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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办法找人” 牧周恩了一声挂了电话,打车到了楼下,来接的人是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眼睛有些发红,他原本以为是被风吹的,直到他跟着上楼才发现整个公司的气氛都不对,他多嘴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带他的那个男生知道他是总经理的朋友,对他态度很恭敬,听到他问话,努力抑制的情绪崩了 “我们同事和她男朋友昨天去外滩跨年,踩踏事件发生,他们是受害者,我同事重伤躺在医院,男朋友为了保护她已经没了,他男朋友圣诞节给她送花,我们当时还起哄让他请大家吃饭,没想到……” 牧周听说踩踏事件发生就慌乱匆忙的来了S市,他不知道事情有这么严重。那个女生,顾怀在微信里跟他说过,有个女员工的男朋友圣诞节送花秀恩爱,他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死亡,前几天还乐呵呵的恩爱情侣,这会儿一个重伤,一个死亡,他甚至不敢想象那个女生醒来听到噩耗怎么支撑的下去,他的心乱成了一团麻,一会想到顾怀朝着他笑,一会又想到顾怀摸他头发,最后画面定格在顾怀闭着眼睛,虔诚地亲吻他的样子。 到了办公室,和顾怀接触比较多的人都在那等着,大家都很焦急,不管从什么角度,顾怀一旦出事,对整个公司的人都是一场噩耗,牧周尽量让自己条理清晰,口齿清楚的把事情说清楚,一群人站在那不知所措,面面相觑,顾怀的秘书是一个清秀的男生,也是那天去机场接顾怀的人,着急上火时突然想起个地方 “顾总会不会在他家里?他平时都睡在公司,我一下没想起来有那么一个地方” 牧周在去往顾怀住处的路上,就已经不抱希望,他在这些同事的嘴里,了解到了另一个顾怀,这样一个对工作比谁都拼的人,不可能无缘预估就旷工不上班,任谁都联系不上,他想要顾怀真的重伤了,他就照顾他,如果康复不了,他就陪着他一辈子。那些世俗的纷扰他管不了,他就是想要顾怀在他身边。他拒绝去想顾怀如果不在这个世界上会怎么样,他还没跟顾怀说他动心了,顾怀肯定不会就这么放下他,他也不能就这么从他的世界里退场。 第22章 到了顾怀住的地方,牧周使劲敲门,他都不知道原来他可以这么疯狂,尽管他没抱太大希望,但这儿,却仍旧是他唯一的救赎地。 顾怀在一层又一层的梦境中醒不过来,他好像又看到他牧周,牧周对他说,“你再睡,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他被这话吓得浑身冒汗,挣扎着从梦境中醒来,然后就听见了敲门声,他浑浑噩噩的坐起来,摇了一下头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结果只是更加天旋地转,他扶着床头站起来,一路摸索着往前走。 良久没人开门,牧周准备离开,他几乎绝望地转身,刚走几步,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难以置信地回头,顾怀正虚弱的靠着门往外看。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个人的心里都闪过很多的念头,看到顾怀的样子牧周疾步往前走,走近了听见顾怀嘴里念叨着 “我一定还是在做梦” 他想笑却又想哭,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感,这种感觉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顾怀烧的晕乎,整个人都软在他的怀里,炙热的体温让他吓了一跳,他艰难地将人架着,关上门往里走。顾怀住的地方不大,一室一厅,他没有时间仔细打量,却也看的出来这里主人不经常回家,很多地方已经积满了灰尘。 他把顾怀架回床上,顾怀躺下的时候又睁开了眼睛,看到他,拽紧了他的手又睡了回去,牧周试图把手抽出来,但徒劳无功,他干脆在旁边坐下,压低了声音给谢潜打电话,谢潜很快就接了起来 “喂,嫂子,怀哥找到了吗?” 之前听谢潜叫了那么多句嫂子,他都没有不自在没有反驳,许是因为一心担忧顾怀的安危,这会人躺在他旁边,他再听到这个称呼就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但此刻也不是计较的时候,顾怀烧的太厉害。 “找到了,他在住的地方发烧晕过去了,我马上送他去医院。” 他听到谢潜那边舒了口气,跟旁边的人说掉头回家。等那人应了才返回来跟他说话“嫂子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找医生过去看看,s市你人生地不熟的,就别去医院了,而且这时候医院估计都是病患呢,顾不上” 牧周放下了心,挂了电话,把地址发过去,他不怀疑谢潜的能力。 谢潜高兴地挂断了电话,叫阿闪掉头回家,一大早被吵醒,他还没睡饱,屁股也疼。怀哥找到了,有他嫂子照顾,他才不去当电灯泡,他觉得自己真是个识时务明智的人。阿闪好脾气的笑笑,伸手替他揉了揉腰,在前面掉头。 牧周拍了拍顾怀的手,俯身在顾怀耳边说着“顾怀,顾怀你把手松开,我不走,我去给你打盆水擦擦。” 顾怀好似听到了他的话,手渐渐松了。 牧周去了一趟浴室,浴室里挂了两条毛巾,他也不知道哪条是干嘛的,拿了一条看着顺眼的拿热水泡了洗净给顾怀擦脸,擦脸的过程中,他仔细观察了顾怀,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去看顾怀的脸,顾怀的脸和五官跟精致搭不上关系,但却是书里会写的攻君的长相,浓眉大眼,眼睛微微凹进去,不说话的时候说不出的正气。 顾怀回家的时候显然很累了,这会儿还穿着衬衫,牧周一开始并没有多想,他解开顾怀的扣子,等一块一块的肌肤漏了出来,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这个场景有多暧昧,还好顾怀没醒。顾怀的身材很好,虽然因为这个月都忙着工作,没有去健身,肌rou没那么明显,但还是隐隐约约能看到腹部肌rou的形状,牧周羡慕嫉妒恨,人比人气死人,他怎么就长不出来,手下力气重了些 他给顾怀擦了两次上身,看到顾怀红红的腹肌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犹犹豫豫地去解顾怀裤子,恰好门铃响了,他如释重负的开了门,来人是谢潜找来的医生。 医生先给顾怀量了体温,39度5,牧周倒吸了一口冷气,无比庆幸他找到了他,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医生给顾怀挂了点滴,预备给顾怀打小针,只是病人还穿着外裤,明显不太好脱,医生示意牧周把顾怀的裤子脱了,牧周叹了口气,该脱的还是躲不过,他把顾怀的拉链解开,就看到内裤里包着的一大堆,他有些脸红,不自在的别开了脸,将裤子往下剥,却被顾怀的屁股压住,他干脆躺到床上,避开输液的针头,将顾怀搂成朝自己侧躺的姿势,固定住,这么一来,就像是顾怀把他抱在怀里,他的脸和脖子红成了一片,他想他可能也发烧了。 医生搭了把手把裤子往下扯,这个姿势很容易漏出打针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