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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林逐水,若是铁了心要动手,肯定有自己的法子。 几人离开酒店后,直接去了医院,想看看徐鉴的情况。 到了病房后,周嘉鱼看见徐鉴的确是已经醒了,坐在病床上休息,旁边坐了几个人,看样子应该是徐氏族人。 “师父。”徐入妄挺激动的,直接冲到了他的身边,“您没事了吧?” 徐鉴点点头,他的脸色显出一种重病之后的苍白,显然魂魄离体这种事儿无论谁遇上了都得大病一场:“嗯,没事。” 徐入妄松了口气。 “林先生,这次谢谢你了。”明明在魂魄的世界里,徐鉴还和林逐水表现的听熟络的,结果这一出来,又傲娇上了,“我们徐氏欠你了大人请。”他说这话的时候下巴还微微仰着,一副哼我又没叫你来救我,你既然救了我,我就勉强回报你一下的表情。 徐入妄看的哭笑不得:“师父,林先生这次费了大力气,我之前替您做了主张,和林先生承诺若是救下了您,我们徐氏就应下他三个条件。” 周嘉鱼本来还以为徐鉴会故意表现自己有点生气什么的,却没想到他叹了口气后,对着林逐水做了个抱拳的手势,都道大恩不言谢,谢谢这种字眼,说出来反而廉价了。 “你们先出去吧,我和林先生有些事情想单独聊聊。”徐鉴说了这么一句。 众人闻言都准备往外走,林珏出门之前还有点担心,补了句:“逐水,说话注意点啊,人毕竟是病人,真气出事儿了你岂不是白忙活了。” 林逐水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徐鉴还说:“我会被他气出事儿?呵呵,别开玩笑了。” 林逐水也没吭声,结果周嘉鱼他们刚出病房,还没走远,就听到病房里传出来一阵徐鉴的咆哮:“林逐水你他娘的说什么?你说谁不如你了?我告诉你——” 后面的话周嘉鱼没听见,因为徐入妄扯着他们赶紧走了。 四人站在医院外面,想着事情被处理掉了,都松了口气。 周嘉鱼找徐入妄要了根烟,含在嘴里点燃:“我们现在去哪儿呢?” 徐入妄提议说:“不然咱们去吃夜宵?” “不了不了不了。”沈一穷疯狂摇头,“罐儿这体质一吃夜宵准出事儿,百吃百灵。” “真的假的?”林珏有点不信玄,“有这么邪乎?” 沈一穷举了几个例子,从吃菌子中毒到被强行碰瓷娶阴亲,吃夜宵导致的事故简直足以变成一部恐怖。 结果他不说还好,一说林珏反而来了兴致,撸起袖子说:“你这么说我真的好想试试啊。” 徐入妄说:“我也想看看能出什么事儿。” 沈一穷说:“哇,你们有毒啊?这种也想试?” 林珏说:“走走走,吃夜宵去,有火锅店吗?突然想吃火锅了。” 徐入妄很配合的说他知道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火锅店,味道不错,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还问要不要让林逐水和他们一起。 “不说了,反正他也不喜欢在外面吃的东西。”林珏大手一挥,便定下了这件事。 周嘉鱼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的机会,最后见他们都打算上车走人了,没忍住:“喂,你们不问一下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吗?” “哦,你有什么想说的?”徐入妄问。 周嘉鱼之前一直觉得沈一穷说他一吃夜宵准出事儿纯属玄学,没有科学依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真要去试了,心里居然有一点虚,说:“我觉得有点困了,能不去吗?” 徐入妄看穿了周嘉鱼虚伪的灵魂:“那我们吃你在旁边打瞌睡好了。” 沈一穷和林珏在旁边点头。 周嘉鱼:“……”你们是人吗?是魔鬼吧。 于是就这么不情不愿的,周嘉鱼被强行架上了车,蔫嗒嗒的坐在后面。 林珏看着他这模样直乐,说:“哎,罐儿,你别这个表情嘛,妆还没卸呢,看起来太傻了。” 她这么一说,周嘉鱼忽然想起了一茬:“等、等等,一穷,我们进那栋楼里被小米追杀的时候,我还是保持着现在的样子的?” 沈一穷没有明白周嘉鱼问这个做什么,点了点头。 周嘉鱼:“……”他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沈一穷见周嘉鱼这个表情,道:“怎么了?” 周嘉鱼说:“没什么。”他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说了,他和林逐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对方,他却保持着弱智的模样,说实话,这个模样他自己看了都好笑,也亏得林逐水当时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出声…… 浪漫是不存在的,周嘉鱼甚至都想象出了自己在林逐水眼里的模样——那是一个傻笑着的弱智,就差掏出丝巾给他擦擦口水。 周嘉鱼心如死灰的瘫在后座上,也不想去管什么夜宵不夜宵的了。 车里的剩下三人都莫名其妙的,感觉周嘉鱼这表情简直像是突然被放了气的塑胶娃娃,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个丧字。 “没事儿,可能是饿了。”沈一穷用母亲般怜爱的眼神看着周嘉鱼,“待会吃点火锅可能就好了。” 此时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正是整座城市城市里最寂静的时候。 他们到达了徐入妄说的火锅店,惊奇的发现火锅店里居然还有另外两桌人。 “看来有事儿的不止我们。”徐入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上二楼进了个包厢后,便开始点餐。 红汤,微辣,牛油火锅,几人还要了一箱啤酒,说不醉不归。 周嘉鱼跟张皮似得软在椅子上,沈一穷过去把他拎起来,说:“罐儿,你到底咋了?” 周嘉鱼说:“那个……算了……没事。” 其他三人:“……” 沈一穷挠着头笑着:“周嘉鱼你这个样子真像个怀春少女啊。” 周嘉鱼:“……” 沈一穷哈哈直乐。 周嘉鱼被笑的恼羞成怒,说:“沈一穷,你真的十四岁就不是处男了?” 沈一穷:“……” 徐入妄哇了一声,林珏则挑眉:“一穷,十四岁?” 沈一穷没吭声。 “我倒是记得你十四岁的时候的确在上学。”林珏撑着下巴,灌了一口酒,“可是我记得你上的是男子初中啊……” 沈一穷瞬间脸涨红了。 周嘉鱼故意高声嚷嚷:“沈一穷,你一定是在骗我!” 沈一穷瞪大眼睛:“你凭什么污我清白……风水师的事,那能叫骗吗。”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做了个春梦”,“天天想小jiejie”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一时间火锅店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林珏无情的撕开了沈一穷的谎言,大家聊天的气氛热烈起来,酒桌上的酒瓶子一个接一个的空了,周嘉鱼喝了三四瓶,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