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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我们厂长可是给贵厂打过电话的,倒是贵厂一再的阻拦是什么意思?你们这是打算搞自私的资本那一套吗?” 青年这话彻底惹怒了朱厂长,就连两个第一养殖场的老兽医脸色都不好,他们就怕这些人坏事,没想到这些人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话都敢说。 老孙气的扔了手里的茶杯,“放你娘的狗屁,说我们自私,我看你们第一养殖场才是强盗呢。我们厂长都说了今天不方便,你们偏要来。哼,你们第一养殖场跟我们第三养殖场距离可不近,一个东边一个西边,我倒是好奇,这横跨整个市区的距离,你们是怎么用半个小时就来到的。我看你们第一养殖场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拒绝吧。说我们自私、到底谁自私,谁专政?” 招呼都不打一声说来就来,不是专政是什么? 大帽子扣起来一顶又一顶,听的第一养殖场的两个老兽医心跳连连呼吸急促,其中一人赶紧站起来打圆场:“消消火,老孙你消消火,别跟小年轻一般见识,不打招呼就过来是我们不对,这,我们这也是见猎心喜。你们也知道第一养殖场一直为什么会叫做第一养殖场?” “那是因为不管是猪场的建设还是工人都是咱们市里拔尖儿的。这不是忽然被你们超越了,我们心里好奇嘛,大家都是为了国家建设,都是为了增加经验嘛。这样,这次的事情是我们不对,我们道歉,你们也别生气。你看我们来都来了,什么时候去养殖室转转合适,你给个准话,我们等等也无妨。” 这位兽医说这话也只是想要帮那群小年轻人转移视线,是为了他们好。可惜那些人却不领情,“闫老,您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别跟我们小年轻一般见识’,我们年轻人怎么啦?我们年轻有学识有朝气,我们积极的参与党和国家分配的工作。怎么到了你的嘴里我们就成了一无是处,还到处添麻烦的人了呢?” 被叫做闫老的人被噎的不清,要不是自己如今还是第一养殖场的人,怕真惹恼了第三养殖场来个鱼死网破连累自己,他才不会给这群无法无天的人说情。现在好了,自己明明是给他们找台阶下,如今还落了个埋怨。 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他们难道不知道么,在大部分的员工眼里,他们就是一群到处给人制造麻烦的人。 这人也没有给闫老等人反驳的机会,他冲着朱厂长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你们第三养殖场都是些什么人,这忽然之间小猪增长这么快,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信?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我们可都是大学生,帮着你们检查检查,免得你们犯错误。” 朱大姐砰地一声放下水杯,她这一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过来。“大学生啊,好了不起?就是不知道你们都是什么大学毕业的?” 不等这些人回答,她自顾自的说道,“那真是不巧,我们养殖场今年也来了三个大学生,其中两个是京师农业大学的高材生,京师农业大学你们应该都知道吧?我听说这所大学可是你们农业大学的龙头呢。还有一位来自南方农业大学,我要是没记错,这所大学也是咱全国的重点大学吧。她们三人,其中有一个还拿了二级的兽医资格证。你们……” 朱大姐上下左右打量那群人一眼,好似在说:你们拿了几级的兽医资格证啊? 领头的青年人恍然大悟,他就说呢,第三养殖场怎么超过他们了,原来是来了厉害的人物。不过他似乎一点也不怂,他笑看着朱大姐,“鄙人不才也是南方农业大毕业,刚好去年考上了咱们市的二级兽医资格证。” 不就是二级资格证,如果是去年他也许还觉得难看,可是现在。呵呵 呵呵,哪怕朱大姐等人不知道这人心中所想也忍不住发笑。也不知道这个打头的哪里来的自信,先不说等级资格证根据地域的不同,效用不同,就说人家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这人都毕业好几年了,哪来的脸面跟人家比较。 再说南方农业大学,不就是跟楚禾一个大学么?这所大学也够倒霉的,教出来的都是什么学生。也幸好如今大学都听了课,不然再让他们教下去,那不就误人子弟了。 朱大姐给他们留了面子没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想法,刘丹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她还记得自己来是拖延时间的,她毫不犹豫的开口:“还鄙人呢,真是好笑,如今前朝早就灭亡了,谁还称呼自己鄙人。我说你这个人也是奇怪的很,看你的样子应该有三十岁了吧,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脸让你跟一个刚毕业大学生比较。现在的你跟现在的她一样有什么好自豪的,有本事你拿刚毕业的你跟人家比啊,又或者你等个十年八年让她再跟现在的你相比较?” 说到这里,刘丹笑了,“我猜你肯定不敢,多吃了十年饭才勉强跟人家比得上,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比得上那时候的人家呢。” 第三养殖场的人说话 一个比一个狠,朱厂长怕这人被气得失去理智打人,示意刘丹过来。 刘丹偷偷的看看手表,悄悄地比划了一个二字,朱厂长几人看明白了,她这意思是要拖延两分钟时间。 朱厂长心里一松,两分钟简单,这一会儿他似乎已经找到可以拖延时间的方法了。于是,他假意呵斥道:“刘丹,怎么说话呢,虽然人家是不请自来,但咱们第三养殖场是文明的养殖场,要大度宽厚待人。想当初面对外强的入侵,我们对待俘虏都是有优待的,革命先辈的事迹可不能忘。” 朱厂长也够坏的,这是把这群人比作入侵的外强了。 刘丹等人听了忍不住闷笑出声。 这一次闫老两位老人却没有再出声,两人似不关己,仿佛自己就是来品茶的,两个人头对着头研究起朱厂长给砌的茶来了。 领头的青年脸色胀红,他身后跟着的人眼神闪烁,似乎在心里算计着什么。 没人知道其实这些人也不是真正的齐心。领头的青年自认为高人一等,对待‘自己人’都是颐指气使的,而且有了什么成果、奖励他都要拿大头,这就导致了很多人不满。 如果是平时,他们或许不能拿这个人怎样,可别忘了,如今是什么年代。就朱厂长等人嘴里说的词汇,只要有人举报,绝对够他喝一壶的。 可惜这个人依旧沉浸在被鄙视的愤怒中,丝毫没注意到这一点。老孙等人或许意识到了,不过他们并不打算过问,相反,在他们看来这些人内乱闹的越凶越好,更有利于他们拖延时间。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看着三分钟到了,朱厂长等人更不急了。 朱厂长等人的态度让领头人有些狐疑。应该说能考上大学顺利毕业的,脑子还没有笨到家,此时他们也反应过来了,这些人应该是在拖延时间。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