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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陛下。” “好吧好吧,”苏凝绿头疼地说,“我叫暗卫伪装成陪酒的娘子,楚王好色,必然会做出逾越之举,然后暗卫会引他到我们的包厢里头,后头的就一样了。” 谢淮颇有些无言,“回去抄……” 女帝可怜巴巴地瞧着他,“朕手伤还没好,近来连折子都批阅不了,这抄书且免了罢,朕虽有意算计,可却也是愿者上钩……” 谢淮定定地瞧着她,忽地开口说:“岭南僻远,楚王虽为节度使,手中兵力却不过一万,以陛下眼界,不当将此人放在眼里。” 他看得清清楚楚,女帝瞧着胡闹,却从来不是无的放矢,从先头的施家再到礼部,俱是朝中要塞,区区一个岭南节度使,还受到十二卫辖制,并不足以惹她忌惮。 只怕此番剑锋所指,乃是此次回京的其余藩王才对。 苏凝绿知道他自打上回被骗后,便警惕了许多,她虽不打算瞒着他,却还是卖弄玄虚,故作高深地微笑:“老师瞧着便知。” 说话间,马车忽然一颠,她原本就坐得歪歪扭扭,被一颠,身子一歪,谢淮忙去接她。 岂料马车这会儿又是一颠,他双手都扶着苏凝绿,便无处着力,一时不慎,冲着苏凝绿压了下去,两人在马车里滚作一团,堪堪是个嘴对着嘴的姿势。 两人齐齐睁大了眼睛。 只是想的东西却有些不一样。 苏凝绿震惊了一瞬,好奇心便上来了,许是吃了酒的缘故,倒比平时更要大胆一些,觉得他嘴唇柔软,就如同他平素为人一般,温柔缱绻得叫她欢喜。 她便仰着头去,好奇地又碰了碰他的嘴唇。 谢淮呼吸一滞,良久才狼狈地别开了脸,有几分心虚气短地呵斥她,“别胡闹。” 苏凝绿双手正好拢着他的腰身,谢淮生得清瘦,腰围也清减,可却能透过薄薄的衣衫摸到匀停的肌rou线条,手感好极了。 她没忍住,又失礼地摸了摸,旋即便觉得他原本暖融融的体温在急剧上升, 谢淮猛然起身,因着动作太过,险些把自己的脸给撞上马车墙壁。 苏凝绿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自己挣扎着起身,懒懒散散地用单手支着身子瞧他,颇像个调戏良家的浪荡子,说,“老师为什么不瞧朕?” 谢淮僵着身子,一时没有说话。 她没能等来答案,困倦地眨了眨眼,醉意上头,不时便浅浅睡去。在谢淮身边,她总是很安心的。 谢淮定定瞧着女帝柔和的睡颜,替她将倾泻下来的一头长发揽住了,好似捧了满手冰凉的泉水。他被自己的动作弄得怔了怔,半晌到底没能忍住,轻轻地托起她的脸,怔怔地,摩挲了一下她的嘴唇。 一片柔软而温热,带着她特有的体温。 他做完了,忙被针扎了一般收回手,心中唾弃自己失礼之至。 先帝当初将阿绿交给他的时候,她还是个五岁的孩子,他眼睁睁瞧着她出落成如今亭亭玉立的少女,也算是……瞧着她长大的。 她全身心地依赖着自己,甚至为自己挡刀。从谢淮的角度来看,他原该为她肝脑涂地,赴汤蹈火。 怎么……怎么能如此失礼,生出这些不该有的幽微心思来。 谢淮头一回开始怀疑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信念,乃至开始怀疑自己的为人了…… 谢淮:我有罪,我十恶不赦。我竟然对看着长大的孩子有了这些念头,我禽兽不如。 许是他想着事情太过走神,苏凝绿扒着他的袖子的手往一侧掉开,谢淮又忙小心翼翼地将她拉回来,谨慎而温柔地把人固定在了怀里。 她依恋地在他怀中蹭了蹭,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老师……” 谢淮垂着眸子,到底没能忍住,被她柔软的嗓音唤得弯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徐清染:姐妹加油把谢淮拿下! 苏凝绿:谢淮毕竟是我的老师…… 片刻后,在马车上被美色暴击 苏凝绿:好了我又可以了,姐妹,我这就把亲亲安排上。 徐清染:你就是馋人家身子~! 谢淮:…… 大噶有看到我挂的入V公告了吧~打算21号V,然后会有三合一长章掉落,以及红包雨~!希望姐妹们都能继续支持我!支持我的姐妹们一定可以像我一样,中饭麦当劳,下午奶茶一点点,晚饭烧烤羊rou串的!23333 打这段话的时候正在犹豫要不要点一份三十块钱的酸辣粉,好贵哦~ ☆、第 23 章 打从那日马车里出了那档子意外后,谢淮便绕着苏凝绿走。 他平时下了朝,总是要到女帝宫中去,或是给她讲习四书,或是陪伴她解闷,再不济也会陪着她一块儿改折子。 唯独那日之后,他连着几天,都没有入宫。 苏凝绿还是在给隆安太后请安的时候明白了他到底在干什么的。 隆安太后叫起了女帝,又叫侍女给她倒茶上茶点,难得的殷切热情,微笑道:“听说礼部正拟着单子,给陛下相看皇夫人选?” 本朝开国以来便出过数任女帝,苏凝绿不是头一个,因此一切都是有制可循的。女帝过了今年年关,便算是成年,又是天家帝王,礼部自然要遵循旧制开始给她相看。 隆安太后早就从自家族里看好了不少年轻英俊的郎君预备下了,便是等着这一日,如今礼部那边影影绰绰有些风声,她便忙急着来问皇帝打听。横竖这些人总是要进宫的,若是得了女帝的一句话,隆安太后也能更心安理得些。 苏凝绿握着茶杯,闻言一怔,扯了扯嘴角敷衍地笑道:“礼部这事儿,是谁在管?” 隆安太后不意她会这样不上心,意外之下,便说,“自然是谢太傅在管着的。先前是哀家举荐了他到礼部任职,如今听着朝野上下,对着谢太傅也是赞誉有加。” 隆安太后得意极了,觉得自己当初走了一步好棋。 莫要看礼部在六部里头不甚重要,不比刑部掌管昭狱,也不比吏部诸多油水,更不比兵部权势煊赫,可大周重礼法,唯有“礼”偶尔还能凌驾于皇权之上。隆安太后亲口举荐了谢淮做礼部尚书,他便算是隆安太后半个自己人,又恰好赶上皇帝选夫这样的事情,那作用就大了。 苏凝绿眯着眼,忽然“砰”地一声,放下了茶盏,不冷不热地道:“朕还未亲政,纵是年纪到了,也不该成家的。” 隆安太后嘴角的笑容僵住了,半晌,才道:“这事情听说是谢太傅在cao办……” “朕知道是他,”苏凝绿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没好气地说,“按说长辈cao办,朕不该推辞,可如今太后也觉得朕还是一团孩子气,不然不会叫朕至今都不曾亲政,既如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