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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一下。”周嘉鱼道,“别感冒了。” 大家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这会儿又不是盛夏,温度还有些低,他已经开始感觉身体有些发冷了。 不过非常糟糕的事情是,雨水太大了,包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湿透,包括用来换洗的衣服。 沈一穷还要更惨一点,他忘记把手机包裹在塑料袋里,从兜里掏出来的时候硬是甩了不少水出来,自然是没法开机了。 “我联系人来接我们吧。”徐鉴说,“这样下山太慢了。” 那两个小偷一直安静的跟着他们,这会儿打算开溜,周嘉鱼还你没说话,小纸就又开始撸袖子,吓得他们赶紧停了脚步。 “大、大师。”那男都要哭了,“我们真的是只相捡点破烂啊。” “牌位也算是破烂?”周嘉鱼问。 男的无话可说,最后只能道:“我这不是换回去了吗……” 周嘉鱼说:“不还回去你还想走?先去局子里待两天再说吧。” 两人垂头丧气,但看了看小纸,都没敢出声反驳。 小纸哼了声,正准备啐口水,周嘉鱼赶紧教育它,让它别做这个动作,这不是好孩子该有的习惯。 小纸露出委屈的表情,瞅了沈一穷一眼。 沈一穷口观鼻眼光心,装作什么都没就看到,继续研究那台进了水的手机。 周嘉鱼真是看得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就往沈一穷的脑袋上来了一下:“你看看你教的!” 沈一穷说:“我不是,我没有……” 周嘉鱼说:“你再说你没有?” 沈一穷最后认命了,哭丧着脸说他就干了一两次,哪知道小纸就学了去。 最后周嘉鱼威胁他,要是再教小纸乱七八糟的习惯,下半辈子就自己吃面条过活吧,沈一穷乖乖的说好。 离开孟氏遗址的时候,周嘉鱼朝着身后又看了一眼,他看到了高耸的山峰,还有化为平地的山坳。心中却神奇的生出一种预感——他们还会回到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周嘉鱼整天担心沈一穷有没有把坏习惯传染给小纸,直到某一天,他看见小纸之后立马对着沈一穷咆哮:沈一穷——你对小纸做了什么—— 沈一穷:哇,真的不是我把黑传染给小纸,是它自己跳进墨水里了!! 第93章 黑水 从孟家遗址回来之后,周嘉鱼做的第一件事是将那两个人小偷先送进了警察局。说到底这两人偷香炉也就算了,连人家的牌位都不放过,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昨晚一场暴雨之后,孟家的遗址彻底消失被泥土掩埋,其往日的辉煌被抹去了最后的痕迹,过不了多久,关于孟家的传说,会逐渐消失在时光的洪流里面。 不过虽然他们离开了孟家,但却又出现了新的谜团,那天晚上将他们围起来的焦尸到底是什么,如果真的像林逐水他们所说一样那些是活人,可活人要怎样才会变成那副样子。 众人死里逃生,从深山里回到世俗后都有些疲惫,加上淋了雨,周嘉鱼和沈一穷居然都患了感冒。 周嘉鱼先是感觉喉咙痛,后来又开始鼻塞,等到第二天早晨一起来,就已经昏昏沉沉不太行了。于是两人结伴进了医院,躺在床上打点滴。 “你们年轻人啊,身体就是太虚了。”林珏给他们买了水果,在旁边削,“等这次好了,我给你买点补品好好补一补,年纪轻轻的,动不动就感冒算什么事儿。” 两人都没力气说话,周嘉鱼闷声闷气的问先生呢。 林珏说他去查点事情,让两人好好休息,等到恢复好了再回去也不迟。 “哦。”周嘉鱼应了声,他的感冒的确是十分的严重,还伴随着低烧,鼻子不通气的时候总会感觉自己脑子也不太够用,随便想个什么事儿都转不动。 打完点滴,沈一穷和周嘉鱼才慢吞吞的摸回了酒店。林珏让他们吃了饭赶紧回房休息,说感冒了就得好好休息。 两人也没有硬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躺回了房间里。 徐鉴作为东道主,给他们安排的酒店非常不错,旁边就是一条非常漂亮的大河,周嘉鱼也不知道这河的名字,不过河流水质不错,旁边种着柳树,此时正是盛春,树梢上抽发新芽,微风轻抚,景色倒是十分漂亮。 周嘉鱼白天睡太久,这会儿有些睡不着,躺在床上打开电视看。 这电视节目有些无聊,周嘉鱼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翻看着,翻了一会儿也没找到想看的节目,干脆放了一部电影。 电影好像是部爱情片,周嘉鱼玩着手机,偶尔抬眸看个一两眼。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路边的路灯也投出昏黄的灯关,周嘉鱼想了想,给林逐水打了个电话。 “喂。”林逐水接通了电话,“罐儿。” “先生。”周嘉鱼带着鼻音叫着,“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查一些孟家的事,有好好吃药么?”林逐水问他。 周嘉鱼说:“有呢,有好好吃药,还打针了。” 林逐水道:“乖,好好养病,我明天就回来。” 周嘉鱼嗯了声,心里高兴了许多。他和林逐水聊了会儿天,差不多快十一点,林逐水便在电话里让他早点睡觉。 周嘉鱼挂断电话,简单的洗漱之后便打算上床休息。然而当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后,却听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敲打墙壁,声音并不响亮,但在寂静的屋子里很难无视。周嘉鱼听了一会儿,心里觉得有些不妙,从床上爬起来把小纸抱在怀里后,开始寻找声源。 找了一会儿,他发现这声音居然是从隔壁传来的,而隔壁他隔壁住的就是沈一穷。 周嘉鱼想了想,拿出手机给沈一穷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十几声,在快要自己挂断的时候才被沈一穷接起来,沈一穷已经睡着了,听声音迷迷糊糊的:“罐儿?” 周嘉鱼说:“你在干嘛呢?” 沈一穷说:“睡觉啊。” 周嘉鱼扭头看了墙壁:“……你就没听到什么声音?” 沈一穷莫名其妙的:“什么声音?”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去研究周嘉鱼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最后还是一头雾水,“没有听到啊。” 周嘉鱼捏着电话:“你把大门打开,我过来看看。” 沈一穷嗯了声。 周嘉鱼抱着小纸出门等了片刻,就看见沈一穷房间的门也开了,沈一穷支了个脑袋出来:“罐儿,什么声音啊?” 周嘉鱼转身进了他的房间。 因为房间是隔壁,所以构造也差不多,让周嘉鱼奇怪的是他进到沈一穷房间之后,那种敲打墙壁的声音的确不见了。 “怎么了?”沈一穷穿着睡意打着哈欠,“我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