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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也是住,现在两个人一起久了,陡然分开,突然觉得很不适应。他暗笑自己真是有点像个怨妇了,离了赵卫国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索性合了书扔在床头柜上,裹紧被子躺下,将自己沉入春梦之中。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迷蒙中觉得身边多了副热哄哄的身体。摸了两把,肌rou结实的感觉分明就是赵卫国。可是赵卫国还在外出差没回呢。于是悟了,自己现在是身在春梦之中。既然是春梦,就没必要去顾虑太多,他撩起自己身上的睡衣,抓着赵卫国的手搓着自己乳尖,嘟囔道,“赵卫国,想死你了。” “哦?”赵卫国应了一声,还没说话,方乐斌已经贴上去,伶俐的舌尖撬开他牙关,舌尖伸了进去,跟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双手伸到下边握住赵卫国粗壮的钝匕,上下撸动几个回合,那里已经翘然而立。舌尖的勾缠也使得涎液从嘴角流出来,淋漓的湿滑了赵卫国的脖子。方乐斌退出舌尖,沿着那条湿印一点点舔下去,舔到赵卫国的肩胛处,赵卫国痒得笑起来,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边。方乐斌双腿一张,夹住赵卫国的腰身。身后隐隐感觉到那把匕首已经出鞘,正蓄势待发。他抬起右手伸到赵卫国唇上细细抚摸他的嘴唇,“这是谁家的孩子,嘴唇长得这么性感,口活想必不错吧。” 赵卫国咬着他的手指,不用力,就用牙齿轻磕了两下舌尖舔了舔,方乐斌觉得有意思,全身都被弄得酥痒。自己脱了睡裤,抓了他的头摁到下边,“赵卫国,快帮我舔舔,我痒。” 赵卫国听话的含住了下边半硬的东西,舌尖滑过那些褶皱,一点点抚平。方乐斌的家伙立了起来,戳到赵卫国的喉咙眼。赵卫国含着,连试了几次深喉。方乐斌捉紧床单咬紧牙尖,只觉得自己如果不捉紧,会从床上飘起来。但又想反正是在梦中,再放肆些也没人知道,于是扯着嗓子大声叫起来,“赵卫国,赵卫国,再来两回,很舒服,很舒服……嗯,啊……对的对的……” 又是几次,方乐斌觉得自己真的会飞起来。这个春梦实在是真实还真实,也许正因为是梦里特别放得开得缘故。等到赵卫国在他的腿根间辗转吸吮的时候,二弟酸涨着,前端已经渗出晶亮的液体。赵卫国抬起头,伸手握住他的兄弟,指尖抵住铃口,指甲轻轻抠动。酥麻麻,略有一丝丝痛觉,挑动着神经分外觉得愉悦。 方乐斌在床上扭成蛇形,大声呻吟着,“赵卫国,进来……” 赵卫国这次不听话,放下他的二弟,伏身上来吻着他的嘴唇。比一开始方乐斌的那种亲吻凶猛一百倍的亲吻,像野兽一样,在他嘴里、脖子、乳尖撕咬杀伐。方乐斌觉得自己酥麻得快要窒息,却又自神外生出另一种快乐来。 他抱着赵卫国想索取更多,赵卫国轻轻的拍拍他的臀,粗声,“要么?” “要……”反正是梦,方乐斌喘着气大声说,完全没有任何羞耻感。 “哪里要?” “这里……”方乐斌拉着他的手在自己已经立起来的硬得跟石子似的性器打了个圈,又拉着他的手慢慢的往下滑在脐下三寸又打了个圈,最后自己翻身将那副翘臀耸在赵卫国面前,扯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私密处,气息急促,“这里……” 赵卫国掰开臀瓣,看到那隐在里面的私密。颜色略深,褶皱重重。像是有段日子没有碰过。嘴唇在白嫩臀瓣上亲了亲,两根手指试探性的探入。甫一进入,手指便被吸紧。像是饥渴已久的大地渴望甘露润泽。 “松一点。”赵卫国拍拍他的臀,方乐斌放松了些。手指又慢慢的往里去,越往里越是guntang柔软。几翻并不剧烈的抽插扩充,润出汩汩水意。方乐斌早就等不得了,扭动着腰身,“可以了……” 赵卫国扶着自己已经涨到发痛的兄弟,不急不许的进入。肠子一下子被填满,涨得身后隐隐作痛,却又觉得很满足。 “再往里一些。”方乐斌带着丝妩媚的嗓音引诱着赵卫国。 赵卫国细细的研磨,动作越是轻柔,肠壁越是滑腻,方乐斌越是不耐烦,赵卫国便越是觉得有趣。又退出一点,让肠内空了一截,方乐斌有些生气,耸着翘臀,“赵卫国,你个混蛋,你个……混蛋……” 果然就是梦里,若是现实中赵卫国怎么可能这么斯文,早就已经是饿虎扑食似的大力的干起来。方乐斌哼了一声,扭着腰,“我胳膊撑……的累死了,你快点。磨磨……叽叽,还是……不是男人。” “好。”赵卫国应了一声,身子用力一挺。 方乐斌“嗷呜”发出像猫叫似的声音,赵卫国直捣到了最里面。最后一下动作的突兀把身后撑破了一点,方乐斌的腰间蓦得一软,前半身伏在枕头上咝咝的抽着冷气。 “怎么样?”赵卫国问。 “嗯,嗯……”本来想说一句“疼”,却被赵卫国的兄弟正好顶弄到某点,“疼”字含在嘴里化成了长长短短含混不清的呻吟。疼痛什么的,也全抛到九霄云外。各式声音交叠而来,怎么听来,都是各式的愉悦。赵卫国被这声音唆使越来越不温柔,抽弄变成了狠狠的撞击,啪啪拍的和着方乐斌的呻吟,节奏分明持久。 方乐斌又听到了雨声。窗外正在下雨。管它春雨还是秋雨,配合着屋里浑然便是一副春色无边图。 两个人一起释放,方乐斌觉得这是许久以来都没有的畅快淋漓。等到梦醒赵卫国回来,必定要去实战一番才好。他倒在床上,身后漏出湿滑的东西,也懒得去管,他满足的长吁了一声,贴着赵卫国化成一滩春水。 本身筋骨酸疼的离谱。翻一个身,每一条骨头缝里都浓烈的钝痛着。方乐斌呻吟了一声,迟钝的移动眼球。窗外想必是雨过天青,有阳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床头的闹钟显示的时间是十点,明明定的七点起床,竟然一不留神这个点了。方乐斌想从床上跳起来,全身那不假商量的疼让他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慢慢吞吞的爬起来。衣襟散开露出一身红的、青的、紫的,像是谁在他身上打翻了颜料盘。乳尖实实在在的肿着,还有些破皮。 方乐斌汗毛一凛,便听到门外的脚步。赵卫国推开门叼着牙刷神清气爽的看着他,“醒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半夜。”赵卫国刷着牙齿含混的说。 “禽兽,半夜回来不叫醒我,还把我弄得遍体麟伤。”方乐斌真想跳起来揍他,如果条件允许的话。 “本来看你睡着了,想不叫你。结果你自己一摸到我就扑过来了……”赵卫国皱着脸,略略委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