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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 “大夫,我好难受……”庄纯缓缓蠕动着腰肢,y" />秽地与他摩擦,语调软绵得近乎撒娇,但又带着一股子无邪的味道:“帮我看一看啊……”他握住於念的腰,硬邦邦的y" />y" />与他的白大褂直接接触。 略嫌粗" />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头部,让他舒服得哼出声,缠着於念抓他的手指,暗示他替他“诊断”一下前面肿胀的部位。 於念自认厚脸皮到了一定境界,也被他招惹得红透了脸,恼怒地拍开他的爪子,气愤道:“你没救了!” 庄纯惊恐地瞪大眼,眼角红红的,急切地道:“怎麽会这样?我还不想死!” 於念被他抓得手腕很痛,咬牙切齿地说:“你那玩意肿下去会爆掉,你就等死吧!” 从狩猎者变成猎物,角色的转变让他很是不适应,兴致也少了大半,只想给他一个教训,让这个不知,肯定是最近太空虚才会做这麽脑残的事。 於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郁闷理不清,门外那人等了半,说到底,怪谁呢?还不是该怪他自己咎由自取? 於念握紧了头顶的拳头,瞬间想通了一件事。 再闭眼时,脸上的不甘与怨愤已经消散了许多,只是眼角多了两点水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闭着眼,心说:“反正也不会吃亏,就当免费用一次人体按摩b" />吧。” 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 />过他的眼角,庄纯的双手c" />到他的背後,搂住他的上半身,低头亲了下来。 “大夫,快点治病吧,我快要死了。” 身下的患病部位肿胀得发紫,终於寻觅到了准确的入口,坚定不移地从润滑与扩张均不充足的部位c" />了进去。 剧烈的撕裂痛让於念张了张嘴,但痛呼立刻被柔软的舌头堵了回去。 令人窒息的热吻随之淹没了他,庄纯含混地在他嘴边低声说:“都是你自找的!” ☆、第一回合 自找……? 疼痛让於念g" />本不能正常思考,强硬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存心要惩罚他,一点点退缩的机会也不给他,掐得他的腰侧泛着青紫,一寸一寸地侵入,肌r" />被迫舒展开的恐怖感觉深深地刻在了於念的骨头里。 “记住这种感觉。”庄纯带着鼻音的轻喘喷在他耳畔,咬着他的耳垂带着一丝得意地说:“比起手指,我的y" />y" />是不是更适合你?” “滚!”於念咬着牙,几乎是呻吟地反击:“我哪里惹你了!” 他先前还觉得自己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稍微有了一丁点自责心,但庄纯对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报复他的范畴。 再怎麽说,他也让庄纯爽到,而且也的确是出於治病的原因啊! 他凭什麽,凭什麽要羞辱他,还一定要在医院里强迫他……强迫他…… 庄纯只是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细看还有一点嘲弄的意味。 “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对你一时兴起……” 於念脸上的委屈面具忽然出现一道裂缝。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庄纯的眼睛,嘶哑地说:“你说什麽?” 庄纯的笑意灿烂地扩大,像夏日最绚烂的阳光,晃花了於念的脸庞。 如果没有听到他的话,於念几乎不敢相信,会有人带着这样明亮的笑容,吐出这样可笑的字眼。 “我是想看病呀,但是呢,大夫你sao得连白大褂都盖不住sao味儿,我忍不住了怎麽办?” “……”於念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你那双眼睛,都快把我的衣服剥掉了呢。”他有一点点嗲气地诉说:“看得我真不好意思,都要脸红了。” 他的表情羞涩,眼神也迷离着,但身体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把於念压得死死的,隐秘部位连接的地方极有节奏地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抽出後再重重顶入,顶得於念的腹部都闷痛。 下半身没有一处不疼痛,於念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挺直身体,迎合着他,以减少额外的痛苦。 当最初的开拓过後,那一点点的润滑混合着血y" />让进出更容易了一些,发出粘稠的声响。於念充满恨意的目光死盯着庄纯,庄纯垂眼看他,微厚的嘴唇有漂亮的弧线,深而清澈的眸子似两汪潭水,能溺死人。 於念只觉得晕眩,整个人都被他蛊惑住了, 意识只能靠着断断续续的疼痛维持着,其余都飘飞在温柔似水的目光中。 他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截,上半身被庄纯小心翼翼地抚 />挑逗,像是对待爱人一样充满了爱意。 但下半身,却是被暴君肆虐着,强势的入侵与欲望吞噬着他。两部分截然不同,又有诡异的联系,系结在一个人身上。 同一个人,居然能同时给人以不同的感受,於念昏沈的意识深深迷惑了。 最後的防线一旦有了一点点空隙,立刻就会崩塌,於念已经无力回:“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於念只想丢人地做个缩头乌g" />,把庄纯丢到九了,往近的打算,每尽,都把周末一起吃饭喝茶上床的事情计划好了,庄纯才笑着摇头。 於念愕然,这是怎麽回事? 庄纯读出他表情中的疑惑,贴心地解释说:“大夫,你这麽狡猾,我不能听你的。” “你……” “g" />据我的经验,你的特点之一是翻脸不认人,之二是忘x" />太大。”庄纯点着他的嘴唇,慢条斯理地说:“我呢,智商和情商都不低的,你别想糊弄我。” 於念的愕然表情十分可笑,浑身一点点变凉。 “所以,大夫,你省一省口水吧,别浪费力气了,我今天,不把你伺候到天上去,就不会放手。” 庄纯郑重其事地宣布:“ok,第二回合,现在开始。” “**你妈!” 於念的面皮抽搐几下,虚弱地骂出国骂。 庄纯伸出一g" />手指,他的手上还戴着医用手套。 庄纯把凡士林涂抹在手指上,在於念眼前晃一晃,笑着说:“既然我的y" />y" />都不能让大夫你满意……我也只好双管齐下了。” 青年耸一耸肩,露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於念看着他背光的面孔,纤细的身形从他的位置看起来,放大了许多,以君临天下之势占据了他的视线。 本能地嗅到危险的信号,当庄纯果真要把手指和y" />y" />一起c" />入他的菊花时,於念终於j" />神崩溃,失声尖叫起来。 如果有於念的同事听到他的尖叫,一定会诧异无比。 镇定自若的於大夫会尖叫?见鬼了吧? 可惜,现在是午饭时间,男科所在的楼层本就人少,中午更是没几个人在,纵然有人听到,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也让这声尖叫听起来没有那麽惊悚。 庄纯没有捂住他的嘴,手指在狭小的空间中艰难地开拓。 一侧是自己的y" />y" />,一侧是於念的r" />壁,手指灵活地游移,同时刺激到他们两个的敏感带,着实销魂。 因为有异物的存在,菊x" />的紧致感升级,带给了庄纯全新的感受。 可惜於念并没有这麽想,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快感,被手指破坏得消失殆尽。 撕裂的痛感没有因为润滑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他哀哀凄凄地呻吟着,落在庄纯眼中,就是一顿极好的佐餐。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