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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紧张又期待。时不时就想看少年脸上是何种表情,一成不变的书呆脸,因为戴眼镜了。 下了车,又走了十来分钟,在一栋灰白相间的别墅的小院门前停下,就看岑承弼拿出一根钥匙开了小铁门,带她走进去,到门关处又输入密码锁。 终于见到了他的家。 很干净,很简洁。到处挂着字画,又显得很风雅。 “叔叔阿姨呢?”谢白白探头探脑的瞄了一圈,小声的问。 “去旅游了。” 岑承弼啪的关上门,隔绝了外界。 “哦哦。你家好多字画。”谢白白赞叹,她的字写得一般,圆圆的,最喜欢那种大气好爽的字了。 岑承弼带着她上楼,“嗯,他们喜欢。” 走到二楼最里头的意见房间,谢白白心里有预感着一定就是岑承弼的房间了。 果不其然,依旧整洁到极致,藏蓝色的床单,米黄色的窗帘随风飘着,书桌上和大书架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书籍,墙上还挂着一幅行楷字书法“宁静致远,淡泊明志”。 谢白白走到近一看,角落里写着一排小字,“丁酉年孟春下浣岑承弼书”。竟然是岑承弼半年前写的。 此时她的心情就像是一个淘金猎人,无意中捡到一块石头,觉得这块石头圆润又好看,就收藏了起来,没想到剖开一看,里面藏着玉翡翠。 总结起来踩了狗屎运,捡到大宝贝的心理。 对岑承弼的喜爱也是噌噌噌的不停上涨,怎么会有个人,这么全才能文能武。谢白白在想难道她也要去学点什么女红啊,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配的上岑承弼。 见少女傻呆呆的看那幅字很久,岑承弼估摸着她应该挺喜欢,于是开口道:“喜欢可以送你。” “不不,它挂在这里挺好的。” 谢白白连忙摆手,她不打算夺人之好。不过她不介意岑承弼以后另外写一幅字送她,她一定会好好收藏,视若珍宝。 如果被大喜弄坏了,就把它炖了做狗rou汤! “你先做会儿,我给你拿饮料。”说完,摘了眼镜放在书桌上。 “好。” 谢白白今天穿了牛仔裤白T,背靠着床铺随意的就坐在地板上,看着房间的每个角落,想着身后的被子会不会有岑承弼的味道,就像个傻子似得凑过去猛吸了一口。 清清爽爽,有他的味道。 一脸痴汉的笑,像极了大喜做坏事后偷笑的模样。 只是这一幕幕都恰好被端着果汁进来的岑承弼看见了。 谢白白一抬头,小脸一僵,顿时低着头假死,长发遮掩下的脸蛋一片晕红。岑承弼配合着她的演出视而不见,只是拿了杯果汁递给她,坐在她的对面。 谢白白喝着冰凉的西瓜汁降火,心里埋怨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被发现这么傻的一面,真想躲进被窝里不见人。 “好喝吗?” “( ⊙ o ⊙ )啊?” 岑承弼靠近她,“看你都不说话。” “好喝。”顾着脸红的少女不自觉把往后挪了挪。 “那我也喝喝看。” 岑承弼说着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清亮的墨眼倒映着她瘦小的模样,然后低头咬住她用过的吸管。 一时间,有种叫暧昧的东西迅速发酵,滋养着空气分子,使得身体变得燥热。 今天真热。这是谢白白的感觉。 作者的话:岑承弼也是想吃rou的,不是狗rou。 字数最近越写越多…… 第五十一章 白白,睡觉吗 “今天真热啊~” 谢白白说着,偷瞄了一眼岑承弼,立刻撞进了他平静无波的双眸中。嗫嚅着嘴唇,喉咙吐不出话语,就静静的凝望着。 过了会,岑承弼放开了吸管,没有变形。起身关上了门窗,开了空调。 一对正值青春的少男少女,关在近乎闭塞的空间里,气氛异常的怪异。 又尴尬又暧昧又甜蜜。 “白白,睡觉吗?” “啊…啊?” 谢白白一脸呆滞,不可置信的仰望着单膝跪在床上,前驱低头看她的少年。 小脸涨着通红,总觉得出现了幻听,这种话怎么会是从一脸淡泊的岑承弼嘴里说出来,支支吾吾的脑子乱成一锅粥,“现在睡会不会太早了,外面还很亮呢?” 她指着窗外大亮的天色,试图将话题扯会正常的地方。 谁知,岑承弼后退起身,将窗帘拉好,所有的光线全部被挡了个严实,室内的光线猛地暗下来。 “现在黑了,午休正好。” 谢白白哑口无言,“……” 今天岑承弼给了她喜又给了她惊,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然而事实证明,谢白白是真的想多,岑承弼说的睡觉,真的只是盖着棉被单纯的抱着睡觉,什么事都没做。 连个亲吻都没有。(莫名有点不满是怎么回事?) 谢白白期限战战兢兢的在少年怀里,不敢乱动,身子僵硬的像块木板……如此过了五分钟,十分钟,头上传来上年均匀的呼吸声,一时间心里松了一口气。 真的只是睡觉啊。 藏蓝色的被子裹着两人,谢白白只有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从她的视线正好可以看见岑承弼的喉结,一点点的小突起,看着很想舔一下。 按耐住自己羞耻的小想法,她靠着少年温热的身体,有一只手搂着她的软腰,谢白白抓着少年胸前的衣服,偷偷闻着他身上的清爽味道一阵满足,让躁动的思绪安分下来,呼吸渐渐变得均匀,也陷入了沉眠之中。 这个觉睡得太安心,比在家里抱着大喜睡还是舒服与充实,谢白白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她一个人傻乐的在床上左右翻了两圈,懒懒的起身走到窗边。 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夕阳的余晖也快要消失,转身挂在墙上的方块时钟,6:30,竟然一觉睡了一个下午。 将岑承弼的床铺整理好,让被子恢复平整。一想到她下午和岑承弼抱着在他房间睡觉,这脸莫名热的慌。 进了卫生间,照着镜子抓了几把卷曲的头发,有一揪小呆毛如何也没压下来,看了一圈洗手台,只有一块孤零零的肥皂。 唔,不知道岑承弼用什么味道洗澡,谢白白看了眼外面的房门,应该不会有人进来吧。猫着身子蹲下有点小猥琐的开下面的柜子,找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舒肤佳沐浴露…清扬男士洗发露… 我在干什么呀! 谢白白飞红着小脸蛋,关上小柜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蹬着略大的凉鞋开门屁颠屁颠去找岑承弼的踪影。 沿着木制扶梯下来站在客厅里,谢白白又认真的打量一楼的装潢布置,古色古香、雅俗共赏。连她这种不是很懂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