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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钊找人创立的,就收购了。” 不止是这样,他这次查了个彻底,将容慎钊暗中创办的产业都一网打尽,现在的容慎钊恐怕连平常生活都无暇顾及。 正好,他看向周彦,目光一下冷了下来,这些事情现在也可以让宁宁知道了。 “所以……”简宁恍然大悟,突然抬眸看向周彦,皱眉:“上次在慈善晚宴上也是故意的?” 她竟没觉得意外,这小子心思这么深。更何况,上次发生的事情,几乎和以前她帮顾笙歌的一样,哪有这么巧。 上次她也有所怀疑,只是紧着的事情让她放在了一边,一直没去查。 周彦瞳孔微缩,和容少言相似的黑眸底下藏着一抹淡淡的惶恐,垂下眸:“对不起!我就是想靠jiejie近一点。” 想让她像保护哥哥那样,保护自己。 简宁摆摆手,有些烦:“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看你表现,能不能回我身边,看你自己表现。” 她喜欢听话的,作来作去的,她可不想管。 周彦张了张嘴,随即勾唇一笑:“好。” 他感觉到容少言很隐约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很冷。 他唇边弧度加大,他没想想和哥哥抢什么,只是他也没想向两人解释什么。 被自己弄丢的东西,总得要费劲辛苦找回来,才知道珍惜啊。 简宁要上楼了,容少言才出声:“宁宁,我先回公司,下午来接你,一起去接爸出院。” 简宁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和他说,离婚。 她看着这人脸上温和的笑意,鬼使神差地点头:“好。” 等爸爸出院后再说吧。 刚坐到办公室不久,赵晖就进来报告:“小姐,先生又送来了花?” 简宁身形微顿,抬眸看向他:“又是玫瑰?” 其实之前她钟爱的路易十四,也不是玫瑰,而是月季,不算名贵,却有着很浪漫的寓意。 不过那人脑子是怎么长的?每天都送一种花,他不累,她也都看累了。 不过也不意外,他这样的人送花都是下面的人去定,当然不累。 邢宇摇摇头,不禁含笑:“是向日葵。” 简宁一挑眉,意外了一瞬:“拿给我看看。” 居然会是向日葵,这么有朝气的花儿。 不稍许,赵晖捧着一束向日葵进来,这一瞬好像整个办公室都洒满了阳光。 简宁拿起花里面的卡片,一如既往是他亲手写的: “宁宁,给你送向日葵不是觉得它适合你,而是我就像它,向阳而生,你就是我的太阳,希望我的太阳每天开心。” 他这段时间看着心情低落的简宁,就好像自己的世界也阴云密布,再无阳光。 简宁一撇嘴,怎么有点土土的?她都能想象那人坐在办公桌后写下这些话的表情,肯定是极其别扭不自在的。 再看向那黄橙橙的向日葵,她也莫名觉得这花也变得土土的。不过向日葵,还真的挺容易给人带来好心情的。 她抬了抬眉,将花给赵晖,随意地吩咐:“帮我插上。” 她突然觉得容少言这人,日后他们离了婚,当朋友还是不错的。 赵晖惊讶了一瞬,随即应声道:“是。” 简宁这么久没来晨娱,堆积的事情实在有点多,她的工作邮箱里堆满了消息,都是各种资源的邀请。 手下两位艺人现在也都正当红,在娱乐圈也算有了一席之地。 是以现在邀请他们的资源不少。 她还没有处理完邮件,赵晖又来办公司报告说:“小姐,先生已经到了。” “嗯?”简宁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居然都五点多了,连忙起身,她还要去医院接爸爸出院呢。 刚出办公室就撞上了上楼来找她的容少言,他下意识伸手扶住她手臂,唇角微勾:“宁宁别急。” 简宁刚刚低着头没注意,不小心撞到了他胸口。 本以为病殃殃的全是骨头,静还有肌rou,她想。 赶紧摇摇头,她抬头看他:“来这么早?” “等宁宁,什么都时候都不算早。”容少言微微挑眉,嘴角含笑地看她一眼。 简宁扯了扯嘴角,嫌弃道:“你今天怎么土里土气的。” 两人经历了这段时间的事情,相处起来要和谐得多,也轻松许多。 听到她的话,容少言无奈地看向她,温声道:“也许是我不太会说讨女孩子欢心的话,只是我想尝试说出来。” 今天在办公室,他什么都没做。他有预感,最近宁宁可能会再次提出离婚,他惶恐又不安。 他总结了许久他们俩之间的问题,往深了追究,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不过是有什么事情,都没有说出来。 现在,他想什么都说给她听,想做最后的挣扎挽留她。 简宁诧异地看他一眼,随即点点头:“觉悟不错啊!” 看来等他下一次结婚,会和他的妻子很幸福。 容少言摇摇头,连眼尾都含着笑意:“我若是觉悟不错,也许和宁宁孩子都有了。” 正常结婚一年,有孩子倒也不意外。 以往端着所谓的尊严,有些话是不允许自己说出口的。现在突然发现,这些话也没那么难说。 简宁蓦然一顿,轻咳两声:“快点快点,我爸肯定都迫不及待地想出院了。” 明明都是要离婚的两人,说这些干嘛,也太奇怪了。 “嗯。”容少言盯着小姑娘微红的耳朵,心情愉悦,脚下的步子似乎也变得轻快了许多。 不管她性格多强势,到底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和其他小姑娘一样,都会害羞的。 上了车后,简宁发现车上放着一束康乃馨,她眸光动了动,并没有出声。 是这个男人的风格,万事都处理得很周到,她都没想起要买花。 不过经过刚刚他的话,她有些尴尬,两人一路上无话,只是容少言时不时地看她一眼。 并且光明正大,毫不掩饰。 简宁终于忍不住炸毛,瞪他一眼:“看我干嘛?我脸上有痣吗?” “没。”容少言诚实地摇摇头,嘴角浅笑:“有一天没看见,想多看看。”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抬手扯了扯领带,显得随意了一些。 他原本就是个守礼君子,白衬衫穿得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