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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他过来。 冯晓斓走过来就开始脱鞋,我有点震惊的看他,我的眼神让冯晓斓有点不好意思,他微微低头道:“那臣就得罪了。” 随即一脚跨上龙床,分开两腿,在我身体两侧,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它就跪坐在我的膝弯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我惊讶不已,忙喊:“爱,爱卿,你这是做什么?” “给您按腰啊?”冯晓斓表现的比我还疑惑。 “你按腰,为什么要上上榻啊?”我有点惊慌了。 “不上榻,没法施力呀。”冯晓斓理所应当的说。 我狠狠抹了把脸,确实,我这龙床太低了,就冯晓斓这一米八左右的个,站在床边得把腰对折才能够着我,但,但也不能,就这么坐我腿上吧?过去在会所马杀鸡也没这样的啊!我扭着脖子去看他,就对上冯晓斓无比澄澈的双眸,我讪讪回头,觉得自己需要洗涤思想,洁净灵魂了。感觉特别丢人。 “那我按了啊。”冯晓斓按摩之前还带通知的,我胡乱点了下头。 “嗷!”下一秒我嚎叫出声,腰上痛到要怀疑人生,“你,你……”连说话对哆嗦。 “陛下放松,痛是正常的,臣是在用内里疏导您经络淤阻的腰部,疏通时有些疼,但您一定要放松,不然会更加疼痛。”冯晓斓边说话手上还不忘使劲,简直是在把我当试块按。 “停停停!我艹,别按了,朕不要你按了!啊啊啊啊!”我手舞脚蹬,但冯晓斓就坐在我腿上,手上力气还贼大,我就跟翻不了身的乌龟一样滑稽。 “陛下忍忍,小时候练武受伤了,师父都是这么给我按的,按完了就哪都不痛了。”冯晓斓还以自己为例子,现身说法来安慰我。 我特么都痛到怀疑人生了我会信他?我大喊:“你这是要谋杀!嗷,就不能,就不能轻点吗?” 又是一个重手,我像条离水的鱼一样猛的弹动一下,双目大睁,痛到失声,大颗大颗的眼泪滚出眼眶。老子居然痛哭了!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我把脸深埋进枕头,张口咬住嘴边的布料,任由冯晓斓按腰,再痛都不打算吭声了,我是真丢不起这脸啊。 “陛下,喊出来也没关系的,痛很正常,只是陛陛下|身体太差太瘦弱了,腰上肌rou太薄,这么按容易按到骨头,才会痛的这么厉害。而且您不光腰上经络不通,怕是全身上下没一处通了,陛下不习武,难道没有锻炼过身体吗?”冯晓斓边按边说,全然不知冒犯为何物。 “朕锻炼,朕一定要锻炼!”从穿越过来就没走过远路的我字字泣血。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热到怀疑人生,半夜被热醒好几次,仿佛我在经历一场快穿,睡着一会就梦见一个故事,醒来再睡就是下一个故事,我还有意识的吐槽还让不让人睡了。至于梦见了什么就全无印象了。 第45章 零肆伍 作为做最大行政办公用地,宣政殿不单单要每日一小朝,还承担朔望视朝之所的重任,也就是每逢初一十五要开的大朝会。但做皇帝的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长在宣政殿似得,因此作为寝宫的紫宸殿,在很大一定程度上承担了行政任务。加上紫宸殿毕竟是皇帝的住处,因此大臣们在此觐见皇帝,又被称为入阁。 关于诏令臣子入阁议政,也是有有一番规定的。总不能做皇帝的想一出是一出,说句老子今天不上朝,小事勿扰,大事入阁通报就完事了吧?也不能哪个臣子说一句,臣今有要事禀报陛下,就能的放人进紫宸殿吧?这样不光没有组织纪律,也让皇帝很没有面子。 一般而言,要是皇帝有让臣子入阁的需要,皇帝本人会在下朝之前点名一些人去紫宸殿,或者是臣子有这个需要,就需要当朝向皇帝报告,或者提前打申请,注明因什么缘故,为了什么目的,要在何时得到皇帝的诏请。申请通过了,会有人通知,没通过,那就下班回家。 所以我提前了两天接到了潘煜明的申请,上面言辞恳切的写着,要同我汇报岳文谋反的一些事情。其实有关岳文的谋反,风|波已经过去了,但残骸确实没有扫尽。比如如今还逃窜在外的南武林人士,比如还在监牢里的等待量刑的参与人员。 按照岳文的供词,将军府绝对不清不楚,但我为什么没有去碰他们呢?因为将军府这块骨头太硬了。他的根系太深,势力太广,我动的了它,但不代表我不会受到损伤。于是我索性晾着他,不理他,等他急了,再施施然等他自己送上门来。然计不在精,有用就好。潘煜明果然坐不住了,主动发出了忐忑的信号。 “什么事快说。”我快步走进勤政阁,没多花功夫去瞅站的笔直如松的潘煜明。我见那潘煜明呆站了一会,正当我要再出声询问时,他跪了下来。 “爱卿这是做什么?”我缓缓道,“朕不记得有什么需要爱卿行如此大礼。” 潘煜明抿了抿嘴:“臣此次前来,为的是忠郡王谋反一事。” “哦?忠郡王谋反不是早已尘埃落定,再不复波澜了吗?难到爱卿掌握了什么隐情?”我慢悠悠的问。 “启禀陛下,此事仍未完结,还有人要为此事负责。”潘煜明一字一句都说的坚定。 这就有意思了,我换了个坐着的姿势,扭动了一下腰:“你说的人,可是将军你?” 潘煜明闻言又不说话了。我对这种半天憋不出一句话,说话和挤牙膏似得的人很不喜欢。要么啥都别说,要么打好腹稿,见了面就能流利的长篇大论,让别人等着你把复杂的内心戏在肚子里演完,才能听见你的只言片语,谁有这耐性啊?我好歹和是你的大boss吧? 我也懒得听惜字如金的潘煜明一字一字往外蹦了,我直接问:“潘将军也不用吞吞吐吐了,你是想向朕证明,你们潘家忠心可鉴日月,还是想要向朕谢罪参与进了乱臣贼子的阴谋?” 潘煜明猛地垂下头:“臣特来请罪。” “哦,请罪,你是要请罪没能及时查觉江湖动荡,以致发展成朝堂危机,还是要请罪自己别有二心,为虎作伥,同逆贼狼狈为jian,危害朝堂?”我又抛出一个问题。 这问题直指核心了,潘煜明的气势明显弱了好几分:“臣有罪,因一己私念,明知忠郡王图谋不轨,仍作壁上观,不闻不问。” 听到这里,我心情有些复杂。潘煜明的确做的很错,他虽然没有推波助澜,甚至事发之时全然隔岸观火,但他的一切不作为,都是对岳文气焰的助长。潘煜明渎职谋逆之罪是没得跑了,但问题是,我要如何治他的罪。 早就说过潘家的势力是老树的根,深深扎进大殷的土地里,这个权势和威望,是皇室给他们家族的,但发展到现在,却是皇室无法收回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