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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恩,如何就对不住你了?你摸摸良心,我娘对你还不够好?吃穿用度哪一点短缺你了?你只知我是嫡出风光无限,阿爹为了你责罚我的时候,你怎么瞧不见?” 程昔也道:“二表姐,你这次也做得太糊涂了些。纵然你是庶出,可你到底是顾家的女儿,就是嫁个勋贵人家的嫡次子当正头娘子,也并非配不上。你若真心喜欢沈青舟,日后讨了宋夫人的欢心,再加上舅舅对你的喜欢,何愁嫁不过去?怎生偏偏要走这种歪路!” 顾明漓无话可说,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狡辩的,只道:“反正今日我已然失身给了沈青舟,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眼看着表妹要和大哥哥成亲了,若是将我这事传扬出去,必然叫全天下的人笑话!事到如今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沈家必然要迎娶我过门!” 顾明潇气得狠,扬手又给了她一耳光,怒道:“你不要脸!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死不悔改!你要嫁谁不好,偏偏要嫁沈青舟!我今个就告诉你,就是我顾明潇不要了的人,你也一根手指头都摸不上!” 事到如今,早晚要传到顾老夫人耳朵里,眼下宾客又多,若是被旁人知道,那才真的不好。家丑不可外扬。 如此,顾轻言吩咐下人准备冷水给沈青舟冲洗,随后又令丫鬟将顾明漓带走关起来。勒令在场众人不可往外传半个字,否则打死勿论。 总得先将宾客们都送走才是。 待顾轻言将事情安排好后,这才走至程昔面前,脸色仍旧不太好看。 “这次不管我爹怎么说,横竖顾明漓不能再留了。眼看着我们下个月就要成亲,这不是朝我们脸面上抹黑!还有明潇,传扬出去连明潇的声誉都受影响。” 程昔轻声安抚道:“事情总会有转寰的余地,幸好没被旁人撞破,眼下自然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出了这样的事,估计顾明潇的心里会很不舒服,程昔免不了又宽慰她几句。前去照料沈青舟的下人请了大夫过来,一探脉搏,什么都一清二楚了。 此事说到底怪不得沈青舟,谁能想到顾明漓居然会对他使手段。 待到宴会散了,前院的宾客们也都纷纷告辞。顾家众人以及宋夫人这才得了消息。 顾斐气得尤其狠,他平生最是注重顾家的颜面,断然不肯让顾明漓如此败坏家风。当即就要让人将之活活打死。可今个又偏偏是顾太夫人的寿辰,伤了人命自然不好。 宋夫人也不便多说什么,横竖沈青舟要了顾家二姑娘的身子,也算不得全然无辜。又思及沈青莲和顾子阑的亲事,自然希望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又万万不能答应让顾明漓过门,如此,众人只得退而求其次,让沈青舟纳顾明漓做妾室。 估计顾明漓自己也想不到,机关算尽只讨了个妾室的名分。 程昔不知沈青舟醒来之后要如何震怒,也不便在前头候着,遂同顾明潇两个人一同下去了。 46、成亲鸭 ... 既然是要成婚, 诸事必然得安排的妥妥当当才是。 因为程昔在京城一直寄居在顾家。顾家众人考虑到不好让程昔从顾家的小门出, 再从大门进。遂要暂且将程昔送回汴州老家,然后再由顾轻言领着迎亲的队伍去接。 可汴州老家没什么亲人在, 只留了几个下人看家护院。再者汴州距离京城也远, 还得走上两日水路,容易耽搁成亲的良辰吉日。遂要将此作罢,只道姑且先将她安置在别的府邸里。 结果没曾想二皇子妃不乐意了,言之凿凿的说程昔如今是她义妹,便是内阁首辅的干孙女儿。怎可随随便便就从一个偏僻的府邸出嫁。遂力邀程昔入住二皇子府, 对此元明双手表示赞同, 还生怕自家父王不同意, 赶忙入宫去恳求皇帝。 如此,皇帝顾念着程昔父母双亡身世可怜, 又想着堂堂一位县主出嫁, 陪嫁的红妆无论如何也不能太寒酸。遂特赐了凤冠霞帔。 程昔对此敬谢不敏,不能拒绝,只好含笑表示感谢。又因为先前程昔勇救嘉清郡主的事儿, 太后娘娘心里念着她的好, 又因嘉清郡主从旁恳求,这才特赐了懿旨。 如今程昔即将大婚,前一日就从慈寿宫送了赏赐过来, 只当是给她添妆了。而二皇子妃身为程昔名义上的义姐,怎可在明面上亏待了她,也是比照着太后娘娘的添妆, 一并给程昔添了几箱。 对此程昔一直很困惑不解,她娘去世后给她留了很多嫁妆,还有程家殷实的家底,再不济她还是个县主。因此,她压根也不穷。可是周围的人,只要一听说她父母双亡,似乎就要同家道中落,孤苦无依以及楚楚可怜联系在一起。进而觉得她很缺银子。 程昔也不好当着面询问,反正她不知道,也不敢多问。别人的好意照收就是,毕竟谁会嫌弃自己的嫁妆太多。 顾轻言便打趣她,如今是个名利双收的县主了。程昔自然也不甘示弱,直接回了一句,那是她拿命换来的。 顾轻言便长叹口气,语气悠悠道:“唉呀,看来我这辈子注定要吃媳妇儿的软饭了,这夫凭妻贵好像不太好,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振夫纲。” 程昔二话不说,直接夹了一块剔了rou的大骨头塞进顾轻言嘴里。 顾轻言向来不防备着程昔,嘴就被骨头完全堵住了。他初时以为是rou,遂使劲咬了一下,结果没咬动。想了想,觉得程昔定然是为了他好,吃这个肯定大补,遂又用牙齿啃了两下,骨头戳得牙根生疼。 程昔哼哼:“怎么样?软饭好吃还是硬饭好吃?” 闻言,顾轻言这才知道自己是被程昔戏弄了,遂嘴一张将骨头吐掉,还觍着脸去捞程昔的手。往自己唇边凑了凑,笑容满面道:“软饭好吃,软饭好吃。” 程昔这才满意,又问:“那你重不重振夫纲了?” 顾轻言立马敛眸,严肃道:“夫纲是什么?我们家祖传妻纲。” “哼,我可告诉你,我的男人这辈子心里只能装我一个女人。”程昔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掰着手指头算给顾轻言听,“第一,你不可以骂我,更不可以打我。第二,我做的事都是对的,错了你也得说对。第三,我从不喜欢同人争抢,也不喜欢同人明争暗抢,所以,不准你纳妾。” 顾轻言挑眉笑道:“女人都是捧在手心里宠的。再者说了,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