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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哦~~ ---------来段傅御史与媳妇的甜蜜小剧场换换心情------------ 傅子晋:没错,上位,我就是要让媳妇在大商横着走,做大商最美的霸王花。 顾晚:(兴奋不已)真的吗真的吗?哈哈哈,其实我早就想做社会我顾姐,盘它九条街~~~ 三七:呜呜呜~难道以后我还要学打架?我太南了~~ ☆、隔阂 傅子晋离开顾府后, 回家简单洗了个澡, 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便又去了端王府。 段元洲见到他, 略显得有些激动,上前把他前前后后左左左右右细细看了一遍, 确认没缺胳膊少腿, 夸张地吐了口气。 “子晋, 你看看本王眼眶下这青色, 全是被你这小子折腾出来的。”段元洲整个人往铺着团垫的大椅子上一瘫, 十分没形象地挑着眉跟傅子晋诉苦。 傅子晋很不客气地瞪了段元洲一眼,在他座位下侧方的椅子坐下。 段元洲饶有趣味盯着傅子晋, 打趣道:“本王真没想到你对那个顾姑娘这么上心,她到底哪里好?比她漂亮有才华的姑娘多的是。” 听到他又这样说顾晚,傅子晋脸瞬间黑了, 冷冷道:“自是比不得王爷身边那些莺莺燕燕。” “啧啧啧,你看看你看看, 每次一说到她你就黑脸,本王跟你认识那么多年,与你的交情难道还比不上一个顾晚?”段元洲半真半假笑问。 “半点也无法比。” 答的如此干脆利落, 段元洲有点吃味,语气颇酸嘀咕:“见色忘友。” 傅子晋不想浪费时间听他无理取闹, 直接问正题:“张良娣人救回来了吗?” 说到这个,段元洲收起了脸上的玩味,摇了摇头,沉声道:“蓝统领也受了重伤, 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 得知张良娣没救回,傅子晋似乎也不是很惊讶,蓝起那态度根本不像救人。此时他心里更纳闷的是,蓝起能当上御林军统领,武功自是不差的,但昨天自己卸他肩胛夺他刀似乎都太过容易了些,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蓝起。 傅子晋跟段元洲说出了心里这些疑惑,并把昨天在林中突然出现第三波黑衣人的事也说了。 段元洲听完,沉思了许久,最后道:“倒也没有听说过蓝起身子有问题。” “呵,可能王爷最近沉迷酒色,注意力都在身边那些莺莺燕燕上。”傅子晋毫不留情讽刺。 段元洲语塞,那送到嘴边的酒不知是喝好还是不喝好,最后在傅子晋冷冷的目光注视下,还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傅子晋,本王不过提了两句顾晚,你犯得着这样子说吗?”段元洲有点难过。 “想我不这样说,就赶紧去查清楚那批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 “那是自然,本王已命人去查了。”段元洲有点得意自己的聪明。 岂料傅子晋更不留情冷嘲道:“这点都做不到,王爷干脆真做个闲散王爷吧。” “傅子晋。”段元洲被说的有点恼羞成怒,说话音调都高了两分。 作为一个含着金钥匙长大,从小都是被捧着巴结着的皇子,今天接二连三被傅子晋冷嘲热讽,他也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不就是在顾晚出事的时候没帮忙而已吗?但这样的话他不敢跟傅子晋说。经过此事,他也算彻底知道顾晚在傅子晋心中的地位了。 傅子晋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不能再刺激段元洲,便压下自己的脾气,跟他认真讨论起这两日发生的事来。 两人说的入神,等到两人谈完,天色也快黑了。 傅子晋踏着暮色离开端王府,第一次,在走到街角拐弯处时回头望了望。 他与段元洲之所以会认识,是因为幼年时,两人同在国子监上学。 国子监,大商的权贵子弟上学的地方。当今圣上为了拉近与臣子的距离,便也让自己的三个儿子在那上学。 三个皇子都在国子监上学,大臣们更是把自家的家塾都撤了,想尽办法把儿子送去国子监。傅子晋的父亲当年也是存了这心思,托了很多关系才能让他这个区区六品承议郎的儿子能在国子监上学。 在国子监,傅子晋父亲的官阶几乎是最低的,其他人自然都看不起他,但二皇子却主动对他释放善意。不管傅子晋怎么冷着脸,都凑上来,完全没有皇子的架子。 也因为有二皇子这位朋友,傅子晋在国子监的地位一下子从受排挤变成被巴结。但奈何他这个人太孤傲,没人能像二皇子那样放的下身段迁就他。所以在国子监那几年,与傅子晋称得上朋友关系的,也只有段元洲。 眨眼十三年,他从没觉得自己与段元洲之间的情谊,就连上辈子助他登上帝位后被他舍弃,他都没觉得他们之间有隔阂,认为这不过是段元洲作为一个帝皇应该选择的。 但是这次,当被放弃的是顾晚,傅子晋却开始思考,他与段元洲之间是不是该保持些距离了? ****** 另一头,顾晚回家后受了魏含香与顾嫣的一顿冷嘲热讽,愤怒到了极点。想到采言的惨死,那压抑了一天一夜的悲愤一下子爆发了。 顾晚抬手就给了顾嫣一巴掌,力气之大,打得顾嫣的脸瞬间肿了。 顾嫣被打懵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大叫着要与顾晚撕打,顾景山见两个女儿扭打在一块,忙让人把她们拉开。 顾晚双眼通红看着顾景山,哽咽道:“经此一劫我能平安回来,你们不仅不替我高兴,甚至还各种暗示我与傅子晋之间有苟且之事。我们是一家人吗?你们是不是都盼着我死了呀?” “做出这种败坏名声的事,还不如干脆死了呢。”顾嫣捂住被打的半边脸,疼的嘶嘶叫,怒急攻心说出了这番丧失理智的话。 果然,她这话一出就挨了顾景山一顿骂。 “顾嫣,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父亲,她打我。”顾嫣泪汪汪控诉。 “晚儿打你,你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顾景山深吸了口气,抬手捏了捏眉心。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匪夷所思,一件接一件,他都没消化过来。 “我就说,我偏要说。她跟傅子晋两人独处一夜,就是不知廉耻。”顾嫣平白挨了一掌,失去了理智,撒泼的本性彻底暴露出来。 “对,我们就独处了一夜,怎么了?人家一个外人,在我有危险的时候对我伸出了援助之手。你们呢?你们是我的家人,在我走散后可能有去寻我?我和采言被山贼抓了后,可曾想办法救我?”顾晚两眼通红,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哽咽了。毕竟是一起生活了九年的人,哪怕是对着一只猫一只狗,也不至于这么绝情。 见众人都不回答,顾晚自顾自答道:“没有吧。” “晚儿