑着地爬起来,弱弱地喊了一声:“老师……” “哪来的烟?”老沙的脸已经绿了,他对抽烟抓了半年,还是有漏网之鱼。 而且还明目张当地在四面没有遮挡的地方抽,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捡的。”傅钰两指拿开烟,假装吐着烟圈,“没点着,干嘬。” “……你,你们是想气死我是吧!”老沙激动地抖着手指。 “不是,您死了我们又没啥好处。”师含笑突然说。 嗯? 这傻逼说啥呢? 傅钰想转身跳楼,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说:“……师含笑,哥们儿一场,我会给你收尸,老师您也手下留情,给他来个痛快的。” 他们一唱一和,尤其是傅钰,简直成精了。 老沙反手藏于背后,面色阴郁冰冷,又吼了一声:“赶紧滚回去!” 回到教室,傅钰的目光追到教室后面,鹿今已经回来坐在位子上,伏在桌子上拿着笔在写东西。 傅钰猜是志愿表,他想过去看看,但被老沙在后面撵着,只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你又瞅哪儿呢,快点把志愿填了。”老沙看到他坐下扭着脖子,用力朝他敲了敲桌子。 傅钰转过头拿起笔在算草纸上写下两个字,然后撕下折了两下,捏着递给后面同学,“帮忙。” 身后的同学接过纸条,问都没问,直接传给后面,说:“吉祥鹿。” 过了不久纸条传回来,还是那几道折痕,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在他的字下面多了一个圆润的「是」。 ——二中? ——是。 傅钰心中一恸,握着纸条合起手掌,眼角慢慢弯了,等心跳恢复正常频率,将纸条揣进上衣口袋,拿起笔填起志愿表。 中考这天有点阴天,一大块灰云遮住太阳,格外凉快,只要不下雨,这种天气是考生喜欢的。 傅爸早上五点从外地赶回来,睡了两个小时起来做了早餐,这是父子俩继上次大吵之后第一次同桌吃饭,面对面无言。 傅钰低头喝着小米粥,面前的咸菜没动一口,菜馅的包子正在啃第二个,但好像不怎么专心,眼睛时刻盯着旁边的手表。 鹿今让他提前半小时出门,时间快到了。 傅钰迅速将视线收回,大口吞着包子,另一只手端着碗喝起来,很快,半碗小米粥被他一气搞定,然后打了一个饱嗝,放下碗勺拿起手表站起来。 看到他起身离开,男人放下碗筷站起来,拉开身后的椅子,抬腿走到门口然后立住,回头问从卧室出来的他:“要我送你吗?” 傅钰走过来换鞋,直身提了提书包带,弄好后淡淡地回道:“不用。” “……路上小心。”傅爸提醒着。 而傅钰没回应,伸手拧开门,跃出门外,走下一个台阶,又听到他说:“考试加油。” 默了几秒,他轻轻恩了一声,然后下楼。 出了楼口,傅钰停住低头看着手里的腕表,颜色是很扎眼的粉色,和鹿今的那个是「情侣手表」,粉蓝配,鹿今要蓝色的,他只能要粉色。 如果不是样式好看,倒贴钱给他也不要,戴出去非得被人说娘炮,本来准备放弃,想到这是「情侣手表」时,傅钰忽然觉得欢喜,很快付了款。 鹿今没想到他买,问他为什么买,傅钰说又不戴,用完就扔了。 如果这种话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