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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容貌的小伞发出的。 当偌大的洞窟都布满了这种星点柔光的时候,原本黑漆漆的洞窟也变得不再阴森可怕,反而增添了一种浪漫主义色彩。 区长镜看着停在掌心中的小绒伞有些呆愣,不知道这东西到底像不像那株开在洞顶的荷鹭草那样外表好看内里恶毒,但即便避开了这朵,还有其他无数朵飘散在四周的小绒伞,显然是避无可避的。 在众人都如临大敌地看着这布满洞窟的小绒伞,打算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时候,却迟迟没有异象出现,反而是那些小绒伞经过一段时间的飞舞之后慢慢地沉淀到了地面,在地上铺了萤萤柔柔的一层,看着十分美丽。 “你们看,那株荷鹭草是不是开花了?” 苏澈指着体型比之前涨大了数倍的荷鹭草提醒其他人,方才他们都被那漫天的小绒伞转移了注意力,而就在这几息之间的工夫,依旧隐身于黑暗中的荷鹭草竟然已经开出了硕大的花朵。 “会不会又要放什么迷毒?” 区长镜已经紧张到草木皆兵了。 这荷鹭草方才没开花的时候就让他丢尽了脸面,现在竟然开出了如此巨大的花朵,难不成还有什么更毒辣的后招? 区长镜一边警惕地看着荷鹭草开出的花,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时刻关注着离自己不远的觉非罗。 若真被觉非罗那张乌鸦嘴言中了的话,元婴老祖发起狂来又哪是他们几个筑基修士能躲得过的? 只是观察了一会也未见异常,反倒是安齐远提醒他道:“荷鹭草好像在结果。” 区长镜抬头一看,果然,那巨大的花朵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原来深藏在花瓣中的花蕊开始凸出,凝出了一个发亮的果实。 那果实被伸长了将近一丈的花柱顶在了洞窟中央,随着果实的结出,地上的那些小绒伞也像是被风吹起一般,在洞壁上凝出了两个奇怪的轮廓。 “这是什么意思?”郑东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苏澈看了看正在发出柔和亮光的荷鹭草果实,看了看贴在洞壁上的小绒伞,又看了看那两副巨大的壁画,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僵硬。 安齐远和觉非罗对视一眼,眼中似有戏谑又有无奈,显然是已经看出了门道。 区长镜已经快要被这神神叨叨的洞窟给弄得神经错乱了,哪里有什么心思去思考这三者之间的联系?登时只好跟郑东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所措。 这种尴尬时候,自然又只能由觉非罗“主持大局”。 只见觉非罗将右手轻握成拳,放在唇边清咳数声之后,才不紧不慢地悠悠解释道:“你们看,这荷鹭草的果实发出的光正好能让我们的身型在洞壁上投射出这样大小的倒影。” 觉非罗说罢,还故意用手挡在荷鹭草果实之前示范了一下,果然能在洞壁上印出剪影。 “你们再看看那些发亮的绒草组成的轮廓,跟那两副巨大的壁画比较看看。” 区长镜和郑东根据觉非罗的提示两相对比,这一看,脸色也有些发白——若是没有看错的话,那绒草组成的轮廓,岂不就是那两幅巨大壁画的缩小版? 这下,梵奇的恶趣味便已经昭然若揭——想要解开这第一重的禁制,那就请作出跟那两幅巨大壁画一样的动作来。 至于如何来判断是否符合梵奇的要求,那就要靠这颗发光的果实和墙上的绒草组成的轮廓。 只要来者做出的动作剪影与墙上的绒草轮廓相吻合,想必洞中的禁制就能打开了。 区长镜回过神来,直接一边跳脚一边骂娘。 “什么下三滥的臭玩意儿,老子不奉陪了还不行吗!” 这洞窟中的壁画本来就低俗不堪,直接打碎了他对梵奇的最后一咪咪幻想,刷新了三观也就罢了,现在难道还要随波逐流,为了那什么狗屁机缘就学梵奇那样随便与谁行苟且之事? 区长镜是个急性子,脑子已经被一波离奇过一波的事实炸成了糨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其他的,直接就想逃离这个荒诞可笑的地方。 可就在他刚气急败坏地走到接近下海台阶的地方,却忽然感到地面剧烈震动起来。 “怎么……” 区长镜的话还没说完,抬头就见一座小石山迎头砸下。 因着这石山出现得太突然,下坠速度也离奇地快,弄得他完全措手不及,脚步也像被打了钉一样地定在了原地。 区长镜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 谁会想到进入的时候根本就空无一物的台阶出口会这般突然地天降巨石?这巨石明显带着土系法术的气息,而土系法术最擅长碾压或是填埋坑杀目标体。 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区长镜只觉得自己的腰受了一个很大的力,在巨石即将砸到他脑袋上的时候,被那股力量给扯飞了出去,重重地在地上滚了几圈。 众人被巨石落下时扬起的漫天尘土呛得不行,区长镜更是摔了个灰头土脸,等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想起应该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势。 可刚想动一动双腿,却发现自己的腿像是被什么缠压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等他低头一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并非是摔砸在坚硬的石地上,而是整个人被觉非罗紧紧护在了怀里。 “你……” 说不吃惊是骗人的,区长镜也没想到觉非罗真的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相救。 看着怀中的人露出一幅呆愣的样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圆圆的,像极了那只在冬日会来敲他的窗户讨食吃的松鼠,觉非罗忍不住又起了逗弄之心。 “我这是第几次救你了,是不是也差不多是时候考虑考虑以身相许了?” 第150章 第一重(五) “以, 以, 以什么……” 由于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实在太近, 觉非罗的体温和气息萦绕在鼻端,区长镜顿时觉得这种肌肤相亲的氛围比方才中了迷毒还要糟糕,但却不知为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只能盯着觉非罗近在咫尺的俊美无双的五官语无伦次起来。 “你们没事吧?” 苏澈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将区长镜从一片混乱中震了出来。 “没,没事。” 区长镜有些吃力地将跟觉非罗像扭麻花一样交缠在一起的双腿“分解”开来, 在苏澈的帮扶下站起来走了两步, 很庆幸地发现方才只是摔了一脸灰,什么地方都没有伤着, 实在是有惊无险。 觉非罗也自行起身,皱眉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尘土弄脏的白色衣袍, 一挥手施了个清洁术,又恢复到之前那飘逸若仙的模样。 只是这巨石已经落下, 被困在里头的人已经没了退路。 意识到这点的区长镜沮丧道:“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我明明听说过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