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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和男□□往都甚少,在此等美人面前,他更是呼吸紊乱,眼神无处可放。 见他举动有意思得很,女子偷笑:“公子你是叫青觉吗?” “对,小生姓卜名青觉……敢问姑娘芳名?” “我?”女子食指点唇,浅棕色的眼珠在眼眶里来回转动,她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没有名字呢。你们人类都叫我山茶,不过世界上那么多山茶花,这样就分不清具体叫的谁了……对了,你不是读过很多书吗?帮我起个名字吧!我要好听又漂亮的!” 女子眸中闪烁着期待,卜青觉怎忍心拒绝,其实在看到女子第一眼的时候,他脑中便浮现了两行诗:“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给你取‘清’和‘婉’字作名,正好清为纯,婉为顺,也符合这白山茶纯洁的秉性,你觉得如何?” 女子歪着头:“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应该是夸我美的吧?那我就叫清婉吧,谢谢卜公子!”她开心地双手合十,眉眼弯弯,闪耀着比银饰更加耀眼的光芒。 卜青觉点点头。 “啊!还有啊!我在你家门前待了好久好久了,特别无聊,你读过那么多书,给我讲些故事吧?” “可是……我读书不是为了给你讲故事的啊……”卜青觉为难地挠挠脸。 清婉抓住卜青觉衣袖:“我不管!我就要听!你给我讲你的故事也行!” “哎!你别这样!男女授受不亲!”卜青觉想要拽回衣袖,怎料清婉无论如何都不放手,二人就这样拉扯起来。 从外边回来的长息远远看到这一幕,立刻赶过去分开他们。 “是你!坏人!”清婉对长息喊道。 长息仔细打量眼前这位冰清玉洁的少女,她生得一副好皮囊,任谁都应该见之难忘,所以…… “我见过你吗?” 清婉气结。 “她是花仙,就是你摘回来的那朵山茶花。”卜青觉提醒道,清婉应景地挺起胸膛,骄傲地望着长息。 “仙人还会被一朵花束缚?这应该是才修炼成人形的妖怪吧。” 奈何长息对她并无好感,毫不留情地道出真相。 清婉气鼓鼓地说:“要不是你把我摘下来,坏我修炼,说不定我都已经成仙了!” 长息轻笑:“既然如此,我向你道歉。我这便把你送回去。”反正她一幅对卜青觉有意思的样子,留不得。 “等等!”清婉一把抓住长息手腕,不允许他触碰山茶。 妖怪也不是白修炼的,即便身为女子,力气也要比常人大得多,长息一时竟无法挣脱。 清婉为了不在卜青觉面前表现得有失斯文,长息为了不在卜青觉面前表现出对女子野蛮,于是两人微笑对视,双手对握,这郎才女貌,乍一看颇有风花雪月之态,实则双方暗地较劲,僵持不下。 那双紧握的手,在卜青觉看来,莫名有些扎眼。他神情低落地丢下二人,独自回屋。 长息和清婉也随之松手,清婉想追过去,却被长息拦住,他问:“你是不是喜欢青觉?” 清婉刷地红了脸,像苹果一样可爱诱人,她羞涩地点点头。 长息皱眉:“你别想了,我是不会把他让给你的。况且要让他在你我二人中选一个留下,他也会选我。” “我不信!我……我比你好看!卜公子肯定更喜欢我一些!”清婉不服气地噘嘴,大声把板凳还没坐热的卜青觉又叫过来做选择,卜青觉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说出长息的名字。 “为什么呀!” “因为……长息是男的啊……” 原来……你喜欢男人吗…… 清婉的心瞬间化成石头,再被风一吹,哗啦啦地碎成灰。她恨了眼长息,后者得意洋洋地对她笑。 卜青觉不知他们唱的哪出,选长息不是很正常吗?又可以洗衣服又可以劈柴,又可以狩猎又好打发,就每顿饭多了个碗而已,这些粗活累活总不能交给女孩子做吧。 “好了,我送你回去。” 长息递给清婉安慰的眼神,把山茶花连根挖出,捧着它走回采摘它的地方,卜青觉也跟过去,将其重新栽好。 纯白的山茶傲然挺立,在连成片的碧绿中一枝独秀,就像清婉在芸芸众生中,如群星拱月一般美丽无暇。 “你以后要来看我……”她心中其实还是不舍,毕竟相思易起,难放下。 “你放心,我一定会来的。” 许下承诺,卜青觉和长息并肩而归。 想起刚才二人执手的画面,卜青觉问长息:“你什么时候和秀嫣成婚啊?” “我为什么要和她成婚?”长息侧目。 “她不是你恋人么?” “不是,她只是我的族人。” 听到长息的回答,卜青觉豁然开朗,好像藏匿在心底的阴霾被一扫而光,心情明亮透彻。他继续问:“那你何时才去找你的有缘人?” “我已经找到了啊。” 刚变轻快的脚步又迟缓下来,卜青觉别过头,让长息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是么……你怎么不去守着她?反倒在我这里虚度光阴……” 他深知自己每说一句话,心里都会后悔,但总有股执拗的劲,催促他追根究底,纵使最后可能再往心里添堵,他还是忍不住追问。 “守着他,不就不算虚度光阴了吗。”长息露出宠溺的微笑,摸了摸卜青觉的后脑勺。 卜青觉反反复复回味了数遍这句话,终于在某天想通是什么意思,他羞红了脸,猛地把抱在怀里的长息踹开,长息惨叫一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19章 终章:成亲之日 表明心迹后,长息越发粘人,经常先用狗的形态扑到卜青觉身上,舔他的脸或者手,引诱卜青觉去摸他、抱他,然后再突然变成人,跟卜青觉抱个满怀。这样做的下场自然免不了一顿臭骂,可他一直乐在其中,谁让有人明知他的心思还要故意上当呢。 “长息!”卜青觉生气地掀开自己那床被褥,一条大黑狗窝在里面睡得正酣。 “起来!以后不准上榻睡觉!不准用我的被褥!不准把我的旧衣裳拿来搭窝!” 他捧住长息的脸,一阵揉捏:“听到没!” 长息睡眼惺忪地动动耳朵。 “呱——呱——”一只乌鸦飞进来,落在卜青觉肩上。 古有寓,乌鸦预示不祥,卜青觉习惯性地驱赶,而它竟然跳到长息头上后化为一缕黑烟。 长息跳下床,化为人形,面露喜色 :“我哥要成亲了!” “恭喜。” “走,我们回去给他庆祝。”长息果断拉上卜青觉就朝门外走,卜青觉强烈挣扎:“我为什么要去!”一想到夜风和向空对他冷若冰霜的样子,卜青觉就巴不得一辈子都不和他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