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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坑大吉~o(∩_∩)o 希望这篇文能有所进步,能有更多小可爱支持。 惯例评论区下红包雨~~~本章发一百个红包(捂脸,虽然知道评论可能都没有十条) ☆、谁无耻 一直躲在远处暗暗观察的顾嫣听到顾晚突然蹦出的那句话,气的直跺脚。不明白傅子晋这个程咬金怎么会突然出现,更不解顾晚怎么会突然对他表白。虽说傅子晋也是在丰湖书院读书,但顾晚与他什么时候有J情了? 不可能啊,顾嫣直摇头,她与母亲把顾晚盯的死死的,没见她与谁相熟的。顾晚那性子,对谁不是冷冷淡淡的,今日怎么突然对傅子晋表白了?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还真是小瞧她了。”顾嫣咬牙切齿道。 想到她与方文柏计划了那么久的事,就这么被毁了,顾嫣气呼呼冲向凉亭,还好她向来擅长伪装,快靠近凉亭时步伐、面部表情都全部调整过来了,出现在众人眼前的还是那个温柔优雅地顾家二小姐。 “jiejie,我方才好像听到你说……”顾嫣话说到这顿住了,一脸无辜与不解地看向顾晚。 顾晚微笑,对着顾嫣点点头,把她未说完的话接下去:“心悦傅先生。” 死过两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忌讳跟害怕的?若还像前世那样活,息事宁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对不起老天再给她的这次机会了。 顾嫣脸瞬间黑了下来,收起笑容,严厉叱喝道:“jiejie,身为顾家女儿,怎可说这般轻浮的话?传了出去,顾家还有什么颜面?” 轻浮?顾晚觉得这话从顾嫣嘴里说出来真是好笑,一个未婚爬上姐夫床的事都干的出的人,也配指责别人轻浮? 傅子晋听到顾嫣训斥顾晚,那张本就冷若冰霜的脸更冷了几分,语气阴冷说道:“外传顾二小姐温柔贤淑,今日听这说话的语气,只怕传言有误。” 傅子晋这话让顾嫣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扯了个僵硬地笑容,放柔了声音解释道:“我只是太担心jiejie,一时失态了,jiejie别生气。” “不生气。”顾晚冷眼看着顾晚 ,她怎么还可能为了顾嫣生气。 “就知道jiejie对我最好了,不会跟嫣儿生气的。” 顾嫣热切伸出手,欲挽住顾晚胳膊,顾晚作势向前走,轻轻甩开,边走边道:“天冷,早点回府吧。” 顾嫣看着被顾晚甩开的手,面色有点尴尬,但还是很快应了句好。 “一路平安,顾小姐。”傅子晋挑了挑眉,嘴角晕开一抹笑意,道别的话说的颇意犹未尽。 顾晚忽然不敢直视傅子晋,还是得承认,哪怕是在二十一世纪,她都没向异性表白过。今日对他说了那番话,虽不后悔,但在当事人面前,内心还是有点羞涩的。 最后顾晚强作镇定微微俯了俯身,迈着急促的步伐离开了。 凉亭内只剩下傅子晋与方文柏,前者在顾晚曾坐过的地方坐下,噙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不说话看着方文柏。 方文柏紧张的全身僵硬,他与傅子晋已同窗五年,两人并无过多交情。一是傅子晋性情冷漠,对谁都冷着张脸,让人无法靠近。二是自傅子晋来到丰湖书院后,便从自己手里夺走了第一的排名,方文柏对他始终带着些敌意。三兴许是傅子晋这人天生气场强大,说不出为什么,方文柏就是有点惧怕他。如今被他这么似笑非笑盯着,好像看穿了一切,那对他的惧意就比平时更深了几分。 “傅兄,真是巧,怎么今日你也来南华寺?”方文柏受不了这沉默,率先开口。 “是啊,真巧。”傅子晋神情甚是不怀善意,嗤笑道:“莫不是方兄预感到自己要大难临头,来求菩萨?” 这话在方文柏听来就是赤、裸、裸诅咒了,脸上那点勉强挤出的笑容瞬间散去,不悦道:“君子有所言有所不言,傅子晋你休得口出狂言。文柏今日还有其他事,先告辞了。” 呵,傅子晋愉悦笑了出声,道了声“走好。” 傅子晋傲慢的态度惹的方文柏很是不悦,忍无可忍,转身离去之际用力甩了甩衣襟。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傅子晋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眯了眯眼,那放在腿上的手早已不自觉紧握成拳。 ****** 回顾府的路上,马车内,顾嫣不死心,不断问着顾晚为何会对傅子晋说那样的话,甚至洗脑她中邪了,不知道那句话的轻重;没见过世面,分不清什么是喜欢。 不管她说了多少,顾晚最后还是淡淡回了一句:“我确实心悦傅子晋。” 顾嫣差点被气的七窍生烟,最后忍无可忍冷着脸,全程没再跟顾晚说过话。 直到回到顾府,下了马车,顾嫣唤住欲回院子的顾晚,绷着脸说道:“还请jiejie与我一同去趟父亲书房。” 顾晚猜到了她想干什么,无非是想跟顾景山打小报告。 去就去,难不成顾嫣天真的以为搬出顾景山能重收覆水?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就预了要给顾景山知道,甚至预了要给很多人知道。名声不名声,这辈子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书房内,顾景山正在练字,看到她们姐妹二人前来有点诧异。 一坐下,顾嫣便添油加醋把顾晚与傅子晋的事告予顾景山,如她所愿,顾景山听后勃然大怒,手中的毛笔都被他掐断了。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顾景山怒不可及,随手就把手中折断的毛笔甩向顾晚,幸好被她侧身避过。 顾景山作为丰湖书院的院长,说话一向文雅,如今不知廉耻都说了出来,可想而知听到顾晚对一个男人示爱,对他打击有多大。 “不知廉耻?”顾晚反复嚼这几个字,半响露出个释然的笑容,道:“可能是遗传父亲的吧,不是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混账!逆女!干出如此无耻的事不仅不知反省,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为父这么多年对你是白悉心教导了。”因过于激动,顾景山大喘气,整个人需借助撑在桌面的双手才足以站立。神情悲呛,不解一向温驯的长女为何突然这样。 “难道我说错了?”顾晚冷笑,道:“当年我母亲不幸难产,去世不到半年你就把魏含香娶进门。这也算了,魏含香竟还是带着三个月身孕进门的。母亲为你生儿育女,性命都丢了,你却在她尸骨未寒之时就另拥新欢。请问父亲,是我无耻,还是薄情寡义道的顾院长无耻?又或是未婚怀孕,大着肚子进顾家门的魏含香无耻?” “顾晚……”顾景山跳了起来,因暴怒面红耳赤,额头青筋直跳。 “jiejie,你胡说八道什么。”顾嫣尖叫,不敢相信顾晚竟说出那样的话。这是顾晚吗?怎么今日的她如此尖酸刻薄?跟往日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