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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细微电流,又麻又舒服的陷入更深的地方。 “舒服吗?” 脸上的汗和泪混在一起,凌焕忍不住哭出声,眼尾被人轻柔的吻着,紧抓着床单的手被人按着带到了一个guntang的地方,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描摹出近乎恐怖的轮廓,上一次他还亲手经历过。 被动的牵引着把布料拨开,亲密的接触上去,凌焕咬着下唇想说不行,身体最深处酸热难耐的地方像是猛的被碰到了,难熬的扩张让他浑身都丧失了力气。 “啊……陆靳北,陆靳北你别摸……” 下巴被挑着,唇上落下一个汹涌的吻,男人一边分散着他的注意力,一边收回了手指,在凌焕大脑一片空白时温柔的撞进了他的身体里。 已经做好准备的地方湿热又粘腻的包裹着他,陆靳北闷哼一声,紧紧的禁锢住还在扭腰想要逃的凌焕,“别走了,别再走了。” 凌焕垂下来无处可放的手搭在了男人劲瘦有力的腰上,每一下都顶弄到更深的地方。 速度由快到慢,像是刚好卡着他的临界点每次又恰到好处的增加一点力道,交合的地方传来的声音让凌焕头皮发麻,脖子被人反复的舔吻,失神的攥紧了男人埋在他胸前的发丝,手心多了种熟悉的柔软触感。 陆靳北换成了半兽态,除了冒出的耳朵,还有顺着抚摸了遍他大腿到腰腹的尾巴,最后缠住了他了分身。 凌焕心悸到发疼,他咬紧下唇闭上了眼睛,身体内的热潮被男人的动作不断的带出来,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完全按进这张床里。 强烈的快感像是升腾窜起的眩目火花,不知道过了多久热流汹涌的进入身体的最深处,凌焕恍惚间感觉男人像是只脆弱的兽一样紧紧的缠着他不放手,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我一直在等你,等你等的好辛苦。” 第99章 蜜月开始 后颈传来时隐时现的刺痛,凌焕头疼的厉害,勉强睁开格外沉重的眼皮,看清楚男人的俊脸时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虽然昨晚最后还因为陆靳北体力太好他直接被做的失去意识完全记不清到底怎么结束的,但是他现在身体却觉得很干净清爽,陆靳北好像还有点人性的帮他清洗过了。 身上的衣服材质是非常陌生的丝滑绸缎,薄薄的布料轻而易举的就被撩起,腰间的肌肤很明显感觉到一种粗糙的摩擦,凌焕茫然的低头看了眼,发现原来自己现在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不是幻觉。 而是因为陆靳北现在是半兽态,像是怕他跑了一样紧紧的拿尾巴卷着他的腰。 凌焕没弄懂本来应该和主角受洛笙甜虐交织相爱相杀的陆靳北怎么老是抓着他不放。 尾巴和腰际相贴的地方传来源源不断的热量。 陆靳北抱着他很心满意足的在睡觉。 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颈间,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龙舌兰酒香像是浸进了皮肤里,和他在被临时标记后味道很清浅的小柑橘气息细密的交织在一起,融合出一种奇怪又和谐的味道。 凌焕抬眸时有些愣神,这样近距离的仔细看陆靳北的脸,他竟然觉得陌生又熟悉。 之前几次和陆靳北的近距离接触,每次都受到信息素的影响,视线像是笼了层模糊的雾,感知上的刺激无数次高于视觉,他总是看不清陆靳北。 现在看见男人的睡颜,头一回没对上那双总是沉沉锁着他的眼瞳,只能看见男人高挺的鼻梁和眼窝下的淡淡阴影,安静时像是卸下了平时咄咄逼人的危险气息。 无害的像是昨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凌焕闭了下眼,光是回想到昨晚短暂的几个片段,后颈的腺体就开始蠢蠢欲动的升温, 凌焕半边肩膀被压麻了,他现在被陆靳北困住连起都起不来,更别提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床上逃走。 他刚艰难的转动了下脖子,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动静,准备在意识里联系一下总是断断续续掉线,简直像是在和他用漂流瓶联系一样的009。 陆靳北睡的很浅,轻微的动静就让他睁开眼睛。 凌焕对上男人现在仍然保持着金色的瞳孔时,心底咯噔一声。 还在易感期里。 陆靳北的易感期竟然还没走? 脑海中弹幕一样密密麻麻的飘过易感期alpha的各种症状,陆靳北易感期的症状一次比一次严重,这次明明是被洛笙激起来的,竟然还能把他抓走滚了床单和临时标记,易感期就算理智被折磨的完全溃散还能连续的叫对他的名字。 作为一个处男,他的第一次真的是太刺激了。 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陆靳北半兽态时的两只耳朵上,又毛又软,被他看着的时候还精神的动了两下。 凌焕倏的像是心都被挠了下,没感觉到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正在越来越浓郁,他只下意识的捂了下自己的鼻子,觉得自己又快要流鼻血了。 陆靳北舔了下唇,声音低哑道,“早上好。” 嗓子疼的像是堵了块石头,觉得早上一点都不好的凌焕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肩膀被人按着在床上换了个姿势,灼热的吻顺着就要落下来。 凌焕的瞳孔收缩了下。 现在陆靳北还在易感期,根本弄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完全是被信息素引导着,但是他不一样,他现在非常清醒。 蓦地想起昨天被粗暴的陆靳北扔在休息室里的洛笙,凌焕像是被人迎头浇了盆冷水。 陆靳北是洛笙的。 穿书过来的他只是个工具人炮灰,陆靳北怎么算……也落不到他的手里。 肯定是因为他之前误把重伤状态下的兽态陆靳北带回家私自圈养,才导致了现在变歪的剧情。 凌焕抿着唇把头往边上偏,男人轻柔的吻只碰到了他的脸颊。 很明显感觉到男人和他完全相贴的身体开始出现某种变化,凌焕一只手抗拒的贴着男人发烫结实的胸膛。 “我要直播……”凌焕有些艰难的把靠过来的脑袋推开,咬牙道,“今天晚上我还要直播!” 他现在嗓子说话时非常沙哑,直播时必须说话,要是到了晚上状态还恢复不好,直播间里的观众一眼就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今晚还是他至关重要的决赛。 “我要起床了。” 他深吸一口气,避开陆靳北失落的眼神,忍着身后奇怪的酸痛感坐了起来,终于在重新改变姿势之后找回了四肢的控制权。 抬起手腕看了眼光脑上的时间,看清楚显示的几个硕大数字时凌焕大脑空白一片。 十二点。 这个点保育园都要吃中饭了,他刚才竟然还软弱的躺在床上。 忍住把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搭过来的尾巴拨开的冲动,凌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