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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琼琼第一次玩,不知道规则,但是看大家都很高兴的样子,立刻跟着点点头说好。 皇室里同龄的皇子很少,都是比他大比他成熟的哥哥,在他这个年龄也从来不玩游戏。 澄澄又当裁判又当参与者,兴奋的朝沈琢玉挥了下,“阿玉没有手!我来帮他抽!” 说完不等沈琢玉同意就兴奋从里面掏出来两个纸团,展开后一个写了爸爸一个写了mama,澄澄思考片刻大方的把写了mama的赠送给沈琢玉。 沈琢玉说,“我不玩,好幼稚,我去看电影了。” “可是今天好不容易才抽到你当我老婆呀。” 澄澄有些失落,“那我去找叶望来。” 保育园里长得最漂亮的就是沈琢玉了,mama从小就和他说以后要娶个漂亮老婆。 叶望的兽态太憨了,他觉得不是首选。 澄澄闷闷的往前走,头顶突然被东西抵住,一抬头才发现沈琢玉用尾巴堵住了他的去路,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别找他。算了,我不看电影了。” 澄澄的坏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闻言立刻兴高采烈的抱了下沈琢玉长长的脖子,小声说,“我中午的那份水果分给你吃噢。” 琼琼羡慕道,“中午还能吃水果吗?” 澄澄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每天都有啊,你之前没来所以不知道。” “你怎么今天才来上学?我们都开学好久了,已经有……”澄澄苦思冥想,掰着手指头算日子,“有快两个月了,你一直旷课,好桀骜不驯啊,要是我这样的话mama肯定会揍我的。” 澄澄哥俩好的凑过来,把后背的刺都放软了,怕刺到年纪小的弟弟,“在家是你爸打你还是你妈打你?” “他们都不打我,我一年大概能见到我爸两次。” 皇室的年宴和他的生日。 “一年两次?”澄澄很震惊,“为什么?” 琼琼摸摸鼻子,用余光瞥了眼不远处的凌焕,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澄澄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咬牙道,“我是皇子。” 发现澄澄在沉默,琼琼呼出一口气,“你要保密啊。” 澄澄摸了摸他圆溜溜的脑袋,“你的想法很有趣,今天过家家我是爸爸,那我就是皇帝。” 他的手一指,摸到了沈琢玉的尾巴,“你要当倾国倾城的皇后还是当祸国殃民的宠妃?” 沈琢玉:“……” 作者有话说 【凌凌:你们在玩什么呢……嗯?澄澄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和一个alpha亲嘴?】 明天粉包掉落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十五~ ·· 第195章 好了很多 雷尔斯夫人知道凌焕要带一个孩子过来,早早的就等在了大门口。 她远远的就看见在凌焕怀里探头探脑的花栗鼠,眉开眼笑的接了过来,“昨天你就给我发过照片,但是现在看见这孩子觉得更可爱了。澄澄小时候生出来和他爸一样是个刺猬,身上一点能摸的毛都没有,兽态长大了刺还跟着越来越硬,扎手。我气了整整一个月。” 澄澄不乐意的拽着雷尔斯夫人的裙边,眼眶里憋着坚强的眼泪,“mama不喜欢我吗?” 雷尔斯夫人敷衍的拍拍他的刺脑袋,“mama爱你。” 澄澄立刻兴高采烈的蹭了蹭她的裙子。 雷尔斯夫人温柔的目光放在琼琼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琼琼之前从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热情的人,他在皇室参加各种宴席时,就算上桌吃饭,坐的也是长条桌子的最末端,母妃告诉他吃饭的时候只能夹离自己最近的那道菜,周围人不会关心那道菜你到底喜不喜欢吃。 他脸颊发烫的趴在雷尔斯夫人带着香水味道的怀里,腼腆的说了自己的名字。 雷尔斯夫人爱屋及乌,“琼琼是吗?名字真好听,这段时间跟着澄澄一起……” 她摸了摸琼琼脖子上的毛,蓦地碰到了一个冰冷的铁链,顺着拉了一下,带出来一个项链。 项链的尽头坠着一个刻了王冠形状的牌子。 雷尔斯夫人拧着细细的眉毛,又重新打量了一遍琼琼,开口道,“凌凌,我觉得他有些眼熟,是不是其他贵族家的小孩子?你是从哪儿捡来的?” “他是六皇子。”凌焕补充道,“是昨天刚被皇室挂了失踪在寻的六皇子。” 雷尔斯夫人觉得接了块烫手山芋,惊讶倒抽一口气,“你怎么能把皇子带回来?” “皇室在内斗,他的几个哥哥没有一个对他是真心好的。” “现在把他送回皇室,无疑是送死,再过几年他的兽态结束,就可以变成人形,用全新的身份生活。到时候要不要回去,让他自己选择。” “让他每天和澄澄一起来保育园,我会接送。”凌焕单独和雷尔斯夫人说了两句,“平时尽量让琼琼呆在家里,别带他去人多的地方,如果有在皇室见过他的人,很容易就会把他认出来。他们不会大张旗鼓的找人,等这段时间过去,琼琼就安全了。” 琼琼失踪的地点本就让三皇子难以启齿,失踪通告上描述的模模糊糊,没有一个字提到军部。 琼琼从雷尔斯夫人的臂弯里探出脑袋,懵懂的问道,“那我还能再见到三哥吗?三哥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很着急?” “很快就能见到了。” 凌焕摸了下他的脑袋,唇边的笑容没什么温度。 三皇子把琼琼当作再生晶石的工具,现在琼琼失踪。 皇室里的两只虫族,为了食物肯定会重新谋划。 - 诊所的门铃不停的响着,把弗兰德医生从美好的午睡中拽了出来,他把躺出褶子的白大褂抹平,清了清嗓子喊道,“爱丽莎,你点了晚餐吗?” 爱丽莎护士打开了门,温柔的声音传来,“是您的病人。” 弗兰德医生确定今天是没有任何病人预约的星期五。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是眼睛都要揉花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陆上将还是没有消失。 弗兰德医生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今天没有收到你的快递。” 他再也不想收到写了陆靳北名字的美食快递,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我不是来拿快递的。”陆靳北轻车熟路的拉开椅子坐下,“明天要带凌焕来做手术,我今天先过来和你商量一下流程。” 弗兰德医生太阳xue阵阵作痛,“流程不是发给你了吗?” 陆靳北很严肃认真,“手术说明我已经详细看过了,上面说风险很大的同时承担的痛苦也是双倍,痛苦是指哪一方承担?” “我早上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所以我亲自过来问你。” 弗兰德医生回想着早上的事情,拍了下脑袋,“今天没病人,我给自己放假的时候不喜欢看消息,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