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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只是玩一玩,你却全身心投入,到时候伤肝伤肺又伤心。 她凑过去,问着高奕:“商临找女朋友了?” 高奕头也不抬地回道:“哪有女朋友?他什么时候找过女朋友?” 聂维芙:“……” 敢情那些带出来的都只是逢场作戏的女伴?她不由得冷笑一声。 — 一顿生日饭吃得普普通通,不到晚上十点,几个各自散场。 食墅大门口,趁聂维芙还在洗手间的空隙,商临扒着沈礼的肩低声说:“兄弟,朋友妻不可欺, 这一点我还是知道。你要是还不放心,回去的时候问问小嫂子,她是不是帮她表姐在看我。” 从他接完电话进来,聂维芙一顿饭看了他几百眼,看得他坐立不安,还得忍受他兄弟时不时的冷眼。 沈礼:“你和方旋好上了?” 商临一时没说话,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故意装没听见。 他往食墅里面看了眼,聂维芙擦着手从大堂出来,他皱起眉,长话短说:“你不喜欢她就别给人希望,而且方旋的爸妈很疼这个女儿,他们不会允许你结婚还在外面乱玩。你要不喜欢她,趁早说清楚,结亲就是结仇。” 商临原想说你和聂维芙不也是一样,刚要开口,目光撞上聂维芙,他只好咽下那些话。 聂维芙和沈礼开车回老宅。 二十分钟的车程,车内安静非常,车外灯光如昼。 聂维芙在群里告密商临有女朋友,并且规劝方旋回头是岸。 方旋显得有些无所谓,只淡淡地说商临没女朋友,就是人高中时候的白月光拖家带口回来了。 聂维芙劝不住,也不再劝,感情的事别人无法插手。 手机叮得一声,是微博的提示音,微博粉丝多了一个。 她平时不常发微博,粉丝也不多,都是她的一些同学朋友,还有平台塞给她的僵尸粉。 多了个粉丝自然闲着无聊点进去瞧瞧,这一瞧发现还是个认识的。 微博名【小孟要加油】,头像是中午一起吃过饭的孟祺然,她也关注了方旋,估计是在方旋的微博评论里发现她。 聂维芙顺手点了关注,然后翻翻她的微博。 孟祺然的微博大多是心情陈述,如同日记一样,每天晚上十点必发一条,有时候是发自己今天做了什么事,遇见什么人,有些时候是摘抄书籍的语录和电影感想,但更多的是对她男友说的话。 字里行间充斥着满满的伤感和难过,独自一人离家来到他的城市,呼吸着他从小生活的生气,有时候会幻想在某处街头突然看见他,但更多的时候是无尽的遗憾和悲伤。 最新一条内容倒是少了些伤感。 【小孟要加油:这世上难道真的有长得一样的人?还是我太想念他,看见的人都是他的模样?】 聂维芙忍不住嘀咕:“女人比男人长情,十年如一日坚持到底爱一个人,换作是男人,”她哼了声,“一年不见就能把女你忘了另寻新欢。” 沈礼稍打方向盘,车子拐入熟悉的街道,然后才说:“你又看什么了?” “我今天认识个女生,她男朋友去世了,但她一直忘不了他,还为了那个男朋友来这里工作生活。还有我表姐,我想不通商临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喜欢这么多年。” 车子驶进小区,沈礼把车停稳,解开安全带,下车前问她:“换作是你,你能忘得了小乐吗?” 聂维芙一愣,这逻辑似乎有些不对劲,“能这么一概而论吗?” 待她反应过来,沈礼已经下了车往门廊走去,她解开安全带,皱着眉也下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 这更少点,晚上或者凌晨再多更新 ☆、第 2 9 章 聂维芙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组织到邻市春游, 两天周末的行程, 可把一帮小崽子们高兴地大半夜睡不着觉。 聂维芙和沈礼沈乐兄弟俩一个班,还是前后座, 放学回家被司机接去超市采购春游零食。聂维芙和沈乐每人都拖着一个购物篮,篮子里装了满满一堆吃的和喝的, 沉沉的篮子在地上拖着, 还不肯让司机和保姆帮忙,使出吃奶的劲儿地拖着篮子。 后头的沈礼也拖着一个购物篮,装了不到一半的吃的, 边走边一样样给前面俩人捡着掉在地上的巧克力、薯片、果冻往自个儿篮子里丢……保姆和司机憋着笑看这仨孩子逛大超市。 小学生背书包系红领巾春游, 回去前的最后一站是登山,聂维芙对这场旅行印象最深刻的便是这个行程,因为她差点儿在山上掉下去。 邻市沿海多丘陵低山, 给他们这群小学生爬的山海拔也不高, 只两百多米,一群小学生叽叽喳喳边啃着背包里的零食边牵手走台阶。 聂维芙和沈乐并排牵手走着, 后面是落单的沈礼,背着前面两个人的一部分零食,一声不吭跟在他们后面, 时不时会说他们一句“别乱扔垃圾”, 要不就是“没力气别讲话了”。 前面俩小孩后来走累了也没力气说话,连果冻都来不及吸,白着小脸大喘气, 最后在老师们的照顾下终于爬到山顶。 山顶上有一座两层的亭楼,二楼视野最佳,望出去能够俯视大半个城市的主城区,小学生爱热闹好奇心又重,推搡着要上楼看风景。 聂维芙从小不知道多少次被爸妈带出去旅游,对这些风景的吸引力还不如小书包里的零食大,她站在亭台旁边的台阶上,吸着果冻。 几个小学生你推我挤过来,不知道谁踩了下她的小球鞋,她立刻后退一步,低头去看鞋子,然后一个没注意踩在台阶下的泥土里,脚下一滑,她吓白了小脸,整个人往下面倒去。 一只小手突然拉住她,她转过头,眨着通红的眼睛看着沈礼。 然而,她再扭过头,却发现另一侧的沈乐却踩在她刚才站的斜坡,整个人往下跌去。 “啊!”聂维芙突然睁开眼,喘着气从似真的梦境里脱身,昏黄灯光映入眼帘,她不停地眨着含泪的眼眶,最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余光扫见不远处站在门口的人,“呃……” 沈礼穿着一身浅灰色家居服,左手端着一杯咖啡,神情复杂地站在门口看她。 她看向墙上挂钟,时针悄无声息转过一点,走针滴滴答答不经意转着圈,她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咖啡香味。 “大半夜你还喝咖啡?”她嗅了嗅,奇怪地问。 从昨天晚上下车前,沈礼的情绪就又些不太对头,一回来扎进书房忙工作,一直忙到现在,竟然还打算喝咖啡解困。 “你不打算睡觉了?还是你又看我不爽了?” 卧室只点着一盏床边落地灯,光影交错映在一面白墙上,墙上的那道修长影子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