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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擀面,配曲曲菜!” “二姐,你咋知道这野菜能吃呢?”麻三郎笑眯眯的问道。 “当然是付老爹和施老爹告诉jiejie的啦。” “那我明天也去找野菜。” “好啊!” 上次买的一点细面一直舍不得吃,糙面已经吃完了,只能拿它了,和水、揉面,身体虽然小没什么力气,但麻敏儿做饭的功底在,那面被她揉得筋道细腻,切成大小均匀的丝,放到滚水中,迅速变熟,她用筷子轻轻翻了翻,让他们充分翻滚,熟透。 也没有什么调料,麻敏儿只能用盐调了汤水,捞好面条放在碗中,又把曲曲菜放到热水里过了一下,沥干水用盐、野蒜拌了一下,就算是下面的小菜了。 一切都好了,麻敏儿正准备出厨房看看爹和大哥有没有回来时,听到篱笆门响动的声音,等她出来时,他们已经进来了,推着板车,到了木屋门,赶紧上前帮忙。 该放木屋房间赶紧提上去,该放在房下杂物间的放在下面,一家五口人齐心协心,没一会就收拾完了。 “爹,洗脸水。” 麻敏儿快速走到水缸边舀好水,给爹和大哥洗漱。 “二姐有rou,还有鸡蛋……”麻三郎一脸期待的看向二姐,好想现在就能吃到。 麻敏儿想了一下,回到厨房,看了看那块肋条rou,伸刀就切了一小块,肥瘦在她手下迅速分离。 “二姐,是不是要烧火?” “嗯,点起来吧,我马上就洗好rou了。” “好咧,二姐。”麻三郎高兴的就差翻筋斗,七岁的他已经会做一些家务了,烧火就是其中之一。 悦儿乖乖巧巧的立在二姐身边,帮二姐捡野蒜、野葱,快活的打着下手。 当麻敏儿把肥rou倒进锅内时,“呲……”一下,锅冒出一阵热气,接着猪油的清香扑鼻而来。 “哇,好香……”小悦儿和三郎两人同时吸鼻子。 麻齐风和大郎已经洗漱好,坐在小桌边歇气,也闻到了扑鼻的rou香气,那幸福的味道让他们感动的想哭。 麻敏儿边翻炒rou渣边朝大家看了眼,笑意满脸,家人围在一起等待食物的感觉真好! 锅烧得很快,她很快把炸好的猪油块捞出来,又把多出来的油放到小碗内留着明天吃,余下的油,把瘦rou丁倒进锅里爆炒了一下,和切碎的肥rou渣一起做了面的烧头,rou香扑鼻,再配上凉拌的曲曲菜,让人食欲大动。 “吃吧!”每人面前一碗,红rou绿菜金黄油渣,色香味俱全,麻敏儿从大家的眼神中看到了幸福的味道,满满的成就感。 “开饭罗!” “开饭罗!” …… 一家人幸福的模样被油灯光映在木墙上,静谧而美好。 麻齐风白天忙这忙那,没感觉到被打的腿咋样,现下歇下来,差点没抬动腿,不动声色的动了动受伤的腿,轻轻的挪到小桌底下。 麻敏儿注意到爹的小动作了,但她根本没有想到他爹会被别人揍,以为他推板车推累了,放下碗筷,立起转身,把锅刷干将,舀了满满一锅水。 “敏儿,热水等一下再烧,先吃饭。”麻齐风对女儿慈爱的说道。 “是啊,二姐,先吃吧。”麻三郎拿筷子的手停住了扭头看向忙上忙下的jiejie。 “我放两根柴火,让它们慢慢热水。”麻敏儿边说边把两个粗壮的枯木放进了锅灶下面,等火起时,她回到了桌子边,“这样吃完饭,就有热水用了。” 麻齐风欣慰的笑笑,“吃吧。” “哦,吃饭罗……”三郎高兴的又开动起来,沿着碗边喝了口汤,“哇,好鲜美的味道。” “好吃!”小悦拿筷子的手还不是那么熟练,好不容易夹了几根面条下嘴,也忍不住叫道。 麻齐风没有阻止孩子们在饭桌上说话,微笑看向孩子们,既然远离京城,远离麻家,只要孩子们高兴,他也不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真好相反,他认为在吃饭时说话,睡觉时唠叨,都是家事和兴的表现,干嘛要阻止呢! 第二天,麻敏儿还是感觉到了爹腿脚有些不便,“爹,扭到了吗?” “可……可能是吧!”麻齐风找了个借口:“路不平,板车不好推,怕是扭了一下,不过不要紧。” “哦!” 在父亲侧脸时,麻敏儿发现父亲脸颊边上有丝丝划印,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悄悄抿了抿嘴。 “爹去田头看看。”麻齐风总觉得女儿的双眼能看透一切,不敢正视。 自已的爹,自己心疼,麻敏儿笑道:“爹,还是我去吧,我跟施老爹他们比你熟。” 麻齐风愣了一下,女儿说得还真是的,她和大郎看农书,找村农,在种田上好像比自己在行,“那……” “爹,村人朴实,你给了他们工钱,他们尽心着呢?” “好,刚好爹有几个绣活要做。”麻齐风也不跟女儿争了,孩子能干是好事,那就放手让也干吧。 “爹,那你忙,我跟大哥去田头。” 麻齐风点点头,看着一双儿女去了田头,带着一对小儿女回到房间,微微掩了门,在门后做绣活。 三郎在门前走廊下木板上玩耍,要是遇到有人过来,就会叫他爹,麻齐风就会收好绣活,出来跟人打呼乎。 父子几人配合默契,没人知道麻齐风会做女工,包括跟他们走得较近的郭家母子三人。 有雨水的日子,草长莺飞,人们的生产、生活恢复的很快,麻敏儿发现,知府姚大人还真不错,别的地方她不知道,但就云水镇,自从他路过后,分田、分屋基地,流民们的日子改善了很多,不仅如此,听说每个月还有口粮补贴,虽然没多少,但总能让人活下去。 看到郭婶一家日子有了着落,麻敏儿因突然搬家产生的内疚终于没了,松了口气,暗暗祈祷占城稻能长起来,让爹不要去赌了,毕竟总赢是不可能的,除非抽老千,可抽老千如果被人发现,轻则被打一顿,重则会被人断手断脚,太危险了。 过了几天,麻敏儿发现只要撒下去的种子都发芽了,而且在两位老爹的侍弄下,长势还不错,由于古代的菜名她并不懂,特意把各类种子长在什么地方都记了下来。 等蔬菜长得半大时,麻敏儿蓦然发现,哦,原来很多菜自己都认识啊!比如菘菜,不就是现代的大白菜嘛,明明是油菜嘛,为何叫冬葵呢,胡荽她能猜出来是香菜,至于蔓菁不就是萝卜嘛,但跟现代的又大又长不同,它长得圆溜溜的,有的头部是青的,有的头部是红的,个头不大,也许还真不是萝卜,谁知道呢,反正腌萝卜条已经上了她的菜单,还有菠菜、油菜、芥菜等整整长了三亩地,夜里一场雨后,在晨光中嫩绿喜人,成就感满满。 荒滩?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