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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在了风里。 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赵钱过不去自己那一关,他害怕未知的一切,尤其还是关于他。 某大典举行当日,因为是临到年关,某资本商为了迎合年前喜庆贺岁的氛围,特意扩大规模,弄的声势浩大,不少已经退居到幕后的老演员都被请了过来。 现场的红毯直接通过直播展现在全国的观众面前。 本就热闹的氛围因为两个人的进场瞬间达到顶峰。 印宿从车上下来,等在车门前,很快,从里面走出另一个男人。 一人俯身,一人抬头,两人相视而笑,不知道低声谈论了什么,风华绝代的长发男人轻笑着点了下对方的额头,俊俏耀眼的人笑眯眯的抓住那根苍白纤长的手指,调皮的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两人之间浓郁的粉色气息让在场的不少人发出尖叫。 赵钱的小尾指悄悄勾住印宿的手,大大方方的走上红毯。 旁边的媒体已经顾不上前面和后面的艺人,照相机对着两人按个不停。 赵钱坏心思一起,手指挑,逗般的挠过印宿的手心,又绕了个弯像羽毛似的抚过印宿的手腕。 印宿脸上挂着得体悠然的浅笑,手指一转牢牢的抓住赵钱。 偏偏赵钱还不死心,捏着他的指腹轻揉,动作色,情又大胆。 周围不停闪烁的灯光没能发现这隐秘的一切,两人却因为这细微的小动作而心里微荡。 尤其是赵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舔了舔唇,眼眸流转。 印宿将赵钱往自己的方向一扯,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还想看明天早上的太阳吗。 没人听到两人说的话。 却在瞬间就发现赵钱脸色爆红,连眼尾都带上了粉色。 赵钱知道,他比不过印宿,要当真晚上闹起来,不仅第二天早上的太阳看不见,很可能起来只能看见落日的黄昏。 当两人走完红毯,不仅是外围的媒体叹了口气,就连看直播的观众也抓心挠肺起来,恨不得镜头跟进去,最好贴在两人的身上,看看两人缠在一起的手和听听两人耳畔低语的情话。 里面熙熙攘攘的已经进了不少的人,都在彼此客套的寒暄。 不知道是不是举办方的深意,印宿的位置和赵钱的靠在一起。 赵钱一出面,就有不少的人过来打招呼。 两人自然而然的分开,只是交谈的赵钱时不时的会把目光放在印宿身上。 “印先生,好久不见。” 一道清雅明朗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印宿回头一看,发现是许久未曾见过的陈渊。 看着对方眼中的清明,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找到鼎盛时期的状态。 看来明年,又会迎来这位大影帝不少的佳作。 “陈先生,好久不见。” 他转身浅笑,陈渊向他举杯示意。 “不知道该不该,但我应当说声多谢。” 陈渊并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只是宛如困兽般恍惚混沌的他,在与印宿合作后突然清醒过来。 那天他沉沉的睡了一夜,次日醒来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却没有任何的疲惫感,反而浑身舒泰,心里堵的那口郁气也消散,从业以来,在连轴转的忙碌中,他差点忘记了身体与心里所承受的极限。 后来他看到一些有关他和印宿的话题,才知道那段时间,两人就像相识的老友一般亲厚。 他可不是一个与谁都能交好的人。 所以想来想去,只能归功于印宿本身浅淡的气质能让人心灵舒展。 “陈先生客气……” 印宿应了陈渊的谢,有因就有果,他接受对方的谢意,才能斩断两人之间的联系。 陈渊为印宿的坦然而眼中闪过一丝微讶,但很快他就转为释然,对着印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印先生很迷人。” 陈渊留下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就笑着离开。 印宿有些茫然,转头就发现身后的赵钱正凶巴巴的瞪着陈渊的背影看。 他有些哭笑不得。 “镜头拍着呢……” 赵钱立马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挂上笑容。 那副努力维持形象的样子比印宿这个真正的艺人还要敬业。 只不过赵钱脸上挂着笑容,手上可不安分,捏着印宿腰间的软rou就拧了一把,嘴上不乐意的说:“少跟别的男人说话。” 他抿嘴轻笑,眉眼微弯,低着头应道:“好好好……” 无奈又纵容的语气让赵钱的耳廓红了一圈,哼哼着帮印宿揉腰。 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落入所有人眼里,有人嫉妒,有人心酸,自然也有人真心觉得好。 周岁脸上带笑,转身提着华丽的裙摆抬起骄傲的下巴离开。 印宿神色微动,看着周岁袅袅婷婷的背影。 对方落在他身上的那丝羁绊也消失了。 只是这种轻松感变成了异样的沉重。 他看着什么都不知道正笑得明媚的赵钱,心里发出一声轻叹。 赵钱,你要更爱我啊。 这样我才能找到你,你才不会忘了我。 “宝贝,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旅游吧。” 赵钱眼睛发亮的看着他,显然是打着什么注意。 印宿看着他的眼睛,听到他心里的声音。 他神色柔和下来,乌黑的眼睛倒映着赵钱的身影。 “好……” 赵钱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 奇怪,刚刚那瞬间,他好像觉得印宿已经看穿他在想什么。 途中印宿去了趟卫生间,他看着镜子里已经为数不多的黑发,好像是对他生命的倒计时。 身后的隔间打开,印宿回过神打算离开,却不想被人叫住。 “请问你是印先生吗。” 从声音就能听出对方的年纪不大,嗓音微虚无力,身体孱弱,他回头,是个从没有见过的少年。 对方气质温润,眉眼间有着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成熟,能在这个地方出现,不是艺人就是资本商。 “你好,我是蒋幸成,久仰。” 印宿眉梢微动,伸手握住对面的手。 蒋幸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早产,身体一直没养好,无论四季都是手脚冰冷,可他没想到,印宿的手更冷,就像…… 打个不好的比方,就像在握太平间的尸体。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打量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白发男人。 “前段时间家姐突然宣告要退出蒋家的股份,其实我很惊讶,不过这也是好事,家姐为蒋家劳心劳力这么多年,也该休息了,只是家姐事业心强,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有些不解,而后听到她说起印先生的名字,我想,一定是印先生跟家姐说了什么才让她突然顿悟。” 蒋幸成的声音不疾不徐,甚至因为身体孱弱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